宿舍條件如此這般的,洗澡間就別想了,能有地方讓解決這些問題就算是好的了。
她去食堂打瓶開水回來,草草沖了個澡,也只能草草的,因為外面有人排隊呢,就算解決個人衛(wèi)生了。
“這可怎么辦?我沒地方睡了!”
白青禾看去,她好像是叫高瑞菊的,此刻正抱著被子無處去,床鋪被占完了。
“你過來我這吧,把你的墊被跟我鋪一起,這樣還軟和些,我們倆都不胖,睡的下。”
她看著這女孩子挺干凈整潔的,反正一人蓋一床自己的蓋被,就讓她和自己一個鋪了。
她的床鋪是最后一個,一面靠墻,一邊是挨著別人睡的,在有得選擇的情況下,能選一個自己順眼的不是更好。
“真的!
謝謝你白青禾!你真好!”
這新來的同學又漂亮又善良,自己運氣真好!
“大家都是同學,相互幫助不是因該的么?!?p> “是的,你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谋M管說。”
往往自己的一個隨意之舉,對有些人來說都相當于雪中送炭。
“好?!?p> 白青禾幫著一起把睡鋪重新鋪了下,蓋被就疊著放腳頭,現(xiàn)在天氣還熱,晚上睡覺不蓋都熱,不過這地鋪到是涼快點。
都弄好已經(jīng)八點多,因為剛開學,這個星期晚自習不上,白青禾就想早點睡。
她一直都有些貧血,身體素質比較弱,嗜睡。白天又干了體力活,所以這會挺困了。
可宿舍里其他同學很是興奮,覺得這地鋪新鮮挺好玩的,又過了一個暑假,大家見面都有聊不完的話題。
而身邊的高瑞菊顯然也挺興奮的,一直跟白青禾說這說那的。
“今天那個帥帥的聽說是你爸爸?”
“恩?!?p> “好年輕呀,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p> 她自己的父母有五十多歲了,且常年在地里勞作,皮膚又黑看上去說六十人都信,所以很羨慕白青禾有一個那么年輕的爸爸。
“四十九了?!?p> 白青禾真的很困。
“你看起來長的跟他不怎么像,你是不是長的比較像你媽媽?”
怎么還有問題呀!
“大概吧?!?p> 其實白青禾長的跟父母都不怎么像,五官細看有點中和他們的長相。
“我困了,早點睡吧。”
“哦,好。”
其她人開始聽到有人說困,都把聲音放小了,大聲變成竊竊私語。
可沒一會,就有越來越控制不住的趨勢。
白青禾被她們的嘰嘰喳喳吵的不行,把專門聽英語磁帶的隨身聽拿了出來。
又拿了一盤游鴻明比較舒緩的專輯磁帶放進去,帶上耳機聽著舒緩的歌聲慢慢睡去。
高瑞菊看到她那水晶藍的隨身聽,羨慕不已。
這個一看就是不便宜的,隨便一個都要一兩百呢,何況她這個那么小巧精致的,顏色也好看!
十點一過強行關燈,差不多快到十一點才都睡著,這時白青禾已經(jīng)聽著音樂小睡了一覺。
迷糊著把隨身聽關了耳機拿掉,才真正的沉入黑甜香。
第二天六點半起床,還是因為在學校住,要是在她堂哥家起碼要早起一個小時。
今天要分班級了,總這么三個人擠著,怎么上課。
白青禾同桌祝小慧看著她漂亮的文具盒,笑嘻嘻道:“白青禾,你有橡皮么?”
“有?!卑浊嗪滩幻魉浴?p> “借我用用唄。”
其實初三已經(jīng)很少鉛筆寫字了,基本都用鋼筆或者水筆。
她把一塊橡皮遞給祝小慧,老師這兩天都沒上課,她哪來的作業(yè),應該成績很好吧,挺積極的。
等她還回來時已經(jīng)是這一會借的第三次,橡皮的一角已經(jīng)被擦禿了。
“送你吧?!?p> 白青禾看著那禿了一角,且黑曲曲的橡皮有些嫌棄了,她在某些時候是會犯小潔癖的。
說不定她今天還要問她接幾次,她也有些個煩。
“這多不好意,還是還給你吧?!?p> 這外地回來的就是不一樣,連橡皮都比家里的擦的干凈。
“送你了,我還有?!?p> 白青禾越看越不想要。
“嘻嘻……那真是謝謝你了,謝謝!”
祝小慧白得了個橡皮,開心的不行,那雙小小的眼都瞇成一條縫了。
“不客氣。”
今天來分班的老師還是昨天那個老師,姓楊。
他看了下班里女學生比男學生要多些,先分成兩個班,再按著身高分坐。
白青禾留在了這個班,因為她個頭比較嬌小,老師把她從后面掉到第四排,同桌換成了跟她一個床鋪的高瑞菊。
她拿著書包過來時,高瑞菊讓她坐里面,因為她們坐的是中間三組,挨著的二組是男同學。
這班里人還有四十多點,教室不大,中間是二組和三組并在一起的。
這對白青禾來說無所謂,要是前世還有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說法,自從到這是沒有明顯的分界線的。
再說這些男同學在她眼里也就是小弟弟般的存在。
其實前世她也才活到十八歲,重生后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子,整天生活圈里也都是孩子,導致這些年她心里年齡也沒成長多少。
但就是不成長,她的心里也一直比同齡的要成熟。
“我們倆坐一塊了,真高興!”
“恩?!?p> 白青禾覺得也挺好,起碼這個高瑞菊比祝小慧整潔很多。
她坐下后朝新同座那兩位男同學禮貌笑笑,表示打招呼。
同樣坐里面位子的那個男同學往外坐了坐,跟白青禾保持一定的距離,坐的一本正經(jīng)。
他倆看到白青禾這樣大方的微笑,臉都有些微紅。
白青禾感到好笑,這老家的男孩子比女孩子還害羞。
座位排好,楊老師又點了課代表,他每天課多事也多,一個班里沒有班長課代表的輔助是不行的。
其他課代表白青禾沒記住,倒是把班長記住了,因為她隔壁坐著的男同學李賀就是班長。
“課代表占時先定下這幾個,等一月后摸底考分數(shù)出來,有不愿意做課代表的再換?!?p> 楊老師怕有同學心里不得勁,說明了下情況。
其實他也知道基本不會有這樣的事發(fā)生,這些熊孩子一個比一個懶,都不愿意做課代表管事,嫌麻煩。
作為帶班老師他還是很了解這些熊孩子的,果然這幾個課代表,直到學期結束都沒人愿意跟他們換的。
一天課下來,白青禾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特別難不會的,就是這老師時不時的土話有點別扭。
開始她還老聽錯,因為老師經(jīng)常一句話,半截普通話半截土話,混插著說的,聽的她那叫一個心累。
白青禾今天到宿舍比較晚,干脆在操場溜一圈消消食,等她們都洗涑差不多再回去。
然她看到自己變換的盆和移位的拖鞋時,臉色一下就綠了。
她一直都很討厭陌生人觸碰她比較私人的東西,比如洗涑用的盆,和洗完澡穿的拖鞋。
雖然這人把她的東西都擺好,但她還是一眼就看出東西被人用過了。
“你們誰用了我的盆,穿過我拖鞋了?”
結果自然沒人承認。
“不管是誰,請以后不要再用我的?!?p> 不是她矯情什么的,她雖潔癖不是那么厲害,會把這些被別人用過的扔了,但自己的這種洗臉洗腳洗澡盆總覺得沾著別人的味。
她拿著開水把盆和拖鞋都燙洗了幾下,才去用。
月上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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