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沐小易以為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手里多了一張離婚協(xié)議書。
沐小易攥著剛從醫(yī)院拿回來的化驗單的手輕微的顫抖著。
化驗單上寫著她已經(jīng)懷孕三個月了,她原本是想要將這件事情告訴連陌,此時這件事情像一根刺一般直直的卡在沐小可的喉嚨里,刺的難受。
“為什么?”問出這個問題時,連她自己都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蠢,為什么?如果不是三個月前發(fā)生的那件事情,他怕是連看她一眼都怕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果然,在聽到沐小易的問題時,連陌那張一貫冷傲如霜的臉上終于有了些起伏。
“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還需要原因嗎?”
連陌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冰冷,決絕,果斷。
他的話就這樣將沐小易心中最后一絲期許狠狠的撕扯斷了。
呵呵,她還在奢望什么呢?
奢望這三個月的相處能換來他的一點點心軟?可能嗎?
三個月?若真的算起來,他們唯一一次親密的動作也怕只有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了吧?
這三個月,她是連陌名義上的妻子,可也僅僅是名義上的,因為她見到連陌的次數(shù),掰掰手指頭都能數(shù)的過來。
“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沐小易低著頭,聲音有些低啞。
“問?!?p> “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哪怕是以前的情誼,就連半分都沒有了嗎?”這句話是沐小易藏在心里的,并沒有說出來,她不相信,連陌會這樣對她?
“你覺得呢?”
“你自己送上門的,你不會忘了吧?”
連陌抬眼,略帶諷刺的眼光毫無保留的打量著沐小易,看到這樣的眼神,沐小易的肩膀微微顫抖著。
肚子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沐小易轉(zhuǎn)身走過去抓住手邊的樓梯扶手,強(qiáng)撐著不讓自己倒下,只是低著頭的臉已經(jīng)一陣慘白。
“嘭”,直到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直到連陌的身影徹徹底底的消失在她的面前,沐小易終于忍不住蹲下身子。
“連陌哥哥……你還在怪我嗎?如果可以,我寧愿當(dāng)年死的那個人是我……”
眼皮越來越重,沐小易已經(jīng)痛的麻木了。
沐小易眼里,連陌似乎一直都是那么的遙不可及,他就像夜空中那顆最耀眼的繁星,即使夜空再明亮,也掩蓋不了他的光彩。
????……
不知過了多久,沐小易只覺得耳邊軟軟的一團(tuán),很暖,很舒服。
沐小易抓著那團(tuán)柔軟的東西放在脖頸邊蹭了蹭,好久沒有這么舒服的睡個覺了。
骨頭像是散架了一般,沐小易艱難的翻了個身子,把小東西抱在懷里。
“嗚嗚……”小東西不停的掙扎,從被窩里探出一個白絨絨的腦袋。
“小白,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p>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沐小易的話,小白真的不再動了。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沐小易熟睡的面龐,搖著尾巴,安安靜靜的蹲在她的身邊。
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著沐小易臉龐的淚痕,眼里帶著滿滿的心疼。
小白從出生后就一直呆在沐小易身邊,它是純種的拉布拉多貴族血統(tǒng)。
它不在意別人的眼里它有多高貴,它只知道,如果不是眼前這個人,也許它在母親難產(chǎn)時就已經(jīng)死了。
????她救了它的命!
???小白一直在沐小易的床邊守著,直到快晌午的時候,沐小易才睡醒起床。
看著鏡中自己一張慘白到?jīng)]有任何血色的消瘦卻還算精致的臉龐,沐小易呆呆的立在原地。
五年了,她又夢到那個人了。
那個人……
想到這里,沐小易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腹部。
直到門口的聲音想起,沐小易才回過神來。
九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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