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直呼本上師名號?!蹦Χ啾┡?。
他的帳篷碎裂,差點波及到那個被捆綁的很羞恥的女孩兒。
那可是他從桑杰搜索到的眾多女孩之中,挑出來一個最好的。
若是他還沒有享用,就被人砸死,那可是暴殄天物。
摩多沖出來的一瞬間,一道紅芒瞬間掠過。
摩多,身體化作兩片,當場死亡。
“練血抽魂?!?p> 燕九血刀斬殺摩多的瞬間,直接把他的魂血抽取出來。
桑杰的記憶中有一段加重點的話,就是摩多邀請他一起去祖龍之地。
這個祖龍之地,既然成為桑杰記憶中最重要的記憶,燕九自然不會放過。
“轟!”
血火在摩多的魂血上升騰起來。
燕九的靈識侵入摩多的記憶之中。
其中有諸多他過往的記憶。
摩多的記憶,仿若一方世界。在這世界的天空,有一個巨大的身影俯瞰大地。
那身影猙獰恐怖,六腿六腳六手臂。正是禪教密宗信封的神靈之一。
燕九沒有理會他記憶中的這尊神魔,那只是信仰具象化所產(chǎn)生的幻覺。
摩多的記憶很枯燥,只有不斷的修行,再修行。
忽然,燕九看到了關(guān)于祖龍之地的記憶。
靈識瞬間纏繞到這段記憶上。
“俺嘛尼叭咪吽?!?p> 一道聲音突然響起在摩多的記憶之中。
隨著這一道聲音響起,燕九的靈識仿若碰觸到了一股墻,被反彈回來。
下一刻,一張臉出現(xiàn)在摩多的腦海之中,竟然和死去的摩多一摸一樣。
“殺我替身,毀我魂魄。我在廣寧等你來送死?!蹦Χ嗟哪樅鸬?。
“砰!”
這聲音說完,燕九控制的血球直接燃燒起來,化作飛灰。
燕九愣住了。
看著地上已經(jīng)化作干尸的摩多,百思不得其解。
在廣元仙界,想要修煉到擁有分身的境界,那必須是元嬰之后的大能。
可這個摩多明顯只是武道化境,竟然有了一個分身。
“禪教密宗的功法,有些意思。看來,這廣寧,我還要親自跑一趟呢?!?p> 原本打算就此離開。
可燕九一抬頭,就看到了那個捆綁的很羞恥的女孩兒。
“救我。”
女孩兒看著燕九,眼神仿佛會說話一般。
燕九走過去,輕輕的托起女孩兒的下巴,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嘴里竟然塞著一個圓球,上面帶著孔洞,有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
“媽的?!毖嗑帕R了一句。
一伸手,直接把捆綁住女孩兒的繩子震碎,扶住女孩兒的同時,把她嘴里的口塞取出。
“多謝公子相救?!迸罕揪兔烂舶尊?,一副纖塵不染的樣子。
如今嬌弱道謝,更是我見猶憐。
燕九扶住女孩兒,接觸的瞬間只覺得女孩兒身上就是一層薄薄的布衫。
那種入手柔軟的感覺,的確讓人很享受。
他在仙界,修煉千年,并不是不食人間煙火。
仙子仙娥,寵幸頗多。
眼前的女子雖然貌美,和仙界的仙子仙娥相比,也稍有不如。
燕九自然不會多想,也不會刻意避嫌。
摩多的帳中,沒有女人衣服。燕九隨手拿了一件男子衣服,給女孩兒穿上。
女孩兒感激的看著燕九,盈盈拜下,鶯聲燕語的說道:“卞賽拜謝公子救命恩德,今生做牛做馬,難報公子萬一,只要公子不棄……”
燕九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p> 女孩兒看燕九的眼神,更是鄭重。
她雖然年幼,但是見過許多男人的丑惡嘴臉。
這些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這些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恨不得生吃了才好。
哪有如燕九這樣風輕云淡者?
剛剛燕九在救下她的時候,雖然碰觸了她的身體,但沒有刻意的避嫌,也沒有刻意的占便宜。
這一切,讓這個雖然小,但卻懂事的女孩兒很是看中感激。
“聽口音,你不是遼東之人,家在何處?”燕九問道。
“小女子是金京人,家,家就在秦淮河畔?!迸邯q豫了一下,說道。
“公羊,救人就到底,你送著女孩兒出后金軍營,到廣寧前屯衛(wèi),找客卿,讓客卿送她回家。我去廣寧。”燕九說道。
“公子,老奴陪你一起去吧。”公羊真說道。
“不必了。此間事了,我會先回京城,然后去金京。你在京城等我就是。”燕九斬釘截鐵的說道。
“遵命?!?p> 公羊真只好同意,一把拉住卞賽向廣寧前屯衛(wèi)沖去。
他身為化境大高手,區(qū)區(qū)后金軍陣,根本攔不住。
“老羊爺爺,這位公子是誰?”卞賽不舍的回頭,看著燕九問道。
“他啊,是我們的九公子……”
努爾哈赤怒了,也蒙了。
從廣寧之戰(zhàn)開始,形式一片大好。
這一切,都是因為有摩多和桑杰兩位禪教密宗的高手坐鎮(zhèn)。
尤其是摩多,能夠調(diào)動禪教密宗的十八屠魔陣,給后金軍助力許多。
到了山海關(guān)之前,明朝的守護終于被逼迫出手。
可禪教密宗信誓旦旦的說能夠幫助他打下山海關(guān)。
如今結(jié)果是桑杰死了,摩多也死了。
大明和后金的幕后過招,顯然是更勝一籌。
努爾哈赤眼紅了。
不過他還是在發(fā)火之后冷靜下來。
“多爾袞,我愛新覺羅就指望你了。外人始終是靠不住的?!迸瑺柟嚅]上眼,平靜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準備酒肉,我們,要和大明談判了?!?p> 代表大明來談判的,不是朱駿,而是客卿。
具體的談判內(nèi)容,燕九不關(guān)心。
但是明朝上下確是關(guān)心的。
這一次談判,明廷還是做了讓步的。
大明和努爾哈赤簽訂了一個協(xié)議。
以山海關(guān)為界限,畫地而治。
消息傳回明廷,有人撫掌慶幸,有人拍案大罵。
王化貞和熊廷弼這對兒經(jīng)撫,直接被一擼到底。
一對兒難兄難弟,被羈押往京城。
新的官員,還沒有走馬上任,許多人掛著總兵的名頭,在遼東各地和努爾哈赤的后金軍對峙。
夜色降臨廣寧城。
前幾日還是大明的廣寧城,如今已經(jīng)是后金的占領(lǐng)區(qū)。
城頭,正有大量的士兵鎮(zhèn)守。
大戰(zhàn)剛剛過去,一切都顯得有些破敗不堪。
天氣,依舊是寒意濃濃。
破了的城墻,現(xiàn)在也不能修葺。顯得更加破敗。
“呼?!?p> 一道破空聲,極快,很短。
“剛剛是啥?”一個守城的后金軍問道。
“啥?風聲唄?!币粋€老兵懶羊羊的回答。
“風聲咋會那樣快,和草原上的兔子一樣,嗖的一下?”
“媽的,死了那么多人,鬧鬼了,醒了吧?!?p> “老哥,我怕鬼,你別嚇我?!?p> “滾!”
兩個后金軍荒誕的對話聲中,燕九已經(jīng)進入了廣寧城。
(第二更,補上。還有,別和我考據(jù)卞賽的年齡,喜歡安靜的看看,留個推薦票。不喜歡,點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