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吧?!?p> 蒙翊看著幾人開口道。
這件事情,也不知道牽連多廣,恐怕一時半刻,很難處理干凈。
“眼前這魔蛇傀儡損毀之前,戰(zhàn)力,不會弱于一般的后天至境,你是如何將魔蛇傀儡,鎮(zhèn)殺的?!?p> 蒙翊看著張景凡,詢問道。
張景凡的實力,三天前,蒙翊剛剛測試過,他和林沁聯(lián)手,戰(zhàn)力差不多和后天極境存在有的一拼。
要知道他們兩個的修為,還只有后天中境,能夠跨兩個境界戰(zhàn)斗,已經(jīng)是相當匪夷所思。
但是今天,張景凡,居然又是斬殺了一條,如此強大的魔蛇傀儡,這不得不讓蒙翊心中意外。
而且此事,張景凡畢竟是第一當事人,從他這里,蒙翊希望能夠得到一些線索。
“我的攻擊對著魔蛇傀儡,幾乎造不成多少傷害,使用了玄雷符篆,才僥幸將其擊敗,具體如何,記錄影像之中,教官能夠看到。”
張景凡,將他擊敗魔蛇傀儡的過程,輕描淡寫的告知了蒙翊。
“我聽聞?wù)f,你和林沁,是一位隱世高人的弟子,能不能告訴我,你們師尊的名諱?”蒙翊再次開口問道。
“家?guī)熼e云野鶴,收留我們二人之后,并未告知身份?!睆埦胺不氐馈?p> 張景凡和林沁的真實身份,自然不可能告訴蒙翊,即使,蒙翊不是十大勢力的人,但是此事,畢竟干系太大。
許多隱世強者,想與世俗界,徹底的斷絕聯(lián)系,即便,是對收來的弟子,都不會輕易告知名諱,這倒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你們下山之后,可曾與人結(jié)下仇怨?”蒙翊再次問道。
張景凡搖頭,開口道:“山下之后,便直接來了天策學宮,期間,基本沒有遇到什么武者。”
“那就奇怪了,難道此事,并非是針對你們二人?!?p> 蒙翊心里,生出幾分奇異,這件事情,內(nèi)中隱情,還真是難以猜測。
不多時,記錄影像,以及周柏義和何臣,都被帶到了蒙翊的面前。
“跪下?!?p> 二人剛到,還沒問一句話,蒙翊便是厲喝一聲,這一聲厲喝,嚇得何臣魂都跑了一半,直接跪俯在地不敢低頭,而周柏義倒是還好,他覺得反正他沒什么錯。
看到張景凡和林沁,他們心里都以為,是何臣,將難度從四級調(diào)到五級的事情。
魔蛇傀儡的事情,他們兩個自然都不知道。
蒙翊手下的一個執(zhí)事,將一個黑色圓盤,交給了蒙翊。
這里面,就是用靈石記錄下的影像。
木人巷七號石洞,半個月的影像,都在這個黑色圓盤里面。
蒙翊打入一道靈魂力一掃,便是將里面的東西,完全閱看了一遍。
雖然,蒙翊是武道修士,但是也有一些靈魂力基礎(chǔ)。
武道修煉到一定境界之后,一些強大的武者,都會稍微輔修靈魂力,而且,人都是有基礎(chǔ)靈魂力,越是強大的武者,基礎(chǔ)靈魂力也就越強。
看完之后,蒙翊看了一眼張景凡,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神情,而后,將手中的記錄影像交給了周白澤。
“白澤,你也看看吧。”
周白澤看完,反應(yīng)比蒙翊還大些,蒙翊之前至少和張景凡交過手,知道張景凡實力在同境界堪稱強大,而周白澤知道的,就是張景凡,闖過了七寶琉璃塔這一件事情。
張景凡對陣魔蛇傀儡的手段,戰(zhàn)斗技巧,相當?shù)牟环?,至少周白澤在后天武者之中,從未見過,即便是他自己,在某些方面,都不一定能夠強過張景凡。
“他的師尊,到底是哪位隱世大師,居然能教出這樣的學生?!?p> 周白澤心中想到。
蒙翊瞥了一眼殿下的周柏義和何臣,言語兇厲的開口道。
“做錯了什么,你們自己交代吧?!?p> 何臣吞了一口口水,他現(xiàn)在,是相當?shù)暮蠡冢蠡跒槭裁礊闀榱宋涸?,而去得罪張景凡?p> 此時,他誤以為,張景凡是蒙翊的靠山,蒙翊才會為張景凡出頭。
“是魏元導師……他讓我為難張景凡,所以我才會……”
何臣將調(diào)整難度的事情,告訴了蒙翊,言語間添油加醋,將罪責怪到了魏元的頭上。
“此事,我沒有制止何臣,是我之過,望蒙翊教官降罪。”周柏義知道,自己也跑不過處罰,雖然他沒有參與,卻親歷了此事,哪里脫得了干洗。
蒙翊瞇了瞇眼睛,他本想問魔蛇傀儡的事情,此刻,卻牽扯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在魔蛇傀儡面前,也算不得什么,蒙翊并不想深入了解。
“并非此事,我是問你們,這魔蛇傀儡,是如何進入了木人巷之中的。”
蒙翊指著,那損毀的魔蛇傀儡,看著二人再次發(fā)問道。
“這……”
周白澤和何臣,都不認得魔蛇傀儡,但是,通過損毀的殘骸不難看出,這魔蛇傀儡沒有壞的時候,相當不弱。
“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焙纬剂⒖涕_口道,他意識到,事情恐怕沒有他想的這么簡單。
周柏義也是立刻點頭開口道:“我從未見過這傀儡,此事,我是真的不知?!?p> 蒙翊劍眉一皺,看他們兩個這樣子,不太像是假話。
“今天,有沒有什么奇怪的人,來過木人巷?”蒙翊開口道。
“奇怪的人……上魂殿倒是來過一位執(zhí)事,說是陳懿大師的弟子,來放置新研究的傀儡的。”
周柏義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虞同。
他之前,就覺得虞同怪怪的,而且,直到現(xiàn)在,虞同都沒有將令牌送來,而是徹底消失了。
“上魂殿的人?”蒙翊劍眉一皺,此事牽扯是越來越廣了,“什么時候來的,叫什么名字?”
周柏義看向了,坐在蒙翊一側(cè)的張景凡,開口道:“就在張景凡,進入木人巷試煉的第一刻鐘之后,那人名叫虞同。”
聽到這話,蒙翊眸中,閃過一道怒意,右手重重得拍擊在桌案之上,厲喝道。
“陳懿大師,什么時候有過一個叫虞同的弟子!愚蠢,進入必須查驗令牌,他是用誰的令牌過去的?”
“我想查驗令牌,那人說令牌未帶,但是……何臣卻執(zhí)意要放他過去,甚至為此,險些還和我動手?!?p> 周柏義如實回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他不可能將實情藏著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