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如今,如此絕佳的機會,就這樣錯過了?”晉王鳳啟澤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只看能不能從城中將公主就出來。若是救了出來,那便是一大功勞;若是救不出來,對方不是說也會放回來嗎?”元帥祝洽荃敲著簡易的木椅的扶手,若有所思道。
“這公主真是多事!文熙國怎么派了這么個不懂事的公主!”鳳啟澤有些怒意,對文依柔的印象再次變差。
“如今之計只有商量如何救助公主,晉王抱怨是沒有意義的?!弊G④醯故墙z毫不生氣,不慌張,仿佛將自己置身于事外似的。
其實,祝洽荃有著另外一盤打算,才會如此淡定。
“今夜,便可派高手前去營救,越早營救出來越好。”鳳啟澤有些心急,畢竟時間很是緊迫,若是這幾日不發(fā)動強攻,怕是日后很難有機會攻破這座城池。
兩人商量著如何營救文依柔,而文依柔此刻則是五花大綁的出現(xiàn)在郁汐的房間。
郁汐看到文依柔的時候,嘴里還塞了一塊布,估計是玉軼嫌文依柔太吵,才塞進去的吧。郁汐心里想著。
文依柔看見郁汐走進來,瞪著眼睛怒視郁汐,嘴里還發(fā)出“嗯嗯嗯”響聲。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庇粝丝绦那榇蠛茫b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問道。
文依柔瞪著她,不說話。
郁汐笑著,將文依柔嘴上的布扯了出來。
剛把布扯出來,便聽到一聲大喊:“郁汐你無恥?。?!”
郁汐忍住將布再塞回去的沖動,笑著說道:“依柔師姐,無恥不是這么用的?!?p> 郁汐頓了頓,隨后微微抬起頭,一手抬至腰際,一手捏著自己的下巴,極為正經(jīng)的說道:“無恥這個詞呢?應該是形容某些死纏爛打的人才對。”
“你!快放開我,我要和你再戰(zhàn)幾百回合?!蔽囊廊釟鈽O。
“我可不敢再和你這高貴的公主對戰(zhàn)了。萬一傷了你,我怎么賠得起?”郁汐假裝很是害怕的模樣,說道。
“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還不把我解開!”文依柔再次開口,但是語氣之間卻有些高傲。
郁汐突然之間變了臉十分正經(jīng)的說道:“那可不一樣,你現(xiàn)在有另一個身份——戰(zhàn)俘?!?p> “你才是戰(zhàn)俘,快把本公主把繩子解開,否則本公主不會饒了你!”
文依柔開始放狠話,可是這些狠話現(xiàn)在對于郁汐來說,沒有絲毫作用。
不僅如此,郁汐還十分調(diào)皮,語氣像是在與小孩說話似的,說道:“不會饒了我?你現(xiàn)在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不老實,我可不會給你飯吃哦!”
“不吃就不吃!本公主怕你不成!”文依柔也不甘示弱,硬氣的頂了回去。
郁汐此刻看著文依柔笑道:“那可是你說的,那今日就不用給你送飯了,你在這好好待著吧?!?p> 郁汐說完,便轉身歡快的走了出去。沒有一絲留念的意思。
文依柔看著郁汐離開的背影,有些著急,急忙喊道:“哎,哎,哎,回來!把綁在本公主身上的繩子解開——”
玉軼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轉身離開,恰好被文依柔看到了他。
文依柔盛氣凌人的說道:“書呆子!你給我站?。 ?p> 玉軼此刻只能慶幸自己沒有把面具取下。他站在原地沒有動,冷冷的說道:“還叫我書呆子的話,就別想解開繩子。”
這句話讓文依柔暫時改了多玉軼的稱呼。
“冷……冷云,快把本公主的繩子解開!”文依柔有些不習慣直呼玉軼的化名。說得有些結巴。
“沒有雨將軍的命令,我無權解開。恕難從命?!?p> 玉軼一下子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到了郁汐身上,讓文依柔感覺這一切都是郁汐的指揮。
玉軼現(xiàn)在看到文依柔就頭大,定是不想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威逼不成,文依柔開始利誘:“你若是放本公主離開,本公主保你享盡榮華富貴。不用再受人差遣?!?p> “我不在意這些東西,你就不要再多費口舌了。在下告辭?!庇褫W不想再與文依柔再多費口舌,便轉身離開。還殘忍的將門關上。
“站?。。?!”文依柔竭力叫喊,也沒有讓玉軼的腳步停下。
文依柔開始自己試著掙扎,可是,這捆繩看似綁的很松,但是,卻綁的很是結實,加上文依柔被點了穴,全身的武力和內(nèi)力都使不出來。
任由文依柔怎么掙扎,都解不開這捆繩。文依柔此刻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
晚上,郁汐的一舉一動全都到了藍弈黎的手上。藍弈黎看著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不禁嘴角上揚。
這丫頭膽太大了,竟敢將公主作為俘虜。藍弈黎心里感嘆。
藍弈黎雖然如此感嘆,但是沒有一絲責備之意,任由郁汐做任何事情。甚至做好了要幫郁汐收場的準備。
此刻正式用餐時間,郁汐果然沒有沒送飯給文依柔,文依柔經(jīng)過下午的打斗,以及掙扎,加之又暫時喪失了武力以及內(nèi)力,和常人無異。
這是常人,便會有肚子餓的時候,這不,文依柔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唱起了歌。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還能問道飯菜的香味,那簡直是煎熬,度秒如年。
文依柔開始朝門口張望著,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可是,任文依柔將門都快望穿了,這門也沒有任何動靜。
突然門輕微晃動一下,文依柔以為有人給她送飯了,激動的都要站了起來,還沒等文依柔激動完,那個門再次恢復了平靜。原來只是陣風吹過。
文依柔現(xiàn)在餓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一個皇室長大,進了門派也是被多放保護,自然沒受過這樣的苦。
文依柔耷拉著腦袋,現(xiàn)在連咒罵郁汐的力氣都沒有了,正當文依柔絕望的時候,門突然被推來了。
來人正是郁汐,郁汐帶著微笑進來,繞過了文依柔,點亮了房里的燈。
文依柔餓得都忘記了此刻已經(jīng)天黑,房間里竟然還沒有燈光。
文依柔并沒有說話,而是盯著郁汐,畢竟開始自己嘴犟,說了不吃,現(xiàn)在要是讓郁汐給自己飯吃,豈不是很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