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楚月有些笨拙認真的拼著木雕拼裝,司馬凌空笑了一笑。手把手的教導楚月如何拼裝?
看著眼前的一塊塊木雕碎塊,在自己手下拼湊出一只栩栩如生的臥牛,楚月顯得很高興。
這件臥牛拼裝雖然玩法簡單,但內涵不簡單,他滿足了人類的破壞欲以及創(chuàng)造欲。
當再次拼好臥牛后,楚月再次向司馬凌空道:“謝謝你,這個玩具我很滿意?!边@一次倒有有些真心了,而不單單只是禮貌。
除了這個,我還準備了這個沙包,不過這個沙包需要玩的人多一點,你可以叫一些你的朋友一起玩,我教你們。
看著眼前這個裝滿沙子的布袋,楚月有些搞不懂這所謂的沙包怎么玩。
大概是司馬凌空準備的臥牛拼裝讓她很滿意,想了想覺得這沙包也應該不會讓她太失望。
至于,朋友,除了眼前的司馬凌空,楚月只想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算的上是她的朋友吧,如果叫她一起玩,她也應該不會拒絕吧,應該吧,楚月這樣想到。
楚月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叫朋友一起來玩。
就在這時,教書的老師到來了,今天來的老師并不是哪位身穿黑袍的老者,而是一名身穿藍袍的老者。
這名老者看到有新的學生,微微向司馬凌空點了點頭道:我叫紀太眉,是你們的古文字老師,今天,就由我來為你們講解東大路近代五百年來的歷史。你們認真聽,如果有不懂得,可以舉手問我。”
說罷,紀太眉開始講起了五百年前的歷史與文字。
在大約五百年前,那時楚國還是一個小國,東大陸群雄并起,殺戮無盡,國戰(zhàn)不休。
楚國之所以后來能成為三大帝國,就是因為在七十余年前,我當時的皇帝楚玄修為突破至第五階神凝氣固的境界,在玄界不出的情況下,成為了東大路三大頂尖高手之一。
目前的東大陸的格局,皆是當時所造成的,三大東大陸天頂尖高手,分別造就了東大陸三大帝國。
從這方面也可以側面的看出頂尖高手對大陸格局的影響力。
當修為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人盡敵國,一人成軍。
所以對于司馬長風的野心,司馬凌空不敢茍同。
相反,只要自己突破至五階乃至六階,那成立一個國家,也能成為新的帝國之一。
除了這五百年來的歷史,你可以跑到這還講了很多古文字方面的知識。
五百多年的大事記講完后,紀太眉老師又開始講起了五百年前的文字。
文字傳承著一個時代的烙印,五百年前的文字,相比于現在的文字,差別不是很大。
只是相比于現在的文字,更加的狂野以及鋒銳,似乎透過這些文字,能看到隱藏在背后的戰(zhàn)爭與血的顏色。
有現代大陸通用字體為根本,學習這五百年前的字體并不是很難,有些字體更是沒什么改動。
司馬凌空到沒有覺得自己學習這些古文字有什么錯誤,傳承永遠的都是由文字所記載的。
之所以會有那么多失傳的功法神通,更多的是因為文字的斷層。
像原著中老妖怪楚玄所修煉的那本邪功,正是用六七千年前的文字所寫的。
可惜老妖怪一直看不懂。若不是,遇到了主角辰南可能真的就老死了。
司馬凌空一直在打那皇家密庫的主意,里面能夠被辰南整理出醫(yī)圣手札之類的筆記,那么一定還會有許多其他珍貴的筆記。
司馬凌空不像辰南那樣不識貨,因為復活之迷一頭扎到歷史書里,渴望從歷史書籍中找到神魔陵園的秘密。
也不想想,自己能復活是多么大的造化,管那么多干嘛,還不如好好修煉呢。
否則,就算知道了自己身后隱藏的秘密又能怎樣?沒有實力,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即使知道真相,也沒有能力去改變什么。
司馬凌空相信,里面除了一些傳承已經缺失的神功秘籍,定然也會有許多古人的智慧結晶。
前世華夏五千年的歷史就有了如此璀璨的文明,而這個世界雖然發(fā)展方向不同,但定然有瑰麗的智慧結晶埋藏在歷史的廢墟之下。
除了像主角辰南這樣,在一萬年后從墳墓中爬出的,能夠通過字體演變學會萬年來的文字,其他人想要學會這斷層的文字根本不可能。
可司馬凌空不同,他有混沌祭壇祭壇,還有一段時間便能夠使用的混沌祭壇,連祭文司馬凌空都想的差不多了,大意就是自己想保護天地,捍衛(wèi)和平,奈何自己不識字,求天道爸爸給本萬年大字典。
有了這萬年大字典司馬凌空便能學會萬年以來的字,這樣一來以后無論什么神功秘籍,文學經典都難不倒自己。
如果,能夠學會萬年前的語言就更好了,見了辰南說上兩句,立刻好感度爆棚。
當然,如果真的那樣做,估計辰南天天能煩死自己,估計會天天追問萬年前的事。
這藍袍老者所講的還是很有水平的,能夠在這天級一號班講課,都是站在了某一領域的尖端。
可能,這紀太眉就是楚國古文字方面的專家吧,講起課來,引經據典,深入淺出的,讓司馬凌空很快便能吸收理解了。
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司馬凌空卻也是學習了不少,掌握了不少的古文字,奈何時代變遷,古文字實在是太多了。
這讓司馬凌空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本末倒置了,自己主要的目的是修煉。
即使是學習古文字,也是為了更好的修煉,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學習古文字,無疑會耗費大量的時間。
懷著有些沉重的心情,司馬凌空回到了小院之中。
試著自己泡了一杯槍意茶喝過后,司馬凌空漸漸平復了心情。
無論怎樣,誰也不能阻止我活下去!
下午時分,司馬凌空來到了朱雀大街的鐵匠鋪之中。
昨天忙著突破槍意,卻是未曾前來打鐵,只得今天過來了。
推開門,入目還是那熟悉的溫度與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