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失敗,司馬凌空卻并不氣餒。
而是咬緊牙關(guān),不斷的融合著槍法,心中淡忘刺槍式和御槍式的奧義。
看著御槍式的軌跡,司馬凌空想到了圓,而圓則是由無數(shù)個點構(gòu)成的。
只要速度夠快,一瞬間刺出無數(shù)槍便能同時防御與進攻。
但顯然司馬凌空還做不到那種程度,但卻可以嘗試在使用御槍式的一瞬間刺出一槍。
終于再多次嘗試之后,司馬凌空在使用御槍式防御的同時,刺出了一槍。
這一槍,瞬間打亂了二供奉李然的節(jié)奏,讓本來一直處于快攻中的二供奉,被迫進行了防御。
二供奉李然的防御讓司馬凌空壓力大減,趁機又刺出了數(shù)槍,二供奉李然也知道不能被司馬凌空這樣壓制住,又連續(xù)劈出十幾刀。
可惜,突破不了司馬凌空的防御圈,反而被司馬又是一通突刺,差點被傷到。
二供奉李然也對司馬凌空的武學天賦感到嘆服,自己不過是稍微提點了一句,便能夠根據(jù)實際情況創(chuàng)出這樣一招攻守兼?zhèn)涞恼惺絹怼?p> 雖然,被壓制住了,二供奉李然卻沒有打算認輸?shù)囊馑?,全身真氣極速運轉(zhuǎn),二供奉將修為放開到了三階中級。
狂暴的攻擊力,瞬間破開了司馬凌空的防御圈,在司馬凌空未曾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將刀架在了司馬凌空的面前。
“我輸了!”司馬凌空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更是在戰(zhàn)斗中將御槍式和刺槍式結(jié)合了起來,但最終還是輸了。
二階與三階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即使自己擁有星辰體,也難以跨越太多級數(shù)戰(zhàn)斗。
能夠和三階初級的修為戰(zhàn)斗中占據(jù)上風已是極限了。
“不,你沒有輸,我感到很欣慰,你沒有因為我的言語而不顧一切的向我攻擊,而是冷靜的想著辦法?!?p> “戰(zhàn)斗不單單只靠實力,它包含了很多很多的因素,戰(zhàn)斗也要靠腦子,要學會利用一切可以獲勝的因素,包括地形,心態(tài)等等”
“不顧一切的不過是一個莽夫罷了,只有時刻冷靜,才能找到反敗為勝的機會?!?p> “除此之外,要記住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要局限于一招一式,只有殺死的敵人才是好敵人,這也算是我所給你教的最后一課了,以后的路還很漫長,需要你一個人走下去?!?p> “我也打算離開司馬將軍府了,我也很高興能夠引導小少爺你走入我們東方武者的大門,日后有緣再見,希望那時你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武者。我也要去尋找我自己的武者之路了?!倍┓罾钊徽Z重心長的道。
“哦?李叔,你要離開司馬府?”司馬凌空有些不舍的問道。
“沒錯,不知何時,我也忘記了自己師傅的教誨,喪失了一個武者該有的熱血,我要去尋找自己的武者之路,期待你我有一天相遇,希望那時的你,已經(jīng)長大并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武者?!?p> “我?guī)煾翟?jīng)告訴我的一句話,如今我也送給你,希望你永遠不要忘記,不忘初心,一直前進?!?p> “武者終究是一群頂天立地的人,我們屬于這邊天空,我們的血液將會永遠的沸騰,當你有一天血液冷卻下來的時候,那你也不再配當一個武者了,你的路也將斷了?!?p> “我走了,再次相見卻不知何時了?!倍┓罾钊幌袼抉R凌空告別后,飄然離去,他在自己離開之前,又給司馬凌空生動的上了最后一課,這一課讓司馬凌空難以忘懷,也讓司馬凌空懂得了戰(zhàn)斗沒那么簡單?!?p> 李然走后,司馬凌空環(huán)抱著槍沉思著,不但思考剛才李然所交給他的知識,也反思剛才戰(zhàn)斗中的不足。
只有每次戰(zhàn)斗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足,并加以改正,才能夠不斷的進步,不會在同一個坑里不斷的跌倒。
總結(jié)完畢后,管家司馬光也將那兩個囚犯給帶了過來,經(jīng)過一番洗漱和就餐后,兩個囚犯看起來精神很多。
就在剛才吃飯的時候,管家司馬光也給他們說清楚了,在對戰(zhàn)中可以使出全力,但不能傷害到司馬凌空。
并且只要能夠戰(zhàn)勝司馬凌空便可以一直活下去,好吃好喝的供著,不會再回到天牢里折磨。
兩人也想的比較開,與其回到天牢中受盡折磨,不如在這呆著,他們也了解到了,司馬凌空不過一個二階中級,而且沒見過血,只能算是一個天賦異稟的小屁孩。
而打贏一個六歲孩童兩人還是比較有信心的,不不單單是年齡的壓制,也同樣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的完虐。
即使,司馬凌空有朝一日成長的戰(zhàn)勝了自己,那也不知過了多久了,好死不如賴活著,萬一時間長了,日久生情,司馬凌空舍不得殺他們了呢,這可能很小,但不是沒有。
對于掌握了自己生死權(quán)利的司馬凌空,兩人表現(xiàn)的很尊敬,微微向司馬凌空行了一禮。
司馬凌空道:“你們一人選擇一個武器,等會一個個與我對戰(zhàn),贏了我便能一直活下去。”
“是?!眱扇藳]有再多說什么,點了點頭后,便去武器架上取了武器。
先是二階中級的那名死刑犯,他選了一把刀。
可以看出來,這個大路上選則以刀作為武器的武者還是很多的。
而二階中級的那名死刑犯則選擇一把劍。
那名二階中級的死刑犯單手提刀走到了司馬凌空的面前道:“小少爺,我叫鄧飛,待會請多多指教?!?p> “嗯。”司馬凌空沒有過多的言語,點了點頭后便架好了中平槍,示意鄧飛可以開始了。
司馬凌空并沒有因為對方只有二階中級而馬虎大意,戰(zhàn)斗不能單單只看等級,它有著太多的因素。
殺過人的和沒殺過人的,見過血的和沒見過血的都不一樣,鄧飛滅過一家十二口滿門,那股兇狠毒辣已經(jīng)刻到了骨頭之中了。
而這也正是司馬凌空所欠缺的,也是司馬凌空想擁有的,活在這個絕望的世界,不對自己狠一點,不對敵人狠一點,怎么活?
聽雪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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