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這可難不倒我,安平一般地段的兩百塊一個月,月亮湖那邊的屬于中端,三百五一個月,至于中心大街這的地段是最好的,最低也得六百一個月,好的地段租金都是上千”。
寒露倒覺得這很正常,白水那種小地方一個月的租金都是一百多,安平本就比普通的縣城繁華,這里的租金很貴倒是可以理解,只是中心大街這里的租金是高的令人咋舌。
有便宜不占不是她的風(fēng)格,阿星哥說了只收最低價,那她就給六百塊,畢竟開店前期準(zhǔn)備還要很大開銷,和制衣廠合作就要一大筆開銷了,能省則省。
搞定了店面,還有制衣廠需要聯(lián)系,她又問了制衣廠的事情。
“宋勉陽,安平有沒有制衣廠啊”?
安平雖然繁華,不過她也怕安平?jīng)]有制衣廠,畢竟安平的衣服還是比較單調(diào)的,要是安平?jīng)]有的話,那就要麻煩一點了。
宋勉陽他想了很久才想起來,畢竟他只對城內(nèi)熟悉,城外他是真的不太清楚。
“西城郊外有個小的制衣廠,不過還是有點距離的,你要去看看嗎”?
安平縣城真的很大,制衣廠在郊外要趕過去的話,坐車最快都要半個小時,不過寒露是打算一趟把該辦的事辦完,所以她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更何況安平有制衣廠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要是沒有的話,她也要再去榮市才行,所以和去榮市比起來。這點距離不算遠(yuǎn)。
“我和你一起去吧,你一個女孩子不安全”。
宋勉陽生怕寒露說不帶他,先自告奮勇的表了態(tài)。
寒露想想也是,雖然宋勉陽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可好歹是個男孩子,多一個人也多一份保障。
他們倆先去吃了一碗面,然后直接租了兩輛自行車,兩腳蹬著就去了西郊。
四個輪子的小轎車都需要半個小時才到,寒露二人騎自行車硬是用了一個半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一路上有很多的工廠,西郊是工廠聚集地,寒露不得不佩服,安平的城市規(guī)劃還是很合理的,難怪發(fā)展速度遠(yuǎn)超同類縣城。
她抬眼就看到三木制衣廠這幾個大字,三木制衣廠還是比較大的,只是和大城市的相比小了一點,不過設(shè)施還是挺全面的。
寒露和宋勉陽二人把自行車??亢?,就進(jìn)去參觀了。
外面的工人也沒有攔他們,現(xiàn)在的工人和老板都很純樸,客人想要參觀盡管參觀就是。
看門的大爺還特別熱心地為他們介紹,不過三木的地皮很小,才走了一會兒就看完了。
看了看了,寒露很滿意他們的技術(shù),接下來就是正題了。
“您知道三木的負(fù)責(zé)人在哪嗎?我們想要和三木合作”。
她問了看門的大爺,他耳朵不是很好使,寒露問了好幾遍他才聽清。
“哦,你們找我兒子啊,等會兒啊,我給他打個電話”。
寒露驚訝,果然有錢的人都很低調(diào),那個大爺穿的都是舊衣服,而且還有好幾個補丁,誰能想到他就是三木制衣廠老板的父親呢。
同時她又對這個老大爺多了幾分尊敬。
老大爺在他坐的一個小房間里打了電話,就和寒露他們講解著這三木制衣廠的歷史。
原來,三木制衣廠是近幾年開的,這個大爺叫馮森,以前是榮市的國營制衣廠的老員工,后來他老了就退休回了安平老家,兒子繼承了他的志向,就借錢創(chuàng)辦了這個三木制衣廠。
在安平辦廠那時候其實很難,主要是沒有銷量,可他們父子堅持下來了。
安平越發(fā)展越好,他們?nèi)镜纳庖查_始好了起來。
三木也就正式進(jìn)入了安平人的日常生活。
他們一般是自產(chǎn)自銷的,一開始還好,不過后來就是一直維持著一種小盈利的狀態(tài),撐起一個廠還是可以,不過擴大制衣廠就不行了。
寒露聽完還是挺感慨的,父子倆能堅持下來也是不容易。
宋勉陽不懂生意,他只覺得這三木的春天要來了,因為寒露來找他們合作了。
在宋勉陽心里,寒露就是奇人,她的腦袋里總是充滿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而且她又能把這些想法變成現(xiàn)實。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老板就來了。
他的名字叫馮濤,瘦瘦高高的,人也精神,特別是臉上一直是很堅毅,讓寒露很是欣賞這個人。
“你好,馮老板,我叫徐寒露”。
她先和馮濤打了招呼,并做了個自我介紹,好讓人家知道自己是誰。
馮濤打量了她一下,并沒有因為她年紀(jì)小就輕視,和她握了握手。
“你好,你是來買衣服的嗎”?
馮濤以為他們是來買衣服的。
寒露開門見山地說了自己的意思,“馮老板,我是來找你談合作的。實不相瞞,我也是開服裝店的,我想找你合作。我看了你們的衣服,說實話,太過平庸,這樣不會有什么大的銷量”。
她明顯是說到點上了,馮濤聽的很認(rèn)真。
“馮老板你看我身上這件衣服的款式怎么樣”?
她想要說服馮濤就必須得拿出實力才行,馮濤這才仔細(xì)看著她今天穿的衣服,一看眼睛都亮了。
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放在后世也就平??钍?,可這個年代基本上都是單一的襯衫短袖什么的,根本沒有特色,寒露這件衣服可是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你的這件衣服是你自己設(shè)計的嗎”?
馮濤有些激動,眼睛里都是狂熱,還有欣賞。
“對,這是我們店的日???,我覺得我的意思應(yīng)該很明顯了,馮老板,你的制衣廠和我們合作只會賺得更多,相信馮老板心中已經(jīng)有決斷了”。
沒錯,三木只能做幕后制衣,不能管銷售的事情,設(shè)計寒露他們出,三木照做就行了。
馮濤明白了,不過他還在糾結(jié),他覺得退居幕后就等于給寒露打工,自己制衣廠的名頭打不出去。
寒露猜到他的想法給了他一個希望,“你放心,只要我們合作,三木制衣和我們服裝店就是一體的,雖然銷售不是三木,可制衣是三木,獲利更多的應(yīng)該是三木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