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你要的東西。”娃娃臉少年笑的一臉燦爛的遞給正在那里忙著做實驗的人。
“你放那里吧,”青年隨手一指,示意他放下東西。很快就又投身于實驗中來。
少年一直就在那里,看著眼前的青年一會兒寫寫,“二哥,剛剛強哥從外邊把那小子帶來了,我看長得蠻像小芹的,就是有些冷漠,一點也不像小孩子。”
“喔,還小啊,都十六七歲了?!焙筮叺囊晃谎b著白大褂的女人走進來說道,
“對啊,芳姐,那不也是小孩子嘛,”娃娃臉少年說道,“比我還小上兩三歲。”
“快拉倒吧,快出去吧,林深,別在這邊打擾你二哥了!”芳姐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林深看了眼根本就不鳥他的林默,自己覺得在這實驗室里面也沒啥意思,很快便走了。
那林默記錄完了結果,才回頭看著做著準備工作的芳姐,問問這林深口中的少年是誰?怎么會到了他們實驗室來的。
“啊,上次強子不是出去執(zhí)行任務去了嗎!被那流浪小子給救了,強子死活要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給帶回來,這不老大沒法便讓考察了很多時間了,今天剛來?!狈冀銛[弄著一管裝著綠色液體的東西從一個小的保險柜里面小心翼翼的從里面取了出來。
“喔,我記得有這么回事兒?!绷帜皇呛芨信d趣,他一向不太理會組織里面那些雜亂的事情,他只自己的實驗品感興趣?!鞍褨|西給我,喔給她試試?!?p> 他抬手指著正中間手術臺上昏迷女孩子,示意芳姐把藥劑直接打到那女子身體里。
“全部,啊,別,再等等,我在看看需要多少。你先等一等!”林默的一句話止住了芳姐的動作,便又投入緊張的計算中了。
與實驗室的緊張計算的節(jié)奏不同的是,外面滿滿的都是興奮。
“好小子,不愧是我們兄弟!”
因為這邊加入的話會先舉行一次入會的儀式的,一般這邊都是很少會舉辦這個的,也不知道自己老大是哪根筋沒弄好,旁邊的長相冷酷的錢森看著面前舉行著儀式的眾人,想著。
這時,那林深也就過來了。
“森哥,還沒弄完??!”林深問道,
“還沒把蟲卵給吃下去?!卞X森小聲的說道,說完指了指那發(fā)誓人身后那專人端著的小盒子。
“啊,看來老大還是心有懷疑.......”林深還想說些什么,被身邊的錢森給制止了,笑話,怎么能讓這林深胡說八道了,最近這老大跟得了大姨夫綜合癥似的,老是疑神疑鬼的,他看著眼前的林深長大的,自然會留幾分的真心,他可不想這孩子因為口無遮攔被送到禁閉室關禁閉啊。
“好好,噓!!”林深做了個噤聲的表情,便專心看起來了,剛好是那老大給那少年遞給那用膠囊封好的蠱蟲卵,那林深都對于這小伙子的遭遇感到痛心不已。
好心救了個人就被拉進了賊窩,啊,不,怎么可能是賊窩啊,明明是高大上的組織,歐,回歸正題,那張強還在那邊傻乎乎的笑著,林深看著好笑,卻沒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