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奶奶家的“花”

　　母親見我們玩得有些無聊，便吩咐我?guī)ф骆鲁鋈ス涔洌€沒等母親說完，媛媛興奮地拉著我的手跑了出去，來到大壩子！

　　大壩子是我們村很不起眼的地方，就位于我家門口，平凡的景象，高高的地勢，黃黃的泥巴，不到一百平米，卻還能建造一個籃球場，在這兒的活動開展地玲離盡致，絲毫沒有因為地理因素的影響，而停止了這里的歡樂。

　　我說你來到這兒干嘛？媛媛嘟起嘴吧，表情是那么真摯地對我說，這是我們起點的第一站吶，美好的第一站，要好好保留，記憶！手還不停第劃過湛藍的天空，你看這兒的天空藍藍的是不是很美麗？我對她的話一般都是將信將疑的，看了看天空，確實比以前藍了許多，對媛媛說的話，還不錯，但是周圍枯枝爛葉的環(huán)境讓我有些沉默不語，就跟媛媛說，這里不好看，要不換個別的地方看看？不行不行，媛媛說這片風景還沒有逛完呢？得先把片閑逛完了的，我便聽了她的話之后，也無奈地靜下心來看著眼前這副“美景”……

　　媛媛歡樂地在大壩中間手舞足蹈地跳起舞來，又時不時看了看遠處的雪山，又順著大壩周圍散起小步，一受到冷氣又揉了揉小手……

　　媛媛有些撒嬌，可愛地對我說，你聞到啥呢沒有？我說我啥也沒有聞到，你閉眼你閉眼，媛媛又叫起來，好好好，我馬上閉馬上閉!似乎對媛媛說的話沒有太多的強詞奪理，我就閉上了眼睛，媛媛拉著我的衣服往下拽，聞到了嗎？我還得擺了擺頭，沒聞到??！媛媛又點不信，自己閉起眼睛，細細聞起來，那我怎么聞到了！又叫我睜開眼，我很奇怪她聞到了什么玩意兒？就問她是什么東西？媛媛又激動問我看到啥沒有？我說沒看到啥，就只看到前面不是爛木頭還有大石頭什么的，呸呸呸，才沒有，我明明看到一朵鮮花了，媛媛氣氛又可愛的地對我說，那花在哪兒？你看那邊，看那邊，媛媛伸出指頭，朝石坎邊指了過去，我就順她手，看到了幾朵花，花？確確實實有幾朵，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花?我驚訝地暗暗自語，不過這樣貶低自家的地方，確實不太好，媛媛一臉不屑的表情看著我，一把拉著我走了過去，和她一起觀賞起來，近處看還是清晰了許多，花美麗的身子輪廓更加也更迷人，也更加地美麗，媛媛摸著花，說這朵和我比起來哪個好看些？

　　……

　　媛媛竟然一時間來了一句，把我弄得是一頭霧水，對于這個棘手的問題，可把我這種單身狗難住了，我就我就隨口說了一句都好看，都好看？媛媛問著我，媛媛就揪住我耳朵，說到底誰好看？我常不按套路出牌，就說花好看，媛媛更氣了！順時間就揪住我疼痛的耳朵，我耳朵也因為疼痛就變得通紅，疼痛讓我有些受不了，就連忙說你好看你好看，媛媛這才調(diào)皮松開了手說這還差不多，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我的耳朵也終于逃過一劫，我驚訝起來，這兒怎么有花呢?花還長得不錯？對呀，對呀，媛媛自信地對我說，這花還挺美的，我點了點頭。媛媛又說要不我們?nèi)グ阉^來看看？我嚴肅地說不能隨便摘人家的花，不能隨便摘人家都的花，重復了好幾遍！媛媛又叫了起來，陪我去摘嘛，陪我去看嘛？我頓時有些無語，看了看媛媛我就說，看花可以，前提就是不能摘人家花！我態(tài)度有些堅決，媛媛似乎有些難為情，還是乖乖聽著我的，說好好好，不自覺的雙手乖乖地放進了包里，滿懷期待的眼神，站在我身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朵花，看著媛媛的態(tài)度很好，瞬間放心了許多。想想有時候她挺懂事的樣子，心里面其實還是有點過意不去！

　　這是牽?；▎幔?p>　　媛媛突然問起我來，我說這應該不是牽牛花吧，牽?；☉撌怯兄L長的藤，花瓣成喇叭裝，身體下面有一半是紫色的才是牽牛花，牽牛花別名喇叭花、朝顏等，原產(chǎn)于亞洲和非洲熱帶，牽牛花是短日照植物，生命力很頑強。牽牛花喜溫暖、向陽、通風的環(huán)境，不耐寒，能耐干旱，而且比較有藥用價值。而這一株是打婉花，它跟牽?；ㄩL得非常相似，不過它和牽?；ㄟ€是有區(qū)別的，它的花梗長在葉柄上，花朵相比于牽?；ㄐ∫恍?p>　　你懂得這么多吖？媛媛雙手蹭著下巴，歪著腦袋聽得津津有味，便好奇地問到

　　我記得在我小的時候，那時候跟爺爺一起除草的時候，還是爺爺指著牽?；ǜ抑v的，偶爾略懂了一些，千牛花對我來說是一株很奇特的花，也是花里面我很喜歡的一種花！

　　噢噢，媛媛點了點頭，又好奇地問：那你為什么喜歡牽?；?？

　　我說雖然牽牛花長得不是那么高大，也是花里面相對來說比較“不正當”的花，不正當？媛媛猶豫想了一會兒，告訴我確實牽牛花的根莖是藤沒有完美的根莖大葉，堅破的體格，我也點了點頭。

　　說在花的評分當中，牽牛花憑借形狀特別，外表美麗，不屈的西細藤，可以說是在這我心中分數(shù)上達到了90分！可能牽牛花留給我的印象比較單純美好，又或者是美麗的外表下又不凸現(xiàn)傲慢之色，正符合我的思想感悟！

　　媛媛又點了點又，覺得我說得挺有道理，漸漸地也重新認識和喜歡了——不一樣的牽?；?！

　　要是能看到一朵真正的牽牛花該多好?媛媛遺憾地嘆了嘆氣

　　你也喜歡牽?；▎?？我問道

　　媛媛點了點頭說到，在她小的時候母親送給她一個花環(huán)，花環(huán)是牽牛花做的，只不過是塑料模型制作的非常的漂亮美麗，不過挺美麗，那時候她經(jīng)常帶在頭上，舍不得扔掉，在她的印象中牽牛花挺新奇的，可能是牽?；ㄖ八龔膩頉]有見過真正的牽牛？又可能是她家的水生長？

　　我好奇地追問到：那一朵玩具制作的牽牛花花環(huán)至今又去了哪里了呢？

　　媛媛遺憾地嘆了口氣說：就因為家里面著火不小心燒焦了……

　　燒焦了？我遺憾地嘆了口氣，責備著媛媛，媛媛對我說那都是很近以前的事兒了，那時候小不懂事玩火，就把家里面柜子給燒了，連同牽?；ɑōh(huán)一塊燒焦了，自從那以后，她也再也沒有見過牽牛花是什么樣了，聽了之后都為媛媛不小心燒掉牽?；ōh(huán)這件事感到惋惜，雖然沒親眼目睹它的真容面目，但是在媛媛話語中能看出花環(huán)的美麗，也聽出了她母親對她這份真摯的感情，看她滿眼期待地看著面前，應該挺喜歡這種花的！

　　要不我?guī)闳ヒ娬嬲臓颗；ǎ课覍χ骆抡f

　　媛媛高興地一下子幾乎快要奔了起來，別提有多高興了！

　　激動地說，在哪？在哪？

　　我說想起那牽?；?，我記得我家魚塘旁邊有一株，那是一株快奄奄一息的牽?；?，卻能在死亡邊緣掙扎許久？還是我爸建造魚塘快完工的時候，隨手扔的一枚種子，卻沒想到，至今卻繁衍出了很大一片，在我們這個地方這么一片的牽牛花確實很罕見的，沿著魚塘旁邊的樹干纏繞了上去，每當陽光照射到它身上，顯得格外的美麗。那時候讀書上放學也經(jīng)?？吹剿利惖纳碛霸陲L中起舞的樣子，只不過如今不知道情況如何，因為我們很少去在意那株牽?；ǎ瑒e提細心栽培，灌溉水源了！

　　媛媛聽著更起勁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撒嬌賣萌地哀求我，就要讓我?guī)ヒ娔侵暾嬲臓颗；ǎ?p>　　好好好，我?guī)闳ァ?p>　　就這樣，我牽著媛媛的手，帶她來到了我爸修建的魚塘！

　　魚塘里面的水幾乎干得差不多，水面上布滿了骯臟不堪的枯枝爛葉，水看上去黑黝黝的一片，還時不時從下面冒出氣泡，活生生的畫面似乎成為“死?！碑斨疅o愧景象！至于水里面有沒有魚，很難說，因為小時候我哥特別調(diào)皮，不知道忘里面養(yǎng)了多少的動物，有烏龜，螃蟹還有泥鰍，還陸陸續(xù)續(xù)扔了很多臟垃圾在里面。而這些東西對于脆弱的魚來說，就像天敵一樣，所以導致我家魚塘里面很干枯，水也很黑，看不到一點生命的跡象，找不到魚的身影也不足為奇了。

　　所幸的是一旁的牽?；ㄟ€沒有死掉，雖然枝干零零散散的，不過她頑強的生命力還在戰(zhàn)斗著，而在它的末端，一朵快要搖搖欲墜的牽?；ㄟ€在懸掛著！

　　牽牛花？

　　一旁的我也感到很好奇，這個時節(jié)還能看到牽?；▽崒俨灰?，而且顏色看上去也是十分的飽滿，媛媛驚訝地沖了上去，不斷聞了聞，又反反復復地看了看，似乎怎么也看不膩，于是媛媛就跟我講起了關(guān)于花的故事……

　　聽說在她的老家盛開著一種叫“柃”的花，這種的花很細小，花瓣是雪白和粉色交織融匯在一起，不過粉色沒有那么明顯，只是明顯有著能帶著粉色單色的精華，花的香味也不是特別濃，只是透過空氣中還能聞到淡淡的清香。那是在她小的時候，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的，就盛開在她家不遠處，看著那些花，她時長摘上一兩朵放在耳邊，或是藏在深深的書里，或是栽一把養(yǎng)在家里，家里的景象可謂美不勝收，仿佛家里面變成了清香的世界，可見她對這種花的喜愛程度！

　　我還是第一次聽見有“柃”這種花，起先以為只是一個單純漢字，又或者是一樣東西，對于閱歷低下的我，很難猜到這是一種花，更別說見過，甚至連這個字都有些咬字不清！沒想到媛媛會跟我提到這么多么美好的字，也沒想到世界上會有柃這種美麗的花！這個陌生的字也從媛媛的口中讓我開始認識，它細小的身軀，清香的花瓣，不拘一格的花中品質(zhì)開始印在我心里……

　　要不我們把牽?；ㄕ聛?？媛媛說著，不行，被我回頭就給拒絕了，我說，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又忘記了嗎？不能隨隨便便摘人家的花??！媛媛一臉無奈的表情低估地說到，這又不是別人的花，是你家的，都不能摘嗎？不能，我對著媛媛大吼大叫，她就被嚇傷心地頓在一邊的角落，可能說話有些大聲，似乎沖擊了媛媛幼小的心靈，讓她有些沉默寡言，有些難過……

　　我看到難過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只是沉默不語，外表雖然沒說什么，其實心里面還是同意她的做法，畢竟這株牽?；ㄒ部焖赖袅耍瓦@樣扔這里也怪可惜的。我對媛媛說它多可憐，要不還是帶它回家吧，媛媛感動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于是我和媛媛小小翼翼地把手伸向了牽牛花，原本想著連根拔起，由于根系太長，不得已才能從半中間斜著切斷！

　　切斷是很容易，但是得照樣東西切！

　　于沒我從一旁的地面上找來一塊鋒利的石頭充當小刀利用，斜著把根莖切著，小時常聽爺爺講起嫁接的辦法，多多少少學了一點，斜著切更有利于面積的最大，讓牽?；ㄑa充水分，也不至于植物很早就枯萎。

　　特別尷尬的是，這株牽?；ㄓ檬裁慈萜餮b？我猶豫了起來，媛媛說她書包里面好像有一個礦泉瓶，可以拿了充當牽?；ǖ娜萜鳎乙灿X得這個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就帶著她往我家里面跑去……

　　媛媛早上來我家時候，顧著玩把包給落我家沙發(fā)上了，而阿姨跟母親閑聊了一會兒之后，阿姨因為臨時有事情急匆匆趕了回去，只留媛媛在我家游玩，母親又見我遲遲沒有回來，才叫媛媛出來找我，可能是我跟阿姨錯過了，所以回來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你包里面真的有礦泉水瓶嗎？我疑惑地問到，媛媛肯定地點點頭，走到不遠處就來到我的家，母親此時已經(jīng)睡著了，斜趴在桌椅上，我們小心翼翼來到客廳沙發(fā)，又翻來覆去在書包里尋找那個礦泉水瓶，不一會兒便找到了，媛媛一副很憂郁的表情看著我說，瓶子需要用到切后才能花盆使用，問我家有沒有刀，我搖搖頭表示沒有，菜刀可以嗎？不行，媛媛說那樣做太危險了，她不想看到我手被劃傷。我腦袋靈機一動，對媛媛說我想到一個好的辦法，媛媛急忙問我想到了什么辦法？

　　《去奶奶家偷剪刀》

　　我說我奶奶家倒有一把剪刀，用起來非常方便，很多鄰居都借來用，安全又方便……

　　真的？

　　我點了點頭

　　話語剛落，我頓時又像一個木頭人一動不動！

　　怎么了？怎么了？媛媛很吃驚問我，以為我中毒了！我說奶奶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每次我去奶奶家拿東西她總是疑神疑鬼的，甚至有時候還監(jiān)視我，想起奶奶瞬間鋒利的眼神，我是只差半死。我連忙推辭媛媛說太危險了，太危險了！還做出想要跑的沖動，被媛媛一把拽了下來！你可是奶奶的孫子！你怕什么？聽了媛媛點話，我覺得有些道理，決定冒險一試！

　　我們來到奶奶家，此時的奶奶跟我媽一個樣，都是“瞌睡蟲”，躺著椅子上就一動不動，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是好消息，因為我奶奶睡覺的時候老是睜只眼，閉只眼，特別嚇人，除此之外耳朵也是很靈光，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會不知不覺的醒來，美夢也抵擋不住對她的誘惑，有時候弄得我都“不攻自破，“丟盔棄甲”而逃，知道有難度，所以早早放棄偷東西的念頭……

　　打住哈！“別長他人的志氣滅了自己的威風”

　　去吖去吖，媛媛一把就把我給推了過去，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一下子站在了莊嚴的奶奶面前……

　　我身上直冒冷汗，有些不知所措，對著媛媛就說，你怎么不去拿，每次都叫我？我在門口跟你把把風媛媛說，我頓時有些很無語，感覺很不公平暗暗低估道，“敵人”就在眼前，你把風干什么，說了不是跟白說沒兩樣嗎？媛媛又使了兩個眼色給我，我只好認慫了，深呼吸了一口氣，悄悄的摸了進去……

　　正當來到屋子里面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畔回響起來……

　　……

　　祁陽，你是不是又來偷東西？

　　………

　　我是頓時嚇得我不敢回頭，那叫兩個字兒“恐懼”，比誰都想跑，我瞅了瞅奶奶一眼，依舊看到奶奶打著呼嚕，原來剛剛奶奶是說夢話，我以為是奶奶發(fā)現(xiàn)了我，還好沒有嚇死……！

　　門口的媛媛見情況沒有異常，又做出一個讓我進去的姿勢，我便又繼續(xù)摸索著進去……

　　不得不說我奶奶還是挺精明的，把剪刀藏在自己很高的架子上面，就怕自己寶貝被人偷？看著很高的架子我是想哭又想笑，目前的困境所謂是進退兩難，我沒有辦法，只好小聲對著門外的媛媛說，我夠不著，你跟我拿根木桿過來，媛媛悄咪咪說，我說什么？……我說你那根竹竿過來!…什么？媛媛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我說竹竿！竹竿！竹竿！媛媛還是不知道我要表達什么，在那里摸頭摸手的，我頓時有些無語，沒想到交流如此困難?媛媛似乎懂了一點，擺了擺頭，做出沒有的姿勢，讓我自己去找？我很無語，都進退兩難了怎么出去？我又做了一個讓她自己去找的手勢，媛媛似乎看懂了我的手勢，去找竹竿去了，我總算松了口氣，媛媛拿著主桿回來了，我見了之后很是激動，連忙做出手一個叫她把竹竿給我遞過來的手勢，沒想到，這傻里傻氣的媛媛，竟然一個勁地把竹竿根我扔了過來，沒扔到我旁邊就算了，還把竹竿扔到了老奶奶的頭上……

　　……

　　砰！

　　……

　　被砸中的老奶奶以為自己闖鬼了，驚慌失措在太師椅上針扎！

　　呲呲呲……

　　太師椅？我和媛媛驚恐萬分，手放到了嘴里，看著奶奶針扎的畫面，看著太師椅破裂的斷痕越來越大……

　　啪的一聲！

　　太師椅斷了，奶奶從椅子上滾了下來，一屁股狠狠地坐在地上，發(fā)出歐歐的慘叫，不停地掙扎，整個形象像極了快手里面看到的老鼠安詳去偷糧食，站在氣球上咬爆氣球落荒而逃的畫面，奶奶不知所措，連她的老花眼鏡也不知道掉了在了哪里……

　　媛媛見奶奶摔了有些心疼，連忙去扶了起來，奶奶又跪倒在地，手里抱著她的破損的太師椅痛苦起來，此時我想跑，已經(jīng)跑不了了，奶奶朝我看了過來，看著我拿著長長的竹竿，竹竿一端還砸到她的旁邊，憤怒地抓著竹竿，精準無誤地向我沖來……

　　罪魁禍首？

　　我頓時間想到那個電影里邊偷東西的盜賊，頓時失去了庇護的屏障，裸露在“警察”面前，滿腦子都是完蛋完蛋的字眼！

　　奶奶氣氛地往我屁股上狠狠地抽了幾棍子，因為疼痛我就哭了起來，媛媛趕緊上來勸架，奶奶氣氛地說，你在這兒搞什么？我支支吾吾說我路過進來玩會兒，玩會兒？我還不知道你啥樣子嗎？你是不是皮子有些癢，上次沒有讓你長記性嗎？我一口狡辯，那這跟竹竿怎么回事？奶奶瞬間把這個竹竿當作了證據(jù)，讓我頓時啞口無言，我就隨口編了一個慌，我說奶奶家里面兔子窩旁邊護欄壞了，然后路過路上就就順便給奶奶賞心悅目的！

　　賞心悅目？

　　奶奶真的是欲哭不能，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口里不停地說：

　　你賠我太師椅！賠我太師椅！

　　……

　　像我這種平時窮屌絲一個，聽到這句話心虛地不行，實在不行也只能把我賣了賠他的太師椅，可是我是她孫子，不至于這么狠心吧？我驚恐地低估到

　　……

　　過了好一會兒，奶奶才恢復過來，沖著我大吼大叫，不過看在剛剛的好話又是她孫子的份上，氣火消了不少！

　　我奶奶平時最喜歡聽好話了，似乎聽到好話，所有都氣憤可以減到百分之80，連護盾也減了不少，這要是放在戰(zhàn)場上面，遲早不會被敵人抓才怪？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連忙夸起奶奶帽子不錯，眼鏡質(zhì)量好，襪子味道不錯，奶奶頓時心情愉悅起來，問我來借什么東西著？

　　我說我想要拿剪刀用一下，奶奶居然很平淡地給我拿了下來，還塞到我手里，我頓時為奶奶的做法感到有些反常，一邊歡聲笑語地附和著奶奶，一邊把剪刀藏了起來……

　　不對？

　　你是想占位己有？

　　奶奶帶上了眼睛，頓時整個人一下子又精靈了起來，往我背后一看，包里面一搜，我的剪刀就從包里面掉落出來……

　　好家伙，果然又是來偷東西的，不行不行還給我…

　?。棠虈樔氯轮?，不停地搶我手里的剪刀…）

　　…

　　我說我不是來偷東西的，奶奶不信，就跟著我爭搶起來，不料她老人家老當益壯，我的困境有些困難……

　　……奶奶?。ㄒ痪浼冋鏈厝岬脑捳Z在奶奶響起）

　　奶奶似乎被這句溫柔清脆的叫聲所吸引，停止了和我的爭吵，把我扔到了一邊，往媛媛看去……

　　……

　　哎呀，閨女，你是哪家的閨蜜啊長得真俊俏？（樂呵呵地笑起來…）

　　我是剛搬過來的，就住在祁陽家附近，也經(jīng)常聽祁陽說起您溫柔大為人善良！

　　奶奶聽了這些話，那可謂叫做樂得合不攏嘴！

　　小嘴真甜，奶奶喜歡！

　　接著就把媛媛抱在懷里…

　　我站一旁很是憋屈，自己說的話不及媛媛一句，心里面是越想越想不通，關(guān)鍵是媛媛撒謊還臉不紅心不跳？奶奶還愿意信？還沒有被揭穿？想想就神奇，不得不佩服媛媛的演技，我捂住了嘴巴就傻笑起來……

　　……

　　臭小子！

　　你笑什么？（奶奶氣沖沖指向我）

　　……

　　我……我沒…笑什么！我坐在一旁支支吾吾地說

　　奶奶又轉(zhuǎn)過身去開心和媛媛談論起來……

　　奶奶，我想借剪刀拿了用一下！（媛媛天真可愛的地拽著奶奶的衣服說著）

　　好閨女！好閨女！你看你都要把奶奶衣服拽下來了，剪刀拿去隨便用吧，但一定要記住哦，不要被剪刀扎到手了，奶奶會心疼的！

　　嗯！媛媛聽話地對著奶奶點了點頭！

　　就這樣媛媛憑借自己會說的嘴巴，我們最終輕而易舉地拿到了剪刀，下一步就是前往我們家把塑料瓶剪成花盆！

　　一路上，媛媛拿著剪刀就往前面跑，我很氣憤地跟在了后邊，說你有好辦法，為啥不早說？害，我也是才想起嘛，才想起？為什么我每次被揍了之后，你才想起？媛媛便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笑什么？媛媛說我自己太笨了！我笨？我摸了摸自己的頭，也開始懷疑我自己起來，盡管對于眼前的媛媛還是有些氣氛，不過看著活波可愛的樣子，就沒怎么往心里去。媛媛拉著我的手就往家里走，一路上我驚訝地看著媛媛，媛媛問我為什么老是看她？我說佩服佩服，媛媛說這有啥的，舉手之勞而已，好一個舉手之勞，差點沒把我害死？我低估著！

　　…什么？媛媛問我

　　我說沒什么，我們走吧…

　　于是，我?guī)е骆聛淼搅宋覀兊摹拔葱菡幕ㄅ琛?p>　　終于，在我們的努力之下，一個圓圓的底座，擁有漏水功能的小排水孔，花盆般的身子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花盆”外圍箱篋了一大堆美麗的裝飾和吊繩，都是媛媛收藏的一些爛衣服，一些糖果紙什么的。裝飾看上去很完美，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的美麗，就像一個寶箱，再加上美麗的牽牛花，簡直就是別一番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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