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風還在悄悄的向中心靠攏,他突然聽到了巨大的動靜,但當他反應過來時,一根土刺卷開了他面前的樹木,瞬間到了臉前。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而殘風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運氣這么背的嗎?他的內(nèi)心在哀嚎,這一次或許真的要死了。
不過命運無常,就在土刺要碰到他的頭時,一道火焰突然出現(xiàn),將土刺轟飛,不過殘風也因為沖擊而倒飛出去,撞斷了幾棵燒焦的樹,隨后在地上又滑行了一段距離才停下。
殘風剛剛精神太緊張了,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傷勢,躲過這一劫后,傷痕帶來的痛楚就開始沖擊著殘風的大腦。
在土刺到達殘風臉前的時候,殘風的肌膚就已經(jīng)被土刺上附帶的風屬性元力切開了幾百道大小不一的傷口,衣服也在那一刻變得破爛不堪,隨后又撞斷了樹讓殘風的骨頭斷了幾根,傷口的鮮血流出來,在地上劃出一道痕跡后聚集在殘風身下,那突如其來的火焰雖然救了他,但也讓他被燒傷了。
這種傷是致命的,殘風現(xiàn)在一動不能動,他也不能拿背包里的藥,因為他的小臂好像斷掉了,殘風的意識漸漸淡去,他想努力看清眼前的一切,但身體不再允許他這么做了,他的眼還是最終閉上了。
“流火“,煌瞬移到殘風前面,留下了一道火焰的軌跡。
那撼山牛卻在這時向殘風這里釋放了大量的風刃,這些風刃瞬息而至,煌不慌不忙,一擺手,“曜火盾,”一面巨大的火焰盾牌在煌身前形成,擋住了襲過來的風刃。
曜火盾立起的瞬間,煌又是一擺手,“炎天牢”,撼山牛身子周圍的土地上突然亮起無數(shù)的火苗,這些火苗迅速變大,看起來要形成一個半圓球,將撼山牛困在里面。
但原鯤的水流卻比火焰囚牢率先到達,卷起撼山牛就飛向天空。撼山牛在水流中看著殘風,它的金鱗突然就開始改變顏色,金色中有絲絲血紅露出,并以極快的速度擴散,很快撼山牛的體表就變成了金紅相間,但它的頭卻是變得通紅,看起來十分詭異。
它在水流中左沖右撞,甚至調動周圍的元力攻擊水流,不過它與原鯤的實力差距太大,沒有擊破水流,它回頭看著原鯤,“哞哞哞“的叫著,聽起來撕心裂肺,又十分憤怒。
原鯤自然是聽得懂撼山牛的意思的: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我找到了,找到了,就是那個人,他殺了我的孩子,他身上有我孩子的氣味,我不會聞錯的,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為我孩子報仇,我看到孩子死的時候,它的下頜有箭傷,我就知道那是人類干的,我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兇手,沒想到,沒想到,他現(xiàn)在就在我面前,我要殺了他,你快放我下去啊。
撼山牛叫到最后,前肢向原鯤跪下,雙眼流出了兩道血痕,求求你,放我下去。
原鯤默不作聲,它見過太多這種事情了,尤其是在人類進入這里的時候,每天都有人死去,相應的又會有等量甚至更多的野獸死去,這是人與這里野獸不可調節(jié)的矛盾。
“你們還不走嗎?“煌向原鯤傳到。
原鯤瞥了殘風一眼,有些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不過它還是帶著撼山牛離開了,中途向撼山牛說道。
“那個人靈韻全無,沒辦法修煉,等你強大起來,不用顧忌太多的時候再去報仇,畢竟你可是我等了幾千年的希望啊?!?p> “我本來就沒有顧忌,”撼山?;氐?。
“不,現(xiàn)在你有了?!痹H瞪了撼山牛一眼,撼山?;枇诉^去。
看著原鯤離開,煌這才查看殘風的傷勢,“徘徊在死亡的邊緣么,還挺頑強的,可惜不是仙人,要不然或許能沖擊一下神境,嗯?這是,”煌看到了殘風掉落在一旁的身份牌,“風族人?也罷,看在你是風族人的面子上,救你一命。”
他拿起了殘風背包中的藥品,“幺,還全是仙境藥品,用這種東西對身體負擔可是很大的啊,唉?!?p> 煌用火焰包裹著愈合藥,提煉其中的精髓部分,然后他又通過火焰灼燒殘風的身軀將藥力完全融入殘風身體中,殘風身上的傷口慢慢的愈合,然后煌又替殘風接好了骨頭,敷上了復骨酒。
殘風的呼吸慢慢的平穩(wěn)了,煌捏了捏手腕,“看來還沒生疏啊?!?p> 煌在風靈軍受傷后常常要一個人敷藥,但是那樣境界低還好說,境界一高,吸收藥力就慢了,所以他才研究出了這個法子?!拔乙苍摶厝チ??!被碗x開獸原。
木頭板凳
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漏洞,就是殘風被青原虎虐的那一段提到了愈療液,但是之前提到愈療液是新進的藥品,所以為了更合理一點,請你們這樣理解,殘風被虐時用的愈療液與新進的愈療液不是一個牌子的,這樣就ok了,多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