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風(fēng)下意識的就想要逃跑,但不知道為什么,腿卻動不了分毫。
女人身下的男人想要抱她,但卻被她一把按住頭,按回到了床上,撲哧一聲,紅白樣的液體飛散出來,染花了床頭,那男人赫然變成了一具無頭尸體。
在這期間,女人一直盯著門口,盯得殘風(fēng)心中發(fā)慌,可是他的身體卻還是因為害怕而無法動彈。
突然,那女人從床上消失了,殘風(fēng)猛地縮緊了瞳孔,下一秒,門被什么大力掀開,殘風(fēng)也被帶飛出去,摔在了十幾米外。
“嘶,”殘風(fēng)的身體受傷了,但也多虧了受傷帶來的疼痛,殘風(fēng)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能控制自己雙腿了,于是他連忙掙扎著站起來,然后就要逃跑。
啪,殘風(fēng)剛站起來就被一掌扇飛,這一掌打在他的臉上,他的嘴里有血留了出來,殘風(fēng)下意識的彎曲身軀,這才沒有臉著地,在地上翻滾了兩圈,停了下來,可他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散架了。
殘風(fēng)現(xiàn)在仰面朝上,但剛才被打懵了,眼睛看不清楚,他模模糊糊的看到那個女人看著自己,那眼神就像看待一個垃圾一樣,然后那女人一掌拍了下來。
殘風(fēng)迷迷糊糊的說道,“黑色的?!?p> 囚龍山脈。
吳光站在山脈入口,他拉了拉背上的包袱,他要的東西已經(jīng)齊了,現(xiàn)在就差地脈泉了。
吳光看了看地圖,又重新確認了一下位置,殘風(fēng)給的位置確實是這里,可是,這里太陰暗了。
這個山脈沒有樹林,全部都是灌木叢,但是這里的灌木叢與其他地方的不一樣,它們相對于其他地方的來說太高了,而且更加的密,陽光也照不進去,這導(dǎo)致灌木叢的下方很昏暗,肉眼也只能大致看清里面的情況。
“為了術(shù)法?!眳枪庖灰а?,沖了進去。
灌木叢很是扎人,吳光拿出自己的刀,一邊劈,一邊前進,三小時后,吳光不得不停下來,他握著刀,四處張望,怎么會這樣?這是在哪個位置?
吳光連忙轉(zhuǎn)身,想要按原路返回,但是他找不到自己剛剛劈出來的那條路了,因為周圍的一切太相似了。
怎么辦?吳光急的頭上冒出汗珠,他要做一個決定,是呆在原地還是隨便找一個方向繼續(xù)探索。
他抬起頭,頭頂全是各種灌木的葉子,他咽了咽口水,握緊手中的刀,隨便選了一個方向繼續(xù)前進。
又是三個小時過去了,他既沒有離開灌木叢,也沒有找到離開的辦法,而且他覺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原地轉(zhuǎn)圈,他的身上沾滿了各種不知名的刺果,看起來已經(jīng)和灌木叢融為一體了。
吳光停了下來,他覺得自己一開始的想法是錯的,應(yīng)該呆在原地,而不是四處亂逛。
天無絕人之路,吳光這時聽到不遠處有動靜,他就悄悄的摸了過去,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正在覓食的矛豬,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生物,而且知道這種生物膽小,但卻喜歡住在動物多的地方,若是跟著它的話,說不定能找到離開這的方法。
“呀”,吳光猛地跳出去,對著矛豬吼道。
矛豬剛剛找到食物,正在進食,吳光突然冒了出來,驚得矛豬轉(zhuǎn)身就跑,吳光連忙跟上。
矛豬的腿很短,不過在這種地形中,卻極具有優(yōu)勢,吳光幾次都險些跟丟,但幸好有驚無險,最后他跟著矛豬來到了一個湖旁,之后矛豬就消失不見。
吳光又拿出地圖,想要確認自己的位置,但是地圖上只有囚龍山脈的大致輪廓,里面的細節(jié)卻沒有畫清,因此他確認不了自己的位置。
吳光將自己的地圖收起來,走到湖邊,捧起水,喝了一口,他竟然覺得腹中暖洋洋的,奇怪,這明明是涼水才對,除非,這水里有地脈泉水,那樣的話,地脈泉一定就在附近。
吳光于是圍著湖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水流進去,于是他斷定地脈泉一定在湖中,可這樣的話,地脈泉一定被稀釋了,那這樣的地脈泉沒有什么用啊。
不對,殘風(fēng)特意讓我來這,難道這里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吳光這樣想到,然后將包袱放在地上,直接一頭扎進了湖中。
他向湖底游去,這湖很深,他一直下潛,雖然暫時可以不考慮呼吸的問題,不過十多分鐘后還是沒有到湖的底部,而且照進水底的陽光在他的位置已經(jīng)很微弱了。
吳光索性停在那里,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從正下面向自己游來,他于是趕忙上浮,可黑影依舊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