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失去了龍家的地位,是,這段時間他是干了一些大事情,可他并不足以威脅四大家族的地位啊,你太敏感了,”李付說。
“希望如此吧,可龍傲天沒有受到任何懲罰就離開了龍家,怎么想都很奇怪,”趙庭說。
“現在還是專心處理天降吧,我這邊已經準備就緒了,隨時可以動手,”李付說。
“再等等,白氏商會的事已經捅出去了,先讓他替我們收拾了再說,白氏商會就是治他的引子,”趙庭冷笑道。
“這也算物盡其用了,”李付說。
“對了,前幾天我收到消息,那個和他有過接觸的青林院封長老,有個陌生人和他見面之后,兩人便形影不離,這封長老的背景我也調查過,也是個沒有過去的人,他的活動范圍基本上就在青林院內,這不是很奇怪嗎?一個這樣的人怎么會突然和外人接觸呢?”趙庭說。
“也許是多年不見的好友,有什么奇怪的?!?p> “如果這個人是雪都的霄云峰峰主呢?”趙庭說,“這我已經讓人查過了?!?p> “不能吧,雪都的人來我寂靜之森干什么?!?p> “所以說這就更奇怪了,一個傷了寂靜之森高層的人,怎么會明目張膽的跑到寂靜之森來呢,他就不怕遭到報復?”
“這件事白識佳知道嗎?”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不知道,”趙庭笑起來。
“有什么好笑的,”李付看著趙庭。
“我在笑這家伙蠢,”趙庭剛說完,一個人便走進來。
“族長,白會長來了?!?p> “剛提到他他就來了,讓他進來?!壁w庭說。
“是,”那人說完便走了。
“趙族長,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說殘族長回來了?”白識佳一進門便問道。
“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保證他回不來嗎?”趙庭反問。
“老久是這樣回復我的,不是還有血衣和勛章為證嗎?”白識佳說。
“霄云峰峰主..”
趙庭打斷李付的話,“可能連霄云峰峰主也沒想到殘族長會逃脫,你可以回去了,有我在,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趙族長,您可一定要幫我,殘族長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白識佳完全沒有要離開的樣子,他跪在地上,乞求趙庭。
“你好歹也是商會會長,這算是個什么樣子,起來,咱倆的交情你還不清楚?我會保你的,”趙庭說。
想到之前趙庭的諸多承諾全部兌現,白識佳站起來,“若能逃過一劫,日后必有重謝?!?p> “你放心便是,回去等消息吧,”趙庭將白識佳打發(fā)走了。
七天后,一件震動寂靜之森的大事發(fā)生了,白氏商會在一天之內被連根拔起,沒有一點預兆,對普通人而言,完全就是突然發(fā)生的事情。
帝云城白氏商會總部。
天降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四色傾聽者交上來的清點賬目,白識佳等及其家眷還有一眾下仆站在一邊,神色緊張。
“行,這上面的東西一率充公,送到傾聽者總部去,”天降將賬目交給那四色傾聽者,然后對白識佳說道,“白會長,上次見面還是在與炎國簽訂和平協(xié)議的時候吧,當時您可不像現在這樣頹廢啊?!?p> 白識佳沒有說話,他在等待,他心中還在想趙庭會來幫他。
“白會長啊,謀殺五族族長,干涉政治事務,損害寂靜之森的形象,強買強賣等不良商業(yè)活動,你還有什么話說嗎?”天降問道。
“既是殘族長查實的事,我也不好說什么,任憑處置便是,”白識佳說。
“爽快,你最好不要抱有幻想,這件事由我全權處理,你懂嗎?”
“什么?”白識佳慌了,寂靜之森的事情原本是由四族共同處理,只要與一族搞好關系,即便發(fā)生什么事也能糊弄過去,可這件事是由天降單獨處理,也就是說,誰來說情都沒用。
“剛才對你們的處罰我已經念過了,雪都,斷背山,炎國,或者圣光教,想去哪,挑一個吧,我會派精英送你們離開的?!碧旖嫡f。
久未醒已經不在雪都當峰主,去了雪都也沒什么好日子過,我的勢力又不怎么樣,斷背山也去不得,炎國太荒涼,而且還在打仗,去了活下來的幾率太小,圣光教又不許外人進入,不行,必須得想辦法留在寂靜之森。
“殘族長,您看能不能讓我一家老小留在寂靜之森,您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p> “我沒什么條件,這件事也沒得商量,”天降站起身,“我派人送你們離開后,也會把你們犯的事告訴相應的勢力組織,多好的基業(yè)啊,就這么毀了,所以說,你到底想去哪?”
“殘族長,請您網開一面,讓我們留在寂靜之森,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p> “白會長,對你的處罰是五族會議的結果,我無權更改,您還是趁早打算為好?!?p> “不見得吧,”外面?zhèn)鱽碲w庭的聲音,“殘族長,我記得罪行和處罰都是你一人決定的吧?!?p> “原來是趙族長,怎么,難道我的處罰有什么問題嗎?”天降問。
“不,你的處罰合乎情理,就是..”趙庭沒說完,白識佳立即搶著說道。
“趙族長,救我?!?p> 趙庭看了白識佳一眼,然后繼續(xù)說,“就是你的處罰太輕了,罪狀相加,足以判處死刑,你還是對他太友好了,要是有人敢這么對我,我早就殺掉他了?!?p> 不等天降回話,白識佳不敢相信的看著趙庭,并開口說,“趙庭啊趙庭,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給你送過那么多財物,到頭來你就這么對我?!?p> “白會長,你可不要污蔑我啊,我不像咱們這位殘族長那么好脾氣?!?p> “好啊,你這個無恥小人,我替你干了那么多臟活,你就這么對我,好,咱倆誰都別想好過,殘族長,就是這個人,沒有他的支持,我怎么敢更改和平協(xié)議,怎么敢放縱手下,我所獲利益的六成都流進了他的口袋,我不算什么,他才是真正的..”
“白會長,你說的話有人相信嗎?”趙庭吼道,“你的信義已經被你親手敗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