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陌顏剛說完,白墨彥的額頭上仿佛有幾條黑線,仿佛自己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指著那包辣條,沒想到答案居然是自家的狗去偷別人的辣條,沒錯,就是偷,實(shí)在是太丟臉了。
而沈陌顏?zhàn)约簞傉f完,其實(shí)也后悔了了,自己干嘛要說那條二哈偷辣條啊,唉,看著二哈的主人保持沉默樣子,心里好慌呀,感覺自己就是那個罪魁禍?zhǔn)?,不買辣條不就沒有事情了嗎,但是都買了,還被二哈吃了,我有啥辦法呢。心好累呀。不過不說清楚原因的話,萬一別人的狗吃不了辣條,導(dǎo)致它生病了,那我不是要賠償嗎,可惜我好窮啊,沒錢賠的,所以,二哈呀,你就不要怪我呀,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嗚嗚。
二哈看著鏟屎官居然還在發(fā)呆,“汪汪汪”,叫了幾聲,白墨彥聽到狗叫聲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對著沈陌顏說:“對不起,我家的狗給你造成麻煩了,你說,需要賠償多少呢?如果不要賠償,我家的狗任你處置。”
白墨彥剛說完,二哈就叫起來了。
“汪汪汪?!狈路鹫f主人你怎么可以這樣,我可是你親親寶貝,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沈陌顏聽到后心虛的說:“啊,不用賠償,還有你家的狗很可愛,但是有一點(diǎn)就是我不知道你家的狗能不能吃辣條,可現(xiàn)在它吃了,萬一,我說得是萬一哈,你家狗出了問題,能不能不要我賠償呀,如果真要賠的話,能否少一點(diǎn)啊?!鄙蚰邦佉彩乾F(xiàn)在才想起來,現(xiàn)在的寵物狗可是很金貴的,萬一出啥問題,自己可真是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呢。
白墨彥也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說,其實(shí)一開始都是自己家的狗惹出來的禍,萬一出問題也不應(yīng)該要對方來賠呀,本來就應(yīng)該我來賠給別人的。
不過對方既然這樣說,白墨彥也不必太追究是哪一個人的錯,其實(shí)最應(yīng)該錯的是那條狗,但是作為他的主人,只能替它背鍋咯。于是他淡定說:“不用你賠,應(yīng)該我來賠的,話說你的辣條是多少錢,我來賠給你?!?p> “那就好,不用我賠的話,其實(shí)那辣條要不了多少錢的,就不用賠了?!鄙蚰邦佌f完,看著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下了,她想趕緊回去,免得待會又下個沒完沒了,那就糟糕了,而且看樣子對方也不會稍我一程的,所以早走早好。
于是她支支吾吾的說:“那,那個,你看,雨,雨已經(jīng)停了哈,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啦”
白墨彥還想繼續(xù)說賠償?shù)氖虑?,但對方要走,自己也不好再阻止,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讓開一點(diǎn),沈陌顏看著對方點(diǎn)頭了,她直接走過對方的身邊,想趕緊走,沒想到二哈突然咬住沈陌顏的褲腳,讓她想走走不了,沈陌顏只好無語看著二哈的主人。
白墨彥見二哈咬住別人的衣服,直接呵斥二哈,“奶糖,松嘴。”
二哈只好可憐兮兮看著它的鏟屎官,可惜鏟屎官還是很嚴(yán)肅都樣子,它只好乖乖松開嘴。
白墨彥得到到自由后,趕緊走了,連招呼都沒有打。而二哈看著幫它開辣條的人走了,它趕緊叫兩聲,“汪汪。”意思說,你走了,你一定要記住我呀,我會想你的,更會想你給我?guī)У睦睏l。
白墨彥摸摸二哈,收起傘,也走了。二哈咬著它的辣條緊跟在其后,還好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人,要不然就要被圍觀了,誰叫這條二哈蠢萌蠢萌的,還會吃辣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