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什么叫天理
面面相覷。
是個明白人這特么就是一個戴高帽。
葉歡說道:“我覺的她們的確有點(diǎn)不太合適,畢竟那里太危險(xiǎn)了?!?p> “你看,你看,我說什么來著,這還是有明白人?!崩罘沧訉θ~歡的表現(xiàn)很滿意,心里贊嘆孺子可教也。
付興婷和李泛兮盯著葉歡,臉上飄過無數(shù)個曹尼瑪,她們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們想殺了葉歡,他是小人,真小人,言而無信的小人。
葉歡感覺到了凌冽的殺氣,如果說天子之怒,伏尸百萬,匹夫之怒,伏尸二人,那女人之怒,絕對是讓人菊花一緊。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李凡子準(zhǔn)備逃離這個是非之地,省的葉歡臨陣倒戈。
葉歡終于在付興婷和李泛兮殺人的眼神中妥協(xié)下來了。
“我覺的她們也不是說不能去,出去逛逛看看也是可以的,畢竟婦女也是半天天嗎?!?p> 葉歡臨陣倒戈了。
“你才婦女?!备杜d婷面色很難看,完全沒有領(lǐng)葉歡的情。
“你這孩子怎么說變就變呀,不行,堅(jiān)決不行,我不同意,亂彈琴。”李凡子態(tài)度堅(jiān)決。
“李爺爺,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應(yīng)該出去看看了,不然別人都認(rèn)為我們是花瓶?!备杜d婷溫柔地朝著李凡子說道。
“你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危險(xiǎn)嗎,你爸爸也不會同意的。”李凡子又拉出了付笑塵。
“李爺爺,我爸爸和你都說過,只要葉歡同意了,你們都同意,該不會你們變卦了吧?”付興婷問李凡子。
“這,我們是這么說過,可是……我知道,葉歡不會同意的。”李凡子又盯著葉歡,將這個難題拋給了葉歡。
葉歡撓了撓頭,發(fā)現(xiàn)三個人又一次望著他了。
“要不這樣,李泛兮可以不去,李爺爺你覺的怎么樣?”付興婷試探性地朝李凡子說道。
李泛兮柳眉一蹙,風(fēng)輕云淡地說道:“我為什么不能去,爺爺你不是常教育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嗎,今天去的那些女孩,那個不是爹媽生的,那個父母不疼惜,所以她們能去,我也應(yīng)該能去,你李凡子的孫女,為什么不能去?”
李泛兮柔弱的聲音中帶著鏗鏘的力量,戰(zhàn)爭的導(dǎo)火索正在慢慢被點(diǎn)燃。
李凡子不知該說什么好,的確,李泛兮說的不錯,那個孩子不是爹生父母養(yǎng)的。
“你能確保她們的安全嗎,能將她們完完整整帶回來嗎,不只是她們,還有其他所有人。”李凡子松口了。
葉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以眾人待我,我故以眾人報(bào)之;以國士待我,我故以國士報(bào)之,李老放心,我一定將他們完美無瑕地帶回來?!?p> “好,我相信你?!崩罘沧诱f完后盯著李泛兮,“我為你驕傲,但是你奶奶那關(guān)我可過不了,我該怎么跟她說呀?!?p> 李凡子有點(diǎn)焦慮,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向李泛兮奶奶撒過謊言,一個男人的擔(dān)當(dāng),由此可見。
“我陪你回去,我跟她說,奶奶一定會同意的?!崩罘嘿鈹v扶著李凡子的胳膊,安慰著李凡子。
“你這孩子,就是有著一顆難以束縛的心呀?!崩罘沧诱f完后和葉歡,付興婷打了個招呼,出了教室。
付興婷嘆了口氣。
付興婷:“很開心吧,你的女神終于如愿以償?shù)目梢院湍阋煌鋈チ??!?p> “你不是也要去,你這不是自己說自己是女神?!?p> 葉歡沒想到付興婷這么不含蓄。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至于我,還不知道我父母那關(guān)怎么過呢。”付興婷有點(diǎn)擔(dān)憂。
“應(yīng)該沒問題吧?!?p> “到時候你一定要站在我這條戰(zhàn)線上,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付興婷看著葉歡,女王一般。
一條線上的螞蚱,和美女在一條線上,誰特么會嫌棄。
“沒問題,你能不能先陪我去一個地方?!比~歡想起了一件事。
付興婷:“你這是在求我嗎?!?p> “一條線上的螞蚱,沒有求不求的,我們本來就是一伙的?!比~歡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
“誰和你是一伙的。”付興婷瞪了一眼葉歡,扭著豐盈的屁股,朝著教室門外走去,邊走邊說:“如果想去,就快點(diǎn),不然你自己想辦法?!?p> 葉歡嘴角帶笑,跟著付興婷走了出去。
京西郊區(qū)村鎮(zhèn)。
五六個青年人圍著一對中年男女,為首的一個男子朝著他們說道:“交吧,這地方規(guī)矩你們也應(yīng)該知道。”
中年男子滄桑的臉上掛著憔悴和無望,他嘴唇上覆著干珈,眼中滿是血絲。
“我們這是最后一點(diǎn)菜了,賣完了我們回老家了,你們通融一下?!?p> 男子每一句話都有氣無力。
“老東西,少廢話,趕緊的,再廢話后果你是知道的?!绷硪粋€男子說道。
他們的確知道后果,上次有人沒交手續(xù)費(fèi),報(bào)警后警方抓走了他們,批評教育后釋放出來,而沒交手續(xù)費(fèi)的那人當(dāng)天晚上出車禍死了。
從那以后,沒人敢不繳納手續(xù)費(fèi)了。
“孩子他爸,交了吧,最后一次了,交了我們回吧,離開這個傷心地。”女人憔悴的臉上掛滿了無奈。
男人嘆了口氣,從破舊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沓皺皺巴巴的錢,抽出二十元,遞給那個年輕人,說道:“我交,我交。”
男子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二十元錢,一臉厭惡,說道:“剛才是二十元,現(xiàn)在漲了,要兩百了。”
兩百,翻了十倍,中年男人眸子中充滿了憤怒,片刻后又隱沒去了。
“我們做小本生意的,各位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p> “放過你們,我就把話擱明白了說吧,誰他媽不知道,你們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交吧,不交就讓你們?nèi)ヒ娔銈兣畠骸!?p> 說完后另外幾人哈哈大笑。
“你們。”女人眸子中淚水滾動。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敝心昴凶幽闷鸪禹瘸嗄旰鸬馈?p> “啊呀,老東西急了呀,大家都在看呀,我們這可是自衛(wèi)呀。”青年說完后一手扯住中年男子的胳膊,他手中的秤砣被奪去摔在地上。
啪的一聲。
一記響亮的耳光后,中年男子摔落地上。
女人立馬蹲下身,扶著中年男人,焦急的說道:“孩他爹,你沒事吧,我們交吧,你可不能倒了呀?!?p> “不交,我死也不交,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中年男人嘶吼著。
“天理,我他媽讓你知道什么叫天理?!鼻嗄暌荒_朝著中年男子身上蹬去。
“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p> 一個聲音響起,青年伸出去的腿被另一條腿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