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架還是沒打起來。
就在幾人對峙時,滴答滴答的聲音響起,常玉推門而入。
見到常玉出現(xiàn)在這兒,柳瑗高興道:“師叔!你怎么這么快?”
常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何雨宇,指了指身后道:“我燒紙聯(lián)系了白爺,他把我拖過來的。”
說完,一名束發(fā)男子才慢慢從大門后面進來,溫文爾雅,氣度不凡。
王弼司等人包括何雨宇都點頭致意道:“白爺!”
白無常道:“來的路上小常玉都給我說了,剛才也聽了下馬面的匯報。她比較急,我就先帶她過來。黑爺已經(jīng)到里三院了,稍后我再趕過去?!?p> 見白無常剛來便要走,常玉有些失望,她還以為白無常至少會幫她撐撐腰什么的。
白無??吹匠S衲潜砬榫椭浪谙胧裁?,苦笑道:“小何你那點心思也別藏著了,小常玉不一定領你的情。這幾個小輩不知道老代,小常玉能不知道?你們把趙老哥的肉身看好,給上面匯報下。我這邊兒可是已經(jīng)捅到楚江王那兒去了?!?p> 何雨宇沒想到白無常連這些都清楚,一種被拆穿心思的感覺讓她覺得很尷尬,尤其還是當著常玉的面,只得冷哼一聲,收斂了氣息。
王弼司幾人沒聽明白,但常玉卻猶如被雷轟了一般。
老代?代師兄?白爺說的老代真的是......?
見常玉呆住,白無常道:“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里還有隱情?!?p> 白無常轉(zhuǎn)過身,不打算繼續(xù)在這里耗了,畢竟話已經(jīng)說開,接下來他們這些人一溝通就能明白什么情況了。
“好了,先走了,弼司你們幾個,看好趙老哥的肉身,以及......”說到這兒,白無常有些似笑非笑地快速瞄了一眼臺上的趙竹仁、常玉和何雨宇,道,“看好你們兩位師娘別打架!”
然后一陣風溜了。
常玉臉有些發(fā)紅,都沒反應過來白無常已經(jīng)走了,低頭道:“白爺你當著小輩在說些什么???”
而何雨宇雖然明明看見白無常走了,卻一反常態(tài)不再淡定地對著大門口方向吼道:“白無常,你去死!”
這下房間里比較安靜了,那兩個里院小醫(yī)師悔死了剛才為什么沒有和藥劑科主任一起離開。
而柳瑗師兄弟幾人則是低著頭,不敢去看常玉和何雨宇。
四人頗有默契地一同走到師傅身邊,各自選了個方位,拿過凳子來盤腿而坐,眼觀鼻鼻觀心,不說話了。
何雨宇和常玉二人更是互相不看對方。
但沒想到引起沉默的是白無常,打破沉默的還是他。
他居然去而復返,對著王弼司等人道:“剛才說錯了,糾正一下,只是師叔,不是師娘?!?p> 然后在常玉何雨宇二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又走了,似乎玩的很開心。
柳瑗此刻還背對著大門,突然又聽到白無常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沒看到白爺,忙問道:“周師兄,怎么我又聽到白爺?shù)穆曇簦俊?p> 沒等周柯回答,王弼司趕緊小聲道:“閉嘴!轉(zhuǎn)過去!不說話會死?。俊?p> 而這次,何雨宇似乎更怒了,叫道:“白無常!你才是師叔!你全家都是師叔!”
常玉不想跟何雨宇說話,于是向幾人問道:“剛才白爺說的老代是怎么回事?!?p> 王弼司又把之前說的話挑著重點講了一遍,還把藥劑科主任關于師傅現(xiàn)在的情況和一些推測說了下,最后問道:“老代是誰???”
常玉仍是有些難以置信道:“是你們的師叔,是你們師傅的師兄,因為太過瀟灑不羈自己鉆研巫道去了,十年前在十萬大山里因為一次任務失去了聯(lián)系。
“但幾年后又再次出現(xiàn),似乎得到了巫的一些傳承,和你師傅見過幾次面,后來據(jù)說又回十萬大山了。
那時你其實已經(jīng)入了師門,但因為他們師兄弟二人關系一直不是太過親密,所以你師傅都懶得提代師兄?!?p> 柳瑗小聲道:“剛多了個何師叔,現(xiàn)在又多一個代師叔,那何主任是常師叔的師姐還是師妹啊?!?p> 聲音不大,但恰好房間里的人都聽見了,柳瑗你在哪壺不開提哪壺這方面可絕對是專業(yè)的啊。
何雨宇似乎逮到了個切入話題的機會:“我可不是你們這一脈的哦,純粹是輩份在這里。不過你們常師叔倒的確可以喊我?guī)熃??!?p> 柳瑗老實地哦了一聲,然后把身子轉(zhuǎn)過來,趴在臺邊。
見常師叔聽到這話又有要發(fā)作的跡象,王弼司趕快道:“行了,兩位師叔,咱趕快把事兒順清楚。何老師您也別激常師叔了?!彼喼辈幻靼?,一向恬淡的何主任今晚前面都挺正常的,為何常師叔出現(xiàn)之后就那么多話!
常玉不至于給王弼司面子,但聽王弼司說的在理,也不好繼續(xù)吵。
只是心里又覺得憋屈,只得沖著王弼司道:“這里只有你一個師叔,認她就別認我!”
王弼司自是不敢接這話,但柳瑗趴在臺上似是開始出神:“那哪兒行,大師兄不認我認,我只認常師叔!那師娘何主任愛當讓她當?!?p> 這雖然不是馬屁,柳瑗本就很崇拜常師叔,但這把著著實實地拍在了馬蹄上。
王弼司和周柯以及鐘小北一聽這話要遭,這下怕是直接得把常師叔給點爆。
何雨宇一副火上澆油的表情,露出個淡的不能再淡的微笑,意思再明顯不過:這可是你們自己人在說話啊,我可啥也沒說啊。
常玉簡直快氣爆了。
但她知道,她越氣,何雨宇就越高興。
何雨宇哪能看不出常玉隱忍的憤怒,似是很高興,竟是很主動地把剛才的話題接了起來,道:“正是弼司你提到了十萬大山,而且還說和巫有接觸,我開始就隱隱猜到和代大哥有關。雖說他們二人關系不太親密,但若要說代大哥會加害你師傅,我也好,你常師叔也好,都不會相信。我覺得另有隱情,但拿不準是什么,所以想暫時把你們給保在里一院。不過一開始見到趙大哥魂不見了的確把我嚇到了?!?p> 常玉雖說得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時間不長,可畢竟她和二位師兄更為親密。所以趁著這個時間她也推測出了一些事情,道:“這事兒現(xiàn)在看來肯定有古怪,不然怎么那么巧?他們二人必是得知了什么,在謀劃一些事,然后去了事發(fā)的蓮花小區(qū)。弼司你剛才說藥劑科主任的推測,其實還漏了一種情況,他們師兄弟二人也能辦到?!?p> “幾年前,代師兄回來,似乎是他把里院和巫的一些東西結(jié)合了起來,弄出了一個能主動離魂肉身不壞的密法。當時還讓我學,不過我覺得這個密法根本沒用,也就沒學。”
聽著這些過去的密辛,何雨宇也起了興趣,靠著墻安靜地聽著。
“當時代師兄似乎對此頗為得意,介紹說如果當有危險情況絕無逃生希望時可以使用此法,舍棄肉身。但我覺得,如果肉身被滅,還是只有老老實實去鬼門關報道,如果不入輪回甚至還會被自己的同事追??傊褪牵@個密法的確很牛,至少咱里院還真沒有可以主動離魂的法子,但這個密法卻沒什么用,如果真有不敵時,戰(zhàn)死是死,離魂還是死,敵人不可能放過肉身的”常玉繼續(xù)道。
常玉頓了頓,示意周柯讓柳瑗別發(fā)神,認真聽聽。
這時在一旁的何雨宇突然發(fā)聲道:“但有一點,我們這個圈子如果真的是涉及到生死間的戰(zhàn)斗,往往都非常殘酷,就算是死了,敵人也不見得會放過你的魂魄。歷史上被煉了魂的太醫(yī)院前輩不多,也不少。”
常玉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想過這點,道:“代師兄也是這么說的,他表示,這個法子不至于讓人戰(zhàn)死后被拘走給煉了或者魂飛魄散,而且還留有時間來傳遞信息。只是最后也覺得這個法子過于消極,實在不符合他這個戰(zhàn)斗狂人的風格。”
“所以?”何雨宇問道。
“沒什么所以,師兄還是學了一下,把代師兄打發(fā)走了。”常玉道。
因為出神所以遺漏了先前一些信息的柳瑗慢慢靠近周柯,在手機上寫道:“師兄,現(xiàn)在在說什么?”
周柯沒有用手機,直接附耳道:“現(xiàn)在看來有可能是師傅和那個代師叔在蓮花小區(qū)遇到敵人,然后師傅主動離魂,代師叔逃了。同樣都是師叔,這突然冒出來的師叔就是沒有常師叔仗義!”說完蔫兒壞一笑,感覺正目睹柳瑗步入一個大袢子。
柳瑗點頭表示跟上了進度,道:“這是自然,這兩個師叔里我肯定只服常師叔,突然冒出來的便宜師叔誰稀罕?!?p> 這下,輪到常玉露出個淡得不得了的微笑望向何雨宇了。
柳瑗嘿嘿一笑,一臉乖巧地望向常玉,絲毫沒注意到何雨宇冰冷的臉。
“趙家軍的小朋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師叔是在說誰呀?”
豬貓獸
病人:醫(yī)生,我最近大便變成黑色的了,是不是得絕癥了?醫(yī)生:你最近吃什么了?,病人:毛血旺加奧利奧! 不是所有的黑便都有消化道出血,也可能飲食中攝入含鐵,含鉍豐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