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獨孤看來,沒有玄谷子在的玄谷山莊,就想沒有太陽的大地,毫無吸引力。比不上西域魔教自在,獨孤并不愿意去。只是玄谷兄遠游,自己要去看看孩子,獨孤還是很喜歡查玉兒的,可能玉兒沒心沒肺的樣子很像小雕。
雕俠最近每天都在玄谷山莊和孩子們玩鬧,只是偶爾回西域魔教。相比于自己四個女徒弟,小雕更喜歡和查玉兒等小朋友在一起。
四大護法并沒有時時追隨她們的雕師父,她們更喜歡和劍魔教主在一起,因為和教主一起劍法學(xué)得更多,教主也更有趣。四大護法看來,世上的人分兩種,女人和劍魔教主。所有的男女老少都可以看成和自己一樣的女人,因為她們對男人已經(jīng)沒有了欲望,更沒有期待。
但她們對劍魔有期待,也有欲望,期待能一直陪著劍魔,欲望是保護劍魔的。
四大護法劍法進步的速度,快得讓獨孤和雕俠都吃驚。小雕有一次給她們講獨孤十四歲之前屢敗屢戰(zhàn)的故事,嗚哇嗚哇嗚的聽愣了幾個姑娘,各個睜大眼睛看著,愣是完全聽不懂,被獨孤遇到了,要求小雕正面教學(xué),給她們講講小雕叢林稱王的過程,只給她們講獨孤離別白發(fā)老人后每次決斗的故事。
這次獨孤和四大護法在原野上游蕩,遼闊無際的草場上的牛羊,與天空中云一樣。
獨孤忽然想到應(yīng)該去看看玄谷子的孩子,立刻帶著四大護法趕往選股山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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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玉兒等小朋友在和小雕一起玩劍法練功,但見小雕眼神不知道怎么多了個眼罩,旁邊十多個六七歲小朋友圍著小雕,各拿木劍,攻擊小雕。
孩子們身邊的幾十位仆人都遠遠站著,他們總好幾個手里都拿著已經(jīng)斷了的木劍,見仆人們個個表情凈重。想必是孩子這么作妖,他們是勸也沒有,更不敢管的。
原來獨孤發(fā)明的蒙眼劍擊游戲在這里被發(fā)揚壯大起來。
小雕跳來跳去,稍微快速扇動翅膀就可以扇飛小朋友,但看已經(jīng)它很有準頭了??吹卮u之上簡直沒有任何灰塵,相必是小雕的翅膀也幫了不少忙。
獨孤到來時,遇到幾個山莊中門客,交談幾句,果然玄谷子還沒回來。
獨孤等人遠遠就聽到了孩子們的歡笑玩鬧聲音,尋著聲音走去。
獨孤站到院子門口時,小雕聽出了獨孤和四大護法來了,輕輕一扇自己,自己的眼罩就掉到了地上。高高興興的蹦到獨孤和四大護法那里。
獨孤覺得他們玩的游戲危險,讓四大護法加入他們的隊伍,把小雕換下來。
四大護法很喜歡孩子,跟他們早就熟悉了。
院子里有二十來個孩子,是玉兒和他的幾個哥哥,還有門客家的小孩子。
獨孤和雕俠在一旁看著四大護法和孩子們玩耍,歡笑聲不斷,清脆悅耳。
四大護法教給孩子們一種游戲,先是兩個人手拉手在院子里抓人,碰到了一人,就變成三個人手拉手抓……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所有人手拉手。
獨孤在孩子們玩鬧中,聽到了幾個奇怪的名字。
“啊,目衛(wèi)三快跑??!”
“哈哈,目衛(wèi)四你跑不了拉!”
獨孤回想自己在玄谷山莊住過很久,雖然玄谷子現(xiàn)在有九個老婆,她們的地位卻好像不高,獨孤與幾位夫人也沒打過交道,只是在有些場合都見過,覺得她們都長相類似,反正獨孤是區(qū)分不來,獨孤也沒和她們說過話,只是她們都認識獨孤而已。獨孤看來玄谷山莊中玉兒的地位極高,其次是他的四個小哥哥。林木和盧湛都是想著辦法討好玉兒,看得出玄谷子也很特別喜歡玉兒,相反對四個兒子不是怎么關(guān)心,完全的放養(yǎng)著,自己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玄谷子的四個兒子是誰,叫什么名字。
獨孤問小雕,哪個是目衛(wèi)三,哪個是目衛(wèi)四,小雕說目衛(wèi)開頭加上小于十數(shù)字作為名字的孩子,都是玄谷子的親兒子。如果數(shù)字大于十,那是玄谷子收養(yǎng)的孩子,如目衛(wèi)十一。玄谷子有四個兒子,分別叫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目衛(wèi)三,目衛(wèi)四。以往獨孤只對玄谷子的女兒玉兒熟悉,并不認得她四個哥哥。
這時候玄谷子的小弟子盧湛走了過來,盧湛見過獨孤和雕俠,并不加入游戲行列,和獨孤站在一起,看小朋友玩鬧。
獨孤對盧湛道:“小子,為什么你師父的兒子名字都那么怪,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的?!?p> 盧湛道:“哈哈哈,木衛(wèi)是保護木星的意思,木星和地球類似,木衛(wèi)一猶如木星的月亮,木衛(wèi)二是木星的第二個月亮。”
獨孤道:“目星在什么地方?”
盧湛道:“是木頭的木,金木水火土五星里的木。木星不發(fā)光,很難看道,只是我們這里夜晚是有時可以看道的,只當太陽,木星,地球在特定的角度時?!北R湛手指天空中一個位置,說現(xiàn)在木星在那里,但白天肯定是看不到了,他們都被陽光遮蔽了。
獨孤望著盧湛所指位子愣了半天,心想這小子是不是蒙自己。他小小年紀怎么能知道木星運行軌跡,但他師父知道那到是可信。
獨孤道:“哦,天像好復(fù)雜,我不感興趣?!?p> 盧湛道:“不過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目衛(wèi)三,目衛(wèi)四幾個小朋友的名字的目,是眼目的目,獨孤大俠和我?guī)煾附磺槟?,該知道為什么起這名字吧?哈哈哈哈”盧湛看著幾個小朋友捧腹大笑。
獨孤道:“你小子這樣我告訴你師父?!北R湛立刻不笑了。
盧湛道:“你堂堂獨孤求敗大劍客,怎么還背后告狀?”
獨孤道:“我開玩笑的。不過你師父的玩笑開得好大啊,幾個小朋友的名字可是終身大事呢。不過你師父的原名叫查木旦,也不咋地?。 豹毠掠帜溃骸澳啃l(wèi)一,目衛(wèi)二……目夷君?!?p> 盧湛道:“是啊,我覺得師父應(yīng)該直接把目夷君搶過來,你說是不是?”
獨孤道:“你師父喜歡神交,他在乎的是目夷君的靈活,不是他的肉身。你這么不了解你師父???”
盧湛道:“額……好吧?!?p> 獨孤道:“我知道誰是目衛(wèi)三,誰是目衛(wèi)四了,哪個是目衛(wèi)一,哪個是目衛(wèi)二?!?p> 盧湛道:“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都躺著床上玩木劍呢?”
獨孤道:“哦,莫非他兩個偶感風(fēng)寒?”
盧湛道:“并不是……目衛(wèi)一前幾天摔到了墻上,腿摔骨折了,目衛(wèi)二摔到樹上,胳膊骨折了?!?p> 獨孤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玄谷子臨行前,告訴獨孤幫忙照顧他幾個孩子的,自己好多天都沒來,心想這下怎生是好。
盧湛道:“具體情況雕俠最清楚?!?p> 小雕嗚哇嗚哇嗚說著:“他們兩個都是被窩蒙眼時候扇飛的,不過傷的不嚴重?!豹毠滦睦镞@個氣啊,恨小雕跟孩子玩都不知道輕重。
盧湛接著道:“我本不想讓他們這樣玩危險游戲,只是那玉兒我管不了她,玄谷山莊沒人管得了玉兒,我?guī)煾付疾恍械?。我已?jīng)把樹砍了,四周的仆人其實都是武林高手假扮的,各個輕功了得。一旦雕俠再扇飛哪個孩子,他們立刻會出手接住……”
獨孤道:“好吧,目衛(wèi)一和目衛(wèi)二現(xiàn)在傷勢怎么樣,我要去看看。”
盧湛道:“不必過分擔心,沒危險了,骨頭已經(jīng)接上了。目衛(wèi)一躺著練木劍呢。木衛(wèi)二手臂一只不能動,敢跑敢跳,今天還要和小雕玩,我能管得了他,沒讓他來,讓他也躺著休息。這種小事我?guī)煾付寄芡扑愠鰜?,不需要告訴我?guī)煾傅?。?p> 獨孤這才放心了一點,盧湛帶著獨孤去看望兩個小孩。
自從親眼所見獨孤求敗飛劍取囚牛胡須的事后,這兩個小孩心里開始崇拜獨孤求敗,見到獨孤大俠親自來看自己,心里很開心。獨孤檢查了他們的傷勢,外傷獨孤是很懂的,覺得沒事,放心了就要走。
這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不想獨孤走,裝著這疼那疼哇哇亂叫,獨孤又仔細看了看。陪他們玩了吃了飯,玩了一下午,教給了他們很多劍招,獨孤說自己會在這里住幾天,這才走脫。
獨孤一到玄谷山莊就不大想走,這里總有著一種特別的吸引力,玄谷山莊相比于純陽宮更有歸屬感,也可以說純陽宮并沒有歸屬感。玄谷子每天讀書時間特別長,除了讀書就是聊天,全山莊及遍及全國的業(yè)務(wù)生意都由兩個徒弟來管,自己只是必要時插手。獨孤特別的喜歡天山的這篇徒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天池旁邊的深林的樹木很是奇怪,喜陰而不喜陽,陽面是光突突的,這在別地是沒有的現(xiàn)象,獨孤的活動范圍很大,有時騎馬飛奔,有時獨自步行走走,有時飛檐走壁時活動的范圍簡直更像小雕,也沒有帶上四大護法,四大護法很喜歡陪著玉兒和小雕一起玩耍。
此后幾天,獨孤令四大護法和孩子們一起玩,自己多數(shù)時間獨處,偶爾去看看孩子們玩鬧,或是去看看養(yǎng)病的目衛(wèi)一,目衛(wèi)二。
沒有玄谷子在,獨孤在玄谷山莊住的空虛寂寥,雖然晚上有四大護法這四個美貌少女陪著,獨孤還是覺得時間過得好慢,多數(shù)時間自己閑逛。
獨孤在選股山莊暢通無阻,人人都認識獨孤大俠,獨孤經(jīng)常去玄谷子的書館里看書。這書館極大,九層建筑,氣勢宏偉,外表看上去古香古色,里面書海浩蕩,藏書無數(shù)。平日里有兩千多位門客在這里來來往往。
書館中有很多單獨的小房間,大多有主人,也不知道是誰。大多數(shù)人在大廳中看書。
獨孤以前和玄谷子來過這里,但沒自己看,走來走去,有一個小房間引起了獨孤的注意。這房間名字叫陋室,里面墻壁書這百年前劉禹錫的名作“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梢哉{(diào)素琴,閱金經(jīng)。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鬃釉疲骸昂温??”
從此這陋室成了獨孤的獨有場所,獨孤每天來這里讀書,要么就是在玄谷山莊四處逛來逛去,有時騎馬,有時徒步,總之這里十天半個月是逛不完的。
玄谷山莊雖然富甲天下,但莊園中出了自己的院子,其他每個院落很是古樸樸實,一看就是經(jīng)歷幾倍年的歲月滄桑,但是院子很大,若想在里面逛個一天時逛不完的。獨孤喜歡安靜,這一天陽光很暖,向找個清凈地方安靜一下。在一個空曠院子里坐下后獨孤坐在陽光下閉幕修神。
內(nèi)心沉靜后,獨孤的內(nèi)力自然運行,感官都提升了幾倍。獨孤聽到這衰落的院落的屋子里有聲音,而且很是急促。這種聲音獨孤沒有遇到過,很不解,滿臉迷茫。之后聽到了一對男女的交談聲音,獨孤本不想聽,但能聽到里面說話語氣是說了玄谷子的壞話,獨孤就跳上了房,想探個究竟。
男道:“寶貝兒,玄谷子可是神機妙算啊,你說他知道我們的事嗎?最近我心里很是惴惴不安,怕是……”
女道:“你剛才那能耐哪去了?他知道又能咋樣,誰讓他從來不理我。自從我被娶進門,跟守寡有什么區(qū)別?這九個太太,就屬我最年輕最漂亮,可他,新婚之夜只和我聊了幾句就走了,我真懷疑他那幾個小孩是怎么來的。”
男道:“你看你現(xiàn)在穿金戴銀的,那這不都是他給的錢?”
女道:“她的錢也不是都給我,你看他那兩個徒弟哪個不比我有錢,哪個把我放在眼里。還有啊,本來是我的房子,說拆就拆了。你猜為啥,說那塊地風(fēng)水好,又離自己近,要給一個獨孤流浪漢蓋新房。傻子都看得出來,我在他眼里都不如個乞丐……”獨孤想起自己那套院落確實是新蓋的,是按照純陽宮建筑風(fēng)格修建的,原來自己是搶了九姨太的地。
男道:“什么流浪漢啊,人家獨孤求敗那還了得,現(xiàn)在是西域魔教教主。你看看人家玄谷子的眼光多好,慧眼識英雄??!你頭發(fā)長見識少,目光短淺,別太貪了,差不多了。”
女道:“他那是有眼無珠。老天有眼讓他瞎了那么久,最近老鐵無眼啊,又讓他復(fù)明了。你他媽的還幫他說話,我看你也是拔吊無情,沒良心的貨。”少年獨孤心想那是什么樣的無情呢。
男道:“知足吧,咱們不是已經(jīng)有幾十萬兩么,足夠花幾輩子了。我們還是拿著錢逃跑吧,不然他早晚會知道?!?p> 女道:“夠你幾輩子,我可不夠,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嘛,你有你的好,我有我的好,就是東躲西藏的麻煩……”
男道:“萬一有了孩子怎么辦,到時候我們吃不了都的逗著,小命都保不住了?!?p> 女道:“到時候再說,到時我自有辦法,反正我必須住在金屋里,你也讓我住金屋子里,我就跟你走?!?p> 男道:“你可小心點吧,咱們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啊……”
獨孤明白了,原來是玄谷子的九太太……獨孤不禁對為玄谷子難過,想不到玄谷兄一出門竟然有這樣事。這時房上有一只貓,獨孤快如閃電,到近前,抓住了貓,扔了一塊瓦到院子的石地上。頓時屋子里無聲了,獨孤聽得到兩人哆嗦成一團,獨孤又把貓扔了下去,貓幾聲喵喵叫喚,屋子里的人才大口的喘起氣來。一男一女走出屋子,看到地上的磚塊和貓,相視一笑。男子很謹慎,飛身跳到房上,見沒有人的足跡,這才放了心。原來獨孤已經(jīng)遠遠看到了他們,他們?nèi)绾文芸吹姜毠碌挠白印?p> 獨孤有些垂頭喪氣,愁眉不展的走回書館,正好在里面遇到了玄谷子的大徒弟林木。
林木引獨孤去了他在書館里的竹林軒,這里果然氣勢不凡,若是平時來,獨孤一定要好好欣賞一番,但剛剛的事情讓自己愁容滿面,內(nèi)心很是苦惱,比發(fā)生在自己身上還要難過。
這時已有仆人端茶上來,獨孤喝著茶,如品悶酒。
雖然林木是玄谷子的大弟子,但他與獨孤是同齡人,一直觀察著獨孤的表情,自己臉上始終掛著微笑。
林木問獨孤:“獨孤大俠去哪轉(zhuǎn)了這么久,為何愁容滿面啊?”
獨孤道:“沒什么,看到這山莊有些建筑老舊,就像純陽宮中一樣風(fēng)格的建筑,不禁有所感觸,感物傷懷……”
林木的表情始終是沉靜帶著微笑,道:“明日正好十五,玉兒妹妹吵著要去天山廟上香游玩,以前都是盧湛師弟師弟陪著去,偏偏盧湛跟我說他明日太忙去不了,玉兒要我陪著去,九太太也說要去,獨孤大俠是否有興趣一起出游?”獨孤一聽九太太三個字,眉頭一鎖一開,表情也被林木看在眼里。
獨孤道:“我不去,你們好好玩吧,額……要注意安全,不過有你在肯定沒問題?!?p> 林木和獨孤又閑聊了起來,獨孤都是隨便的應(yīng)付,表情有些不耐煩。林木要獨孤在他的竹林軒品茶,自己說突然想到有急事要辦,走了。
第二天林木他們臨走時,玉兒要小雕也跟著去,小雕也很高興,玉兒先是和九太太在一個轎子里。后來小雕也被弄倒轎子里,因為玉兒要和小雕一起坐轎子,要小雕趴在九太太腿上,說九太太的腿和草地一樣柔軟。九太太討厭小雕,就去坐別的轎子了。走到一處山林時,一伙毛賊飛奔出來,大概十七八個人,朝著人群放箭,大家用兵器擋格,保護住了玉兒轎子,九太太的轎子被射了幾劍,一位隨行門客手臂輕傷。眾人動手,頃刻間五六個毛賊被殺。省下十多個毛賊撒腿就跑,小雕飛出追趕,瞬間將逃跑的十多個毛賊斃掉了。
但看那九太太已經(jīng)中箭身亡了。眾人立刻返回了玄谷山莊。
這時獨孤也收到通知,說林木一行遇到一伙毛賊埋伏,意圖搶劫,九夫人和一名門客受傷過重,已經(jīng)死去。
獨孤忙前去查看,原來死掉的那門客就是與九夫人偷情的人。
獨孤一驚,前去查看他們傷勢,九夫人是中箭而死,三只箭都射入心肺。而那門客的箭明明是先從左手臂拔出后,又被扭斷手臂,將箭再次射入傷口,直接貫穿了心臟。
獨孤心頭又是一驚
林木道:“我們中了山賊埋伏,幸好雕俠出手相助,否則我們損失不堪設(shè)想。獨孤大俠先回避吧,這是我們這里的事情,您無需操心。剛剛已經(jīng)通知師父了,師父說讓做主處理就可以了?!?p> 獨孤看到林木沉靜的說話,獨孤看懂了他的心思。
獨孤怕玉兒害怕,去玉兒的房間找玉兒,原來玉兒和小雕在一起玩,旁邊有個陌生女子。獨孤要帶玉兒去自己院子,被這女子攔住。
獨孤問玉兒:“她是什么人?”
玉兒回答:“她是我爸爸的九太太,原來她是一直帶人面面具的,今天遇到劫匪,射箭打壞了人面面具,就露出本來面貌了,我覺得她本人更好看,你覺得呢?!豹毠聼o語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了。
獨孤心想,想不到林木做事那么縝密,還照顧著玉兒的想法。
幾個時辰后,林木找到獨孤私下解釋過程,讓獨孤意外的是,林木對獨孤的所想全有掌握。
林木道:“這九夫人就是我找來的,他見那九夫人年輕貌美,重要的是外貌很像年輕時候的目夷君,就重金請媒婆幫我說媒,當時她已經(jīng)定親了,但我還是花重金把這媒說下了。
常言道’好漢取九妻’師父聽到她長得和目夷君年輕時一樣也就答應(yīng)了。但這九太太徒有外表,說話句句惹師父不開心,可見外貌和內(nèi)心真是隨意搭配而來,師父新婚之夜就去了別的太太那里。最近她不甘寂寞,同那門客私通,我豈能不知道。師父也是知道的,師父本想讓她同那門客一起去遠方經(jīng)營個什么,好成人之美?!?p> 獨孤道:“那十多個強盜又和誰私通了?”
林木道:“額……我聽說最近那邊有劫匪出沒,所以派了那么多侍衛(wèi),劫匪跟我沒關(guān)系,那地方是你們西魔教管轄的。我發(fā)現(xiàn)九太太死后,也只是將計就計。但做弟子的,哪個吃里扒外的門口,我怎么能讓他逍遙,希望獨孤大俠理解?!?p> 獨孤道:“好吧,我沒什么要說的了?!豹毠旅鏌o表情,轉(zhuǎn)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