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蟲大概有成人大小,全身奶白色,肥嫩嫩的,看著有那么些惡心,流出的蟲汁卻如同牛奶,還帶著一股子清香。
雪藤蠶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蟲汁整整被裝了七八個水袋,毛毛蟲已經(jīng)堆成堆的翻滾著到了腳邊,若不是兩人用火靈力撐起靈力罩,他們可能已經(jīng)連人帶大蟲被毛毛蟲大軍淹了。
“好了,我們走吧!流也流不出什么了,就是些蟲皮了,留在這里幫我們引開毛蟲,也算是一大貢獻(xiàn)了?!碧K芷玥把蟲汁收好,火靈力參雜了一絲靈火,在毛蟲大軍中開出一條道來。
出了毛毛蟲的包圍圈,走到上官紫玉身邊,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她的身體,發(fā)現(xiàn)除了背后有許多扎進(jìn)肉里的刺以外,就是那那樹毒了,不過好在樹毒只是起到一個麻痹作用,使人無法調(diào)動靈力,一顆解毒丹就能解決。
蘇芷玥招呼也不打一個,直接一掌打在上官紫玉的胸前,“撲哧”針刺迫離皮肉的聲音,這聲音聽著非常的酸爽,針刺成扇形倒飛出去,甚至還帶著勁風(fēng),蘇芷玥不禁道了一句:“靠!暴雨梨花針。”
“什么東西?”冷若寒沒頭沒腦的問道。
“一種暗器,效果就像這樣很多銀針成扇形射出?!碧K芷玥知道他想問什么,這就是知己之間的默契,話不用說得太清楚,對方也能聽得懂。
“……”冷若寒沒再接話,他覺得這種暗器聽起來就不怎么樣。
上官紫玉在盡量嘗試調(diào)動靈力,希望能快些恢復(fù),丹藥已經(jīng)開始生效,身體在慢慢恢復(fù)知覺,背上陣陣燒疼感,讓她忍不住想呲牙,可最后還是忍住了,丫的!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可毀??!
這毒看似簡單,卻是十分危險,如果是一個人到此,戓者其他同伴不小心也著了道,那么在這滿是毒蟲的地方,安有命在,全身麻痹,靈力無法調(diào)動,有解毒丹也是枉然,到時也只是毒蟲的美餐,以及那棵樹的肥料。
等上官紫玉恢復(fù)得差不多,蘇芷玥又再觀察了一下周圍,看了一眼那邊的毛毛蟲大軍,此時還不停的有毛毛蟲奮力爬向那邊,這里成了目前比較安全的地帶。
“你們兩個注意一下,我需要調(diào)息一下,剛剛挨的那一下真不是蓋的,痛死了!”其實蘇芷玥受傷不輕,如果是一般人此時已經(jīng)連清醒都無法保持,她仗著的是源源這個大寶貝,以及自己經(jīng)過數(shù)次淬煉,變態(tài)強(qiáng)悍的身體素質(zhì),當(dāng)然還有鋼鐵般的意志。
冷若寒聽了她這句話,瞟了她一眼,他還以為這家伙真的已經(jīng)強(qiáng)悍如斯,明明應(yīng)該是不死也只剩半條命的情況,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又是裝蟲汁,又是先幫上官紫玉看傷,自己連顆丹藥都沒見服一粒,原來她還是有受傷的啊!莫名的他就覺得平衡了。
這并不是他盼著蘇芷玥不好,而是如果她一點(diǎn)事都沒有,會讓他覺得自己離她越來越遠(yuǎn),遠(yuǎn)到似乎永遠(yuǎn)也追不上她的腳步,有種不配站在她身邊,成為她朋友的感覺。
“芷玥你受傷了?那還不趕緊的療傷?這里有我們看著,你放心好了。”上官紫玉急了,她剛?cè)砺楸裕X袋都動不了,所以當(dāng)時情況看得不是很清晰,以為蘇芷玥沒受傷呢!
“我剛才都吐血了,你說我傷沒傷?現(xiàn)在要痛死了,你還不趕緊來心疼我一下?”蘇芷玥一副求安慰,求抱抱的表情,瞬間讓氣氛輕松了許多。
“少貧了,趕緊療傷?!鄙瞎僮嫌癫豢蜌獾脑谒X門上拍了一下,順勢還瞪了她一眼。
蘇芷玥也真沒再貧,丟了顆丹藥到嘴里吞了,盤膝坐下開始療傷。
一個時辰后,蘇芷玥收式起身,在源源的幫助下,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得七七八八。
“芷玥,傷勢怎么樣?”上官紫玉見蘇芷玥站起身,急忙問道。
“放心吧!咱這牛一樣的體格,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啦!”蘇芷玥舉舉手臂,可惜沒能看到鼓起的肌肉,別說現(xiàn)在是冬天,衣服穿得比較厚,就說是夏天,幻靈大陸也沒哪個女子敢露出手臂,再說蘇芷玥有沒有肌肉還兩說呢!
“沒事了就好,這里真是處處有危險,步步是危機(jī),我們才進(jìn)入沒多遠(yuǎn)就遇到這么多事,后面不知道還會遇到什么?”上官紫玉想起身體不能動彈的無助感,現(xiàn)在還有些后怕。
“姐姐你大膽的往前走哦~哦~不回頭……,這不還有我們呢嗎?不怕不怕!”蘇芷玥拍拍她的肩膀。
“撲哧~”上官紫玉被蘇芷玥逗笑了,“就你搞怪,說話還能用唱的,好了,我們快走吧!這里到處是蟲子,真是太討厭了!”
“嗯!盡量不要碰到這些植物,尤其是長得比較奇怪的?!碧K芷玥提醒兩人道。
“知道了!”上官紫玉
“……”冷若寒點(diǎn)了點(diǎn)頭。
基于保護(hù)之意,冷若寒帶頭走在前面,蘇芷玥換了一下陣形,墊到上官紫玉后面,三人繼續(xù)向前小心行進(jìn)。
走出好長一段距離,運(yùn)氣好的沒再遇到什么奇怪的植物,經(jīng)過一片長著鮮艷欲滴的紅色果子地,蘇芷玥駐足停了下來,在考慮她是摘呢?還是摘呢?
“怎么了,芷玥?”上官紫玉見蘇芷玥沒跟上來,回頭問道。
“這果子釀酒超好吃,我在想要不要摘些回去?!碧K芷玥道。
兩人退回到蘇芷玥的位置,看著面前只有膝蓋這么高的樹植,樹不高,卻長滿了雞蛋大小的紅色果子。
“這果子能釀酒?”上官紫玉問。
“你們看,這果子是不是一個個小顆粒組成的,一掐都是水,釀成酒好喝得不得了,香味都能傳出十里地,要不我們摘些回去釀釀?”蘇芷玥身為一個炊事班小兵,對吃當(dāng)然是有些小執(zhí)著的。
“這上面有蟲?!崩淙艉怀雎?,絕對是重點(diǎn)。
“這不是蟲,是蛇,伴隨這些果子而生,一棵小樹上一般只有一條,它們特別喜歡睡覺,尤其是盛產(chǎn)果子的時候,它們會盤在其中一顆果子上睡好長時間,我們小心些,別把它們吵醒了,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边@種果子叫桑泡,蘇芷玥也是在一本野志上看到,當(dāng)時看到的時候就特別饞里面所描述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