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恐怖,有些殘酷。
敲門少女有些不明白,為何這般的豆蔻年華,竟會識得這一種情懷。
想想,確實覺得有些可怕。
“我服了!”敲門少女示意正欲說些什么的同伴不要再說。
“我不服?!鳖D時,敲門少女身后走出一名少年。
花梨棠沒有興趣再看他第二眼,因為,確實長的不怎樣,更是及不上盧雷的分毫。
“你這瘋子怎么來了?”敲門少女卻是說道。
因為這名少年,很是好戰(zhàn),便是與她,都已不知打了多少回,重要的是,不會憐香惜玉,因為下手從不留情,天生一副為戰(zhàn)而生的模樣。
正因如此,在這里,很不受女弟子待見。
問及原因,回答的更是奇葩,說是什么他的眼里沒有男女之分,只有勝負之分。
男弟子當然也有些受不了,因為打到最后,還得非要像是拼個你死我活的模樣,讓人生出些懼意。
故此,人送外號“無休!”
無休沒有看敲門少女,因為她已經(jīng)敗了下來,沒有必要再去看,目光里,直接便釘向了花梨棠。
盡管有些不禮貌,但無休眼里,哪有什么禮貌不禮貌,好與不好,勝了便是好,敗了便是不好,他的定義,便是如此。
“注意一下你的眼睛,不想要了嘛?”花梨棠依舊淡淡說道。
“哼,話說著確實挺威風,但若是敗了,我連看你都覺得浪費時間。”無休說道。
“你說著好像也挺威風,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和我一般的底氣!”花梨棠淡淡說道,沒有染上半分認真之色。
“哼,真是可笑,你一個新來的,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別說我沒提醒你,逐客沒晉升二轉(zhuǎn)之前,我僅次于他?!睙o休說道。
“很好,那么,你以后繼續(xù)做你的老二吧?你這外號,興許也可以改為老二無休了。”花梨棠淡淡說道。
“牙尖嘴利,等下打的你吐不出象牙來。”無休有了些怒意。
“不用等了,就現(xiàn)在吧!”花梨棠直接說道。
“這樣,占你好處,便是你輸了,也有了借口是吧?”無休說道。
花梨棠有些無語,不知道這無休的少年究竟想的都是些什么?
又覺得這樣下去,好生浪費時間,有些不喜。
于是,說道“不出三招,你就會輸,所以,沒有必要!”
“什么?哼,好生囂張的師妹,那么,我便讓你正確的認識下自己?!睂τ谝粋€戰(zhàn)斗狂來說,這是無法忍受的,何況是他無休。
“魚下之沉”
星輝浮現(xiàn)出無休周身,布滿厚厚一層,而后快速匯集至腳部,不斷擠壓,形成一尾魚尾。
瞬間便又沖天而起,如同魚躍一般,快速墜下,星輝依舊縈繞于尾部。
只是,這下墜的速度,顯然是要比沖天而起的威勢還要更強,那么,這便是蓄力之勢?
花梨棠自知已經(jīng)避無可避,雖說也不打算避開,但形勢,便就是這般的。
星輝早已升起,布滿周身,形同一個光繭。
“梨花落雨”
梨花瞬間于光繭生出,而后迅速連成幾層,不斷充盈,如同一個罩子。
花梨棠沒有如同敲門少女那般將愿力匯聚到主要的抵擋面,因為花梨棠知道那不好,而且很不好。
梨花落雨這個愿術(shù),本身就是好在它可以同時抵擋個方面的攻擊,若是集于一處,雖說能夠加強它的防御力沒錯,可以,這就已經(jīng)改變了這個愿術(shù)的初衷,也就成不了最好。
魚身終于到了梨花落雨之上,沒有直接便沖下,卻轉(zhuǎn)而扭轉(zhuǎn)了魚身,魚尾,開始鎖定這里。
“啪~”
魚尾終于狠狠拍下,擊起一圈圈的愿力漣漪。
“落花”
頓時,一朵梨花于梨花罩下升起,直沖無休而去。
此前星輝極亮,梨花本淡色,又與星輝相近,如此短暫的時間之內(nèi),無休從未想過會有這般情形。
因為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對于一轉(zhuǎn)的認知,他認為是不存在的。
“這,怎么可能?”無休暗嘆一聲。
手中不敢停下,作為這個戰(zhàn)無休,怎么可能會精通防御愿術(shù)?所以,無休唯有以攻對攻。
大不了打個兩敗俱傷,這對于一個戰(zhàn)無休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
“流水濺”
星輝,愿力,如水般激蕩而起,布滿了無休周身,而后朝著‘落花而去?!?p> 魚尾轟下,本身距離花梨棠已經(jīng)不遠,這時施展得出愿術(shù),已經(jīng)很是極限。
“嘩~”
流水畢竟還是流水,‘落’花還是打在了無休身上,雖說已經(jīng)被減弱了些威能,但也足以將無休擊退,而后嘴角溢血。
也正因為是流水,所以正面一擊并沒有就此停歇,一一蜂擁而至般的朝著花梨棠沖去。
‘梨花落雨’再度激蕩起自己的光輝,將其一一收去,共同回歸星辰。
無休一心想要對耗掉‘落花’,力量自然也便主要集于一點,那一點破掉,那么其他的也便很難成為威脅。
‘落花飛天掌’
花梨棠知道,無休作為一個戰(zhàn)無休止的人,不可能倒下便會認輸,那么,也唯有打到認輸。
重要的是,花梨棠想要給別人留下一個印象,她可不想以后什么阿貓阿狗都來找自己麻煩。
因為她是真的覺得煩,麻煩,不喜。
所以,她此刻不介意下手下得狠一些,不傷及筋骨,想必宮里也不會追究。
“啊~”
一朵落花般的手掌,直接便送無休到了不遠處的山體,揚起一陣煙塵,再無動靜,便連聲響,也都沒能發(fā)出。
無休不是不想抵擋,而是不得不承認的是,花梨棠釋放愿術(shù)的速度確實比自己要快,況且自己還已經(jīng)受了傷,那么,只能重重的硬捱上了這一掌。
敲門少女望見這一幕,手中不禁的再度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確認沒有再溢血,確認已經(jīng)擦干。
暗自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此前沒有惹起太多的怒火。
都已經(jīng)這般了,不是因為怒火所致,那是因為什么?
一旁的小樓里,這時投來了一道目光,有些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