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努力了也是沒有希望的好不好?
時九恨不得把這句話說出來。
你自己有多變態(tài)你不知道嗎?
那么厲害,豈非常人可以辦到。
再說了,極品的記性能不能不要那么好???
他不過是隨口說了一句,他還當真了,而且還記得這么清楚。
時九對陸家的財產(chǎn)以及陸家家主之位是沒有任何興趣的,當初不過是隨口那么一說,陸從寒竟然還當真了。
不過說到這里,時九也是有些詫異。
他都已經(jīng)跟陸從寒表明了他想要爭奪家主之位,那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就是陸從寒的對手。
雖然這個對手對于陸從寒來說可有可無,甚至他都不用放在眼里。
但是他也不至于心胸寬廣到要培養(yǎng)他的對手,把他的對手培養(yǎng)的強大起來吧?
極品的心思果然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時九也不敢多說什么了
唯恐自己都說了一句日后又成了給自己挖的坑。
只得像個蔫了的小花一樣,懨懨的開口:“好吧你顏值高,你說什么都對?!?p> 小老虎瞬間成了小病貓。
陸從寒遠遠的便看到少年拽的跟個二百五一樣,靠在那玻璃圍欄上。
身高明明不是很出眾,但是在人群中卻是那么的顯眼,一眼便看到了他。
陸從寒一邊走著,低聲道:“好了,不說了,先掛了。”
“嗯,拜拜,哥,咱有空再聊。”時九裝模作樣的說道。
說完之后,裝作很失落的掛了電話。
屏幕上的‘掛斷’一按,整個人似乎滿血復活,拳頭一捏:“哦耶,終于掛電話了?!?p> 再跟極品說下去,他估計都要吐血身亡了。
真的是害怕極品給他挖坑。
枯萎了的花一瞬間又活了回來,隨即興高采烈的將手機插進褲兜里,轉身準備去找時明清。
然而誰知,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他身后西裝筆挺的男人。
時九下意識的喊了聲:“臥槽!?。?!”
隨機迅速把腦袋一縮,把身上休閑衛(wèi)衣戴帽子給抖了一下,將出色的臉蛋完全藏于帽子中,裝作不認識陸從寒似的準備開溜。
誰知還沒走兩步整個人就被提了回來。
準確來說是揪著。
陸從寒揪著他的后衣領,他哪也去不了。
“準備去哪?”陸從寒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聽不出喜怒。
時九黑葡萄般的眼珠子轉了轉,然后一骨碌的將小腦袋伸了出來,臉上立即換上一副震驚的表情:“欸?哥,你怎么在這兒?呵呵,好巧啊,剛才才通過電話呢?!?p> 陸從寒松開了時九,然后開口:“跟我打電話很不情愿?”
“哪有,哪有的事?”時九拒不承認,想到自己剛才掛電話的時候的興奮全部都落入陸從寒的眼睛里,他真想給自己一拳。
時九說完之后,半天沒有聽到回答,他抬頭望去,撞上陸從寒幽黑的眼眸。
時九以為陸從寒還會繼續(xù)追究下去,誰知陸從寒只是道:“還要逛多久?”
時九回過神來,也不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不知道,女人逛街就是麻煩,我媽這都不知道給我買了多少東西了?!?p> 剛好這樣說著,時明清就提著一大袋東西走了過來,看到時九旁邊的陸從寒,她愣了一下:“小九,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