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天的話,司月臉色登時一變,她還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特意重新詢問了一遍。
“死人?”
“不是死人,小主人,你別聽球球瞎講,只是現(xiàn)在還不能夠確定,那人是否活著?!毙〗鹁o隨其后解釋說。
司月聞言,面色緩和不少,不確定,那就說明還有活著的可能。
“小金啊,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人的?”
“昨天夜里?!?p> 司月抬頭透過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那你今早咋不告訴我呢?”
“我這不是見小主人你一早起來,就開始鍛煉身體,完了又要忙活店里的事,不忍心打攪你嗎?
況且,這一大清早的,就和你講,店門口可能有個死人躺在那里,也太晦氣了些?!?p> 時間已然臨近正午,那人從半夜凍到現(xiàn)在,怕是兇多吉少了。
司月凝眉沉思片刻,“小金,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可以早點(diǎn)告訴我。”
說話間,她起身朝門口走去。
“哦,好吧,想不到小主人如此心善,看來是小金太過冷血無情了?!?p> “不,我只是想著,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種麻煩事,能早點(diǎn)兒躲開。”
小金:“……”
過了一會兒的功夫,司月就在天工小店門外,順利找到他們適才所談?wù)摰哪莻€“死人”。
這人倒是沒死透,還能喘氣,就是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偏偏還在雪地里被凍了這么久,情況不容樂觀。
瞅著眼前人的現(xiàn)狀,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人帶到雜貨鋪里。
好歹是條人命,又美得這么清麗脫俗,應(yīng)該不是壞人。
司月如是想著。
小天得知她的想法后,好一番嗤之以鼻,“哼!膚淺!”
“喲!難得球球今日能說出來這么有深度的話,小主人,你功不可沒。”小金忽然調(diào)侃道。
司月沒空理會兩小只的耍寶。
因?yàn)樗丝?,剛好把地上身受重傷的那位,扶了起來,正忙著帶對方,往雜貨鋪里挪動。
這位姑娘身著白衣,身高比她還要多出一個頭的樣子,體重也不輕。
好在司月是正兒八經(jīng),覺醒了靈元的修煉者,扶個人走路的這點(diǎn)兒力氣,還是不缺的。
雜貨鋪的后院有兩間房,一間是司月目前在住的,另一間則被閑置著。
司月把這名白衣姑娘,攙扶到那間空房的床鋪上,準(zhǔn)備給對方處理傷口時,又犯了難。
對方的胸口處,有一大片干涸的暗紅色血跡。
想來,那地方必然是受了傷的。
但她又覺得自己趁眼前人傷重之時,脫人家的衣服,有些不妥,頗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何況,如這位白衣姑娘,長得那般好看的人兒,真的很少見。
以司月的眼光和見識來看,這姑娘的長相,也就她以前見過的南宮明玉,能與其相媲美。
綜上考慮之后,她便更加不愿褻瀆這位美人。
“小主人,這人都快沒命了,你快拿瓶內(nèi)服的藥,給他灌下去,再把他衣服扯開,檢查下他的傷口,給他上點(diǎn)兒外敷的藥?!?p> 司月聽到小金的話,耳根一紅,赧然道:“?。窟@不太好吧?”
……
兔兒爺蘇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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