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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追夫記

第七十九章死亡之事,得論證

宮主追夫記 徐二三 2084 2018-07-08 12:30:32

  柳若云側首回眸,身后那一道淡藍身影閃入眼中,她眼含笑意對著景明溪道了一聲,“回來了。”不過今個回來的真是夠早的?。?p>  就在倆人辯論之時,景明溪已是歸來。耳力極好的他自然聽見了倆人為何爭論。

  莫成君說:“師父,我去給你沏茶?!痹捯袈渫辏阊杆俚仉x去了。望著溜掉的莫成君,柳若云只得輕嘆一聲。

  景明溪看著嘆氣的柳若云淡然說:“莫成君已經(jīng)長大了,不是當年的小孩了,師姐還是注意禮法為好?!?p>  “你們修仙之人是這般墨守成規(guī)的嗎?不是應該不拘小節(jié)嗎?”

  景明溪眉眼染上了一絲不悅,“誰告訴你修仙之人不拘小節(jié),禮法便是修仙第一課?!彼哉Z冷淡,可見對她剛才行為很是不滿。

  “……可書上都是這么說的??!”

  “你都是看的什么書!”

  柳若云自是聽的明白景明溪的言外之意——不就是說她不學無術嗎,她撇撇嘴道:“師弟,你低下頭我就告訴你我看的什么書?”

  景明溪輕瞥她一眼,似察覺了她的玩味神情,于是便無視了她的話準備回院子。

  可柳若云那肯就這般放他離去,她扯住景明溪的衣襟,踮起腳尖,唇附于耳,柔聲細語地說:“我看的皆是指教如何雙修之書?!?p>  看著景明溪耳根處泛出了一抹緋紅,她不依不饒接著道:“莫非師弟也看過,不然怎么知道我說的是那種書呢?”

  柳若云突然動作,讓景明溪措手不及,而耳畔處的那股溫熱氣息,讓他逐漸寒冷的身體不禁向溫暖的地方倚靠。

  所幸他及時制止了自己的行為,可柳若云附耳所述,讓他很是難為情,不禁的紅了臉。

  而靠近景明溪的柳若云,漸漸感覺有一股涼氣逼近自己,她倏然抬起另一只手,欲要撫上景明溪的額頭。

  “啪——”柳若云快要挨著景明溪額處的手再次被拍落了下來。

  “……”第一次伸手也被他拍下了,這是表示頭部是他的禁區(qū)不能碰嗎?

  不過景明溪拍她時的瞬間一觸,她仍然感覺到了那股涼氣,這涼氣仿似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一般,柳若云說:“你是不是衣服穿少了,快回去多穿一點,別為了裝酷凍著了身體?!?p>  景明溪眉目沉靜,他淡然地看著柳若云,嘴角微微抽動,“胡言亂語什么呢!”便拂袖揚長而去。

  她當然是胡言亂語了,可若是直接問,景明溪定然不會告訴她。

  柳若云回到后院時,景明溪已是擺好了君子姿態(tài),靜雅地坐于石凳處,目眸瀲滟地看著書。

  只有這時他的眼神才不那么銳利。

  她坐在景明溪身側,雙臂伏于石桌,而手臂枕著腦袋,她側首趴在手臂上靜靜觀賞著身前佳人,精致五官、自然光彩怎么看怎么美。

  半晌過后,她便按捺不住了,問:“看什么書呢?”

  景明溪未抬眸,目光盯著書淡然道:“隨便看看?!?p>  柳若云輕哦一聲,繼續(xù)道:“那你能一心二用嗎?”她認為景明溪這樣一邊看書一邊回答她問題挺好,若是正兒八經(jīng)地談,不出半刻倆人談話的場面絕對要崩。

  “嗯!”

  “那你此刻心情好不好?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景明溪聞言一愣,抬眼輕瞥了一眼柳若云道:“你說?!?p>  “你說那屏風是我離別之物,是不是因為我十五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而師尊用了禁術救我。那禁術是不是招魂?而你們招了兩個我回來,一個是后世的我,一個是此世的我。還有我是怎么死的?”柳若云未做停頓,一股腦將自己要證實的話全部問出。

  聞言,景明溪身體微微一顫,他節(jié)骨分明的手青筋微微凸起,握著書的手力道不禁大了一些,瞬間他斂回情緒淡然道:“未曾,受傷而已。”

  “是嗎?”柳若云怔怔地看著景明溪,盡管他隱藏得極好,可依然被柳若云看穿了,那幾行字跡的一頁,景明溪已是盯了好一陣,一直未曾新翻,這不正好代表著他未說實話。

  柳若云繼續(xù)接著問:“既然如此,那你為何說屏風是離別之物。”

  景明溪放下手中的書,側首深深地凝視著柳若云的雙眸,他道:“你說要下山游歷一年,但一去不復返。”他盯著柳若云的眼神甚是銳利,像是在質問柳若云為何不回來?

  柳若云怔然,自知景明溪隱瞞了什么,她眉目肅然,語氣中也隱著質疑問:“那我究竟受了什么傷能昏睡十五年?”

  瀕臨死亡,意識陷入昏迷,這不正是此地所說的魂歸嗎。

  景明溪沉默半晌后道:“我不知道你為何受傷,你行蹤不明?!?p>  “師弟,我是問我受到的是那種傷?”她已是仔細檢查過自己的身體了,竟然沒有一個地方有傷痕。

  景明溪沒有遲疑,直接告知柳若云說:“不知?!?p>  不知?柳若云瞬間憤然了,她道:“景明溪,若是不知道受的是什么傷,師尊會知道用何種方式救我?你當我是腦殘嗎?”

  景明溪不惱不怒,依然淡淡說:“師尊修為高深,自然是知道的?!?p>  景明溪回答她的這句話,柳若云無法反駁,師尊的修為如何她定然不知,但若真能招魂那修為自然不在話下。

  可若是這樣,她地推斷就全然被否定了。而景明溪是真不知,還是不愿說。

  好,柳若云心想,既然不愿意說她受傷之事,那就問問其它的。

  “我現(xiàn)在多少歲了?”

  “……”

  “以前,我有什么喜好之類?!?p>  “……”

  柳若云見沉默的景明溪,驚訝了,“你、你是一概不知?”

  景明溪依舊沉默,這種無聲肯定了柳若云所問的他都不知。

  見此,柳若云忽然抿嘴笑了,這些看似與之前受傷的問題毫無關系,可實則卻是她試探景明溪的方式。

  倘若景明溪真不知,他會以沉默來代替回答,而不是說“不知”二字。這恰好說明他未說實話。

  柳若云揶揄著說:“師弟,未曾料到從前我們關系竟然如此之差啊。”話畢,她將景明溪身前的茶杯端起,一飲而盡。

  景明溪望著柳若云的舉動眉宇微蹙,“你就這么喜歡喝別人的杯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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