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多的尸蟲迅速鉆入唐智眼睛,順著那血液流動,快速的向頸椎靠攏,慢慢的堆集在頸椎上,圍成一道黑色的圓環(huán),通過生物電流對大腦做出強烈刺激。
這才是痛苦的開始!
那生物電流一開始十分強大,并且雜亂無章,刺激得大腦十分疼痛,不斷的電流脈沖刺激大腦做出指令,像中了病毒一樣,下達(dá)的命令全是一團亂碼,身體肌肉響應(yīng)起來,胡亂的進(jìn)行表達(dá)。
李安一按開關(guān),束縛著唐智的繃帶收了起來,唐智的身體此時像個萬花筒一樣,一會大一會小,一會像狼一會像虎,時而跳躍,時而滾動,沒有目的的胡亂運動著。
這情景壯觀非常,難得一見。
很快那尸蟲穩(wěn)定下來,唐智不再動作,癱倒在地,軟作一團。
李安十分得意,斜靠著椅背坐著,靜靜等待著。
慢慢的,唐智蘇醒過來,因為痛苦,眼睛里布滿血絲,身體剛才胡亂的動作耗費了大量體力,他現(xiàn)在十分虛弱。
唐智艱難的抬起頭四處看了一下,瞥見前面的李安,掙扎著爬了起來,扶著手術(shù)臺立起身,氣喘吁吁的質(zhì)問道:“你到底給我下了什么毒藥?”
李安搖搖手中已經(jīng)閉合的瓶子說道:“不是毒藥,是我的寶貝尸蟲!”
“你到底想怎樣?”聽到尸蟲二字,唐智脊背一寒,恐懼說道。
“我想你乖乖聽話做我的狗!”李安獰笑著狠狠說道!
“你……我跟你拼了!”唐智意識到了自己的殘忍下場,此刻憤恨起來,鼓足氣力,奔上前來要與李安拼命!
“停!”李安絲毫不慌張,拿起一個粉筆大小的話筒,對著那麥口鎮(zhèn)定說道。
唐智剛走了一步,突然身體僵硬起來,無法再向前走動,肌肉僵直,根本不聽使喚。
滿臉憋得通紅,卻仍是移動不了,唐智死撐了一陣,肌肉抽搐,陣陣酸痛,便低下頭,垂頭喪氣,徹底放棄了。
“哈哈,這才是我的好兒子!”李安哈哈獰笑著,走了過來,拍了拍唐智肩膀說道。
唐智現(xiàn)在除了大腦,無法控制其它任何一個部位,像高位截癱了一樣,那種痛苦令人恐懼,生不如死!
“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唐智低著頭無力說道。
“很簡單,給我打架賺錢!”李安看著唐智說道,他對那尸蟲非常滿意。
“怎么打?”唐智不解問道。
“還早著呢,來我?guī)闳ヒ粋€地方。”李安說著取了一條項圈,像拴狗一樣將唐智套了起來,牽著走出房間進(jìn)了臥室,來到一個角落。
李安打開門,將唐智推到門口,不等唐智說話飛起一腳將唐智踹了下去。
“下去陪你干娘說說話吧!”李安在背后淫笑著說著,然后關(guān)上了門。
唐智身體失去平衡,被那重重一腳踹飛老高,然后快速向下落,眼看要撞在那臺階之上,唐智伸手一撐,身子側(cè)著滾落下來,還好沒摔傷。
這就是之前那女人被關(guān)著的地下密室。
唐智從地上爬起來,失神的看了兩眼,默默的走到一個無人的籠子里,在那被褥上躺了下來。
里面5個裸女看了,先是吃了一驚,見唐智脖子上也拴了一個項圈,便明白了七八九,紛紛立起身,透過柵欄無助的向唐智看著,眼神里充滿同情。
一個女人輕聲的試著呼喚唐智,但唐智心情極為糟糕,什么也不想說,蜷縮在被褥之上,一動也不想動。
那尸蟲讓唐智差點絕望了,然而求生的欲望非常強烈,他現(xiàn)在不想死去,活著也許就在希望!
地牢里只有一盞小燈,光線很是昏暗,不知道過了多久,地牢的門開了,丘吉爾端著一些食物走了進(jìn)來,挨個分發(fā)給那些女人,卻唯獨沒有唐智的份。
食物量很少,那些女人也不是很夠吃,但看唐智凄慘,身邊的兩個女人將一些食物遞于唐智,喚他來吃。
唐智只是躺著,終是不理。
如此過了5餐飯的時間,大概有三天時間沒吃飯了,本來就虛弱的唐智此時餓極了,胃中難受,身體岌需能量。
第6餐時,丘吉爾分發(fā)完食物,卻沒有立刻就走,而是進(jìn)入唐智籠中,一把抓起那鎖鏈,將唐智像條狗一樣牽了出去。
李安在門口等候著,奸笑著說道:“寶貝兒子,餓壞了吧,走,爸爸帶你去吃好吃的!”
說完走在前面引路,很快出了門,來到洞外那平臺上,李安又按了一個開關(guān),平臺一邊陷了進(jìn)去,出現(xiàn)一個洞口。
丘吉爾牽著唐智將他扯到洞口邊,李安在背后又飛來一腳,將唐智踹了進(jìn)去。
里面很深,約有5米左右。唐智跌落進(jìn)去,無法控制身形,重重的背部著地,摔了個結(jié)實,胸口悶痛,不由得咳嗽出來。
那洞口又封閉起來。天花板上亮著一盞小燈,光線仍是不明朗,這里面寒氣森森,陰冷逼人,什么也沒有。
唐智艱難翻身坐起,正四處查看,突然背后傳來一聲響動。
急切回頭來看,那墻壁上打開了一道口子,里面聯(lián)通著另外一個通道。
很快有一只野獸的嗚咽聲傳來,聽那聲音并不是一種大型猛獸。
果然,很快一只野狗出現(xiàn)在通道里,張著嘴,露出尖利的牙齒,看那眼神,估計是餓了好多天了,此時跟唐智一樣饑餓,見唐智癱軟在地,渾身無力,便起了殺心,嗷嗷叫著向前沖來。
這是李安的奸計,正好借此來訓(xùn)練唐智,好讓他成為一只兇殘的狼犬!
唐智此時十分饑餓,見那只野狗撲來卻是十分欣喜,雖然已餓了多日,但打死一只野狗卻不在話下。
當(dāng)那野狗撲來,唐智也不閃避,待撲近面前,眼睛一瞪,殺機畢露,伸出一掌拍了上去。
野狗那小體格根本承受不住,此時頸骨斷裂,被撲飛在地,沒了生息。
唐智急切趕了過去,也不顧臟亂,張嘴咬向那野狗脖子,扯掉一塊皮肉,然后咬開血管,咕咕喝起血來。飯不吃沒事,水卻也沒喝一口,差點要渴死了!
喝飽了血,唐智氣力恢復(fù)了一些,這才蹲坐在地,捧著那狗,將皮扒掉,生啃起那肉來!
吃了半天,將那只野狗吃了個干干凈凈。
飽飽吃了一餐,腸胃這才熨帖起來。唐智丟掉骨頭,就勢在那狗皮上躺了下來,自顧睡去。
這洞中雖然寬闊,卻無窗子,根本不辨陰陽,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通道又打開了,此時換了品種,卻是一只野豬。
野豬生性兇猛,皮肉結(jié)實,極為頑強,唐智費了好大一費功夫才將它拿下,不由分說,又美美吃了一頓。
唐智已明白李安用意,既然逃脫不了,不如隨遇而安,難過有個屁用,管他娘的,該吃吃,該睡睡,一想通了,倒也逍遙自在。
那獵物越來越大,越來越兇猛,過了半個來月,那通道門竟然一下子全部打開,露出了整個通道。里面漆黑一片,映著光看有三米多高,深不見底。
不一會兒,里面竟然傳出驚天一吼,那響聲巨大,沿著通道傳來,好似在耳邊放了一顆手雷一般。
唐智吃了一驚,急切捂住耳朵,聽那聲音,必是一頭龐然大物,不敢怠慢,急忙站起身來,鼓足氣力,做好防備。
很快洞內(nèi)傳來一陣震動,一只猛獸從里面沖了出來,腳步沉重,震得唐智心臟發(fā)麻。
那猛獸來到通道口,停了下來,卻是一只暴兵。
這只暴兵身形異常高大,頭都快挨著通道頂部了。寬大的身板幾乎將整個通道堵住。
這玩意兒也能吃?
唐智不禁一陣疑惑。暴兵是基因生物,比轉(zhuǎn)基因大豆厲害多了。
想了想還是算了,身邊有不少的爛肉,是之前吃剩下的,因為天氣寒冷,不曾腐壞。
唐智不想殺死暴兵做食物,想起之前英子的猩猩狗,便抓起一條野豬腿對著暴兵扔了過去。
這一招果然湊效!
那暴兵也是餓了很久的,此時見一地的鮮肉和一個活人,以為是喂食的人,便不去進(jìn)攻,等著喂食,見唐智丟了一塊肥肉,心中歡喜,撲上來,一口吐了下去。
那條豬腿對暴兵來說卻只好比吃了一個饅頭,仍然不夠。此時吞了豬腿,哼哼唧唧,在原地對著唐智睜眼巴巴望著。
唐智自然明白,彎腰一手撿了一塊肉,全部扔了過去。
暴兵此時蹲在地上,像一只胖蛤蟆,嘴一張,那肉一下子全進(jìn)了肚。
唐智怕它不夠吃,又扔了許多骨頭,暴兵來者不拒,統(tǒng)統(tǒng)吞下肚去,一下子吃了個滾瓜溜圓,終于飽餐了一頓。
暴兵美美吃了一頓大餐,心情十分舒暢,對著唐智走去,輕輕舔了他的手,然后蹭著唐智大腿臥倒在地,露出了柔軟腹部。
唐智會意,伸手在那大肚子上摸了幾把,暴兵開心的哼哼著,像一只小貓一樣。
李安在監(jiān)控里看了,生氣起來,打開洞內(nèi)的投影儀對唐智喊道:“殺掉那只怪物!”
唐智鳥都不鳥他,兀自同暴兵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