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張笑容干凈的臉,不自覺的嘀咕道:“云中誰寄錦書來,花自飄零水自流,陳錦書嗎,還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就跟他人一樣,只是太悶了些?!?p> 很快,這件小插曲就被姜黎的高效率工作給遺忘了。
一日的休假后,她就接到了上面的通知,由于新一屆的酒店住宿業(yè)峰會是在Z市的順帆舉辦,因此上頭讓他們幾個主管把工作調(diào)整,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峰會的籌辦上,故此沈嘉彥婚禮的籌備工作,姜黎也就順手交給了手下去做。
她想既然已經(jīng)想清楚弄明白了,就沒有必要過多糾纏。
簡單的審視了一遍酒店的住宿區(qū)后,姜黎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她將所有會參加峰會的vip名單都打印了出來,準備提前做好客房方面的準備工作。
誰知她剛拿起從打印機里吐出來的溫熱紙張,身后就傳來大堂經(jīng)理林詩語的聲音,“小黎,參加酒店峰會的姜老板已經(jīng)到機場了,再有兩個小時就能抵達,林總說那是他的老友,在A市的酒店業(yè)有很高的名望,讓你這邊注意一下客房的安排,最好能親自著手負責接待?!?p> 姜黎聽到她的話一愣,右眼皮無意識的抽動了兩下,幾乎是強壓著心中想要立刻檢查vip名單的欲望,沉聲應(yīng)道:“好,謝謝了,我現(xiàn)在就安排下去?!?p> “不用,那我去通知餐飲部了。”她笑笑,擺手離開了姜黎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姜黎幾乎是在林詩語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就飛快的翻看著手中的名單,很快她就在名單第二頁的倒數(shù)第三行看到了那個名字。
姜堰,A市黎晟酒店董事長,她的親生父親。
看著白紙黑字的名字,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重新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目光盯著桌上的電話,久久沒有出聲,直到有人急沖沖的跑過來,“姜經(jīng)理,出事了?!?p> 姜黎從思緒中回神,抬頭看向來人,目光掃過她有些紅腫的眼眶,眉頭微微蹙起。
這個人她認得,她是別墅區(qū)的領(lǐng)班小紀。
在順帆工作的時間比她少一年,但稱得上是經(jīng)驗很豐富的老員工了,能讓她這樣著急,一定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到這里她連忙問道:“出什么事了?”
“C區(qū)2號別墅的客人投訴Room violence!”小紀說到這里沉默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姜黎,幾次嘴唇微張,但終究沒有說出話來。
“還有什么?”姜黎收回目光,抬手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打著,隔了幾秒屏幕上立刻出現(xiàn)了關(guān)于C區(qū)2號別墅客人的信息。
琤佳電子總經(jīng)理齊源,常駐C區(qū)2號別墅,B級vip客人。
姜黎操作著鼠標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客人的信息后,將目光重新放到了小紀的身上,“被投訴的是誰?”
“小衫?!毙〖o如實答道,像是突然醞釀出了勇氣,她在姜黎起身的那一瞬間說道:“這件事情和小衫沒有關(guān)系,是那個客人一直打電話去前臺,各種投訴客房衛(wèi)生,電視,網(wǎng)絡(luò)什么不行,前臺那邊打電話讓我們派個人去看看,然后我就去了,誰知道剛剛進去客人就把房門反鎖,我看到客人只圍了一條浴巾,再加上……”
她說到這里停頓了下來,眼圈微微泛紅,一雙紅唇被她咬得發(fā)白,“經(jīng)理,我當時真的是太害怕了,如果我不給小衫打那個電話,他就不會那么沖動去打那個男人,如果酒店要開除的話就開除我吧?!?p> 姜黎皺眉不贊同的看向她,目光落在了她依舊還有些紅腫的下顎上,輕輕拍了拍她仍舊在顫抖的肩膀,輕聲道:“走吧,先去會會那個客人?!?p> 彼時已經(jīng)臨近黃昏,太陽收斂了自身的光暈,正在一點點朝著橘紅的落日轉(zhuǎn)變,涼風輕拂過人們的身上,帶走了一日的疲憊和炎熱。
姜黎帶著小紀穿過公共設(shè)施區(qū),來到了別墅C區(qū)2號別墅的門口,此時玻璃門大開,琤佳電子總經(jīng)理齊源,一身正裝的靠在門框上,手里拿著一副已經(jīng)破掉了的眼鏡,一臉認真的查看著。他不遠處站著小衫和兩個保安,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姜黎瞥了一眼臉上掛彩明顯的小衫,眉頭微蹙,越過他停在了齊源一米的地方,微微鞠了一躬,道:“您好,齊先生,我是順帆酒店客房服務(wù)部的姜經(jīng)理,聽領(lǐng)班說您投訴我們Room violence,在來的路上我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本著不偏聽偏信的原則,我希望能從受害者,也就是您的口中再得知一遍整件事情發(fā)展的起因和經(jīng)過?!?p> 她話音剛落,一旁的小衫立刻不滿的喊道:“姓姜的,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他要是算受害者的話,那小紀算……”
“閉嘴?!彼捳f到一半,姜黎就打斷了他的聲音,朝著他身旁的保安說道:“麻煩你們先帶小衫到休息室冷靜一下?!?p> 齊源饒有興趣地看向姜黎,一雙眼睛微微瞇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即大笑道,“小丫頭,我的臉都這樣了,你還要我說什么?”
語閉,他仿佛是擔心姜黎沒有看到他的傷口,特意的朝姜黎所在的位置靠去,眼看著就要靠到姜黎的身上時,一只溫暖而有力的手臂攬過姜黎的腰間,一把將她帶離了原來的地方,然后只聽“砰”的一聲,齊源整個人跌到了地上。
“陳先生?”姜黎驚訝的看向來人,猛地從他的懷里離開,望著摔倒在地上的齊源,眼底閃過一絲厭惡,但仍舊上前將其服了起來,“齊先生,您怎么突然就摔倒了呢?沒事吧。”
齊源見姜黎來扶自己,立刻將其推開,一邊爬起來一邊惡狠狠的說道:“姜經(jīng)理是吧,我要……”他話到一半就突然禁了聲,目光越過姜黎看向她的身后,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先前摔倒時的那一幕,立刻換上了一臉的笑容“姜經(jīng)理,你也認識陳總?”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甘和試探,雙眼不知道是因為看不清還是別的,正瞇成一團,上下打量著姜黎。
姜黎聽到他的話一愣,下意識的看向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陳錦書,目光落在了他的衣服上。
此時的陳錦書一身休閑打扮,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是一件淺色的牛仔褲,搭配上他那一微笑就露出虎牙和酒窩的臉,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大學生,在夕陽的映照下,宛如一幅油畫。
蘇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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