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密室。
江誠便是嗅到了極為誘人的菜香鹵味。
“爺,您出來了,奴婢也估摸著這個時間你應該要出關了,于是就提前將酒菜都熱好了。”
鈴鐺看到江誠從密室走出,頓時笑靨如花地迎上來道。
“有心了?!苯\淡淡說了句,突然駐足,詫異看向鈴鐺,“今日這些酒菜是你做的?”
鈴鐺香腮酡紅低頭羞道,“爺,奴婢之前雖然不會,但在喜善姐的教導下,現(xiàn)在卻也是掌握了些技巧?!?p> 喜善在一旁笑道,“爺,鈴鐺妹妹心靈手巧又想學,奴婢便擅作主張教了她一點,尋思著若是奴婢不在之時,鈴鐺妹妹也能為爺做些酒菜?!?p> “嗯?!苯\微微頷首,走到側廳,便看到桌席上擺放三碟小菜,一壺酒水。
鹵豬手、冷蠶豆、醬牛肉,這卻是他頗喜歡的三道菜,再配上血佛宗以忘憂泉水釀造的忘憂酒,也算是饕鬄美味。
江誠坐下便慢條斯理的吃著。
血佛宗不同于正宗佛門,對于這類酒食,自然是不忌諱什么的。
甚至就算佛門,也并非真的只能吃素,不能吃肉,佛門所謂的忌葷腥,那“葷腥”卻乃是大蒜、生姜等重味道的事物,卻非指肉食,也唯有少數(shù)苦行僧,為追求精神上的高深境界,以苦行磨礪自身,達到精神解脫,才會格外嚴于律己,到了近乎自我折磨的地步。
江誠吃完酒菜,便是在喜善和鈴鐺二人的服侍下洗漱了一番,復而便是出了房間,去往附近的山林修煉輕功。
“爺還真是苦修不綴啊?!扁忚K看著袖袍飄飄離去的江誠,略有感慨道。
喜善捋了捋頭發(fā),目光輕閃,眼神中的訊息晦澀難明。
在山林之間穿行。
江誠時而施展梯云縱,時而又施展《雷驚蒼龍》這門極速輕功。
他的身影就如山中魑魅精怪一般,忽而上躥,忽而疾掠,飄忽不定,動如脫兔。
所謂久練為熟,久熟為巧,熟能生巧,巧能生精。平時練,急時用;平時松,急時空。
武學一道,便需勤修苦練,江誠縱然有聊天群這一金手指可竊取來很多訊息作弊,自身卻也得配合磨練,才可做到心手如一。
有與童博的一番交流,江誠如今施展輕功身法,也就仿佛是在腦海之中回憶,將童博所擅長的一些心得都一一發(fā)掘出來,融會貫通,學以致用。
以至于他的輕功身法是越發(fā)嫻熟,時而幽冥鬼影、時而梯云縱、時而雷驚蒼龍,境界簡直一日千里。
幾個起落飛掠上一株大樹,遙望空中明月,江誠長出一口氣,忽然卻是神色微變,感覺周身上下無不麻癢難當。
“嗯?”江誠心神疑慮,運轉內氣,然而半晌過去卻并未發(fā)現(xiàn)體內任何異常狀況。
他又嘗試將內氣按照龍神功的運行路線運轉,一股莫名強悍的威勢陡然自其體內擴散。
龍威內氣!
整個山林都陡然一寂。
這一次內氣在體內流竄運行,江誠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其眼神陡然變得很是凌厲,體內的內氣轟然席卷之間。
哧哧——
他全身衣袍鼓脹,毛孔大開,一絲絲汗液混合著暗綠色的毒素從毛孔排出,黏在皮膚上麻癢無比。
“這是......化霧磷毒?”江誠看到果露的皮膚上閃爍的綠色熒光,眼神陡然陰沉了下來。
轟——
他內氣爆發(fā),直接就將周身毒素和汗液震散。
這些毒素汗液接觸在一旁的樹木枝葉上,發(fā)出颯颯聲響,一些樹葉竟是不知覺間萎靡了幾分。
此種毒素,雖不至于致命,但想想若是在體內沉積久了,下場也不會太好。
江誠神色陰沉。
他是不可能無緣無故中這化霧磷毒,此毒素也不可能通過空氣流通就能令人中毒,那么結果只有一個,今晚打牙祭還真是釣出了個叛徒。
“好得很,一個供女不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和手段,看來是有人已經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
江誠心思活絡,瞬間想到了很多。
對方可能并不是想要將他置于死地,否則也不會只使用這化霧磷毒。
且此毒素若下在飯菜之中,也會令飯菜的味道發(fā)生改變,但今晚他吃這飯菜之時,并未察覺出任何異常。
這說明此毒素可能還被特殊處理過。
這種毒素有一個潛伏期,一般很難察覺,江誠自忖若非是正巧學了《龍神功》內功心法,龍威內氣可祛毒療傷,威能非凡,也是很難察覺到潛伏在體內的化霧磷毒的。
“既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那么給我下這種毒素,又有何用?化霧磷毒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就算全面發(fā)作,也最多導致身上產生皮炎,或者有損五臟,但并不致命,只需以鬼毒河的河水清洗......”
江誠目光一凝,“鬼毒河......”
他腦海瞬間就想到了銀面羅剎,眼神不由變冷下來。
“原來是想以此逼我出宗......這么說,背后的人,應該使陰招的,應該就是項澤天了......”
江誠輕哼,對那項澤天心中已是起了殺機。
嗖——
他身形一動,返回居所之后,表面上看去卻仍舊是顯得很平靜,似乎都不曾發(fā)現(xiàn)被人下毒之事,但其實已是暗中觀察喜善以及鈴鐺。
這兩個都是小角色。
無論是誰對他下毒,他都無所謂,屆時隨便捏死就行了,但捏死之前,他還想引出對方身后的大魚。
喜善在暗中下毒之后,一直都很忐忑,不過她表面上還是偽裝得很好。
不得不說,有些女人在偽裝方面,真的是天生就比男人有天賦,她能把很多事藏在心里,心里陰暗,表面上卻是另一幅模樣,口蜜腹劍。
喜善鼓足勇氣在今天下毒,卻也是把鈴鐺給拉下了水,她擔心被江誠察覺,故而忽悠鈴鐺做好今天的酒菜,而她則全程不插手只是教導,在事后才趁著鈴鐺不注意,將化霧磷毒下在酒菜之中。
縱然如此,喜善仍舊心有忐忑。
不過在發(fā)現(xiàn)江誠由始自終都似乎沒察覺后,她的一顆心也就放了下來。
“鈴鐺,看來爺對你今天做的飯菜還是合口味的,要不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去買菜,你來做,也鍛煉一下你的廚藝?”
喜善待江誠走進密室后,對著鈴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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