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既然你已經(jīng)入了世,那就要按照入世的規(guī)矩來辦,這次的事我就不和你計(jì)較了。不過,若是下次你再隨便就出手傷人,那你就打哪來,回哪兒去吧?!?p> 聽了這話,拂白的眼淚掉的更兇了。
鳳蘭夏央瞧著她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也是發(fā)愁的緊。她從懷中取出了羅帕,為拂白拭去了眼淚:“別哭了,多大的虎了,這么點(diǎn)小事就哭哭哭,你是鼻涕虎嗎?”他的語氣稍緩,沒了剛才的兇厲,多了幾絲無奈,”再哭,我現(xiàn)在就命人把你打包送回雪島?!?p> 最后這句話,很是管用,聞言,拂白立馬止住了眼淚:“不要,我現(xiàn)在一個(gè)人回去,我爺爺會打斷我的腿的?!?p> “......”
“那好,那你以后要乖乖聽話,我讓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我叫你吃素你絕不能吃肉。能做到嗎?”
“能,只要主子不趕我走,我都聽主子的?!甭牭讲荒艹匀膺@四個(gè)字,拂白咬了咬牙,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為了留在主子身邊,讓主子和自己回雪島,喪失些“人權(quán)”不算什么。
“夏夏,你從哪兒弄來的這只會說話的白虎?”就在鳳蘭夏央對拂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進(jìn)行一番深切的教育時(shí),一旁的南離少音突然插了話。
“撿的?!蓖靼子脑沟男∧?,鳳蘭夏央不再做多解釋,只是象征性的摸著他的腦袋順了順毛。
“撿的?夏夏你可別忽悠我,這要是能撿,為什么我就撿不到。”南離少音眉梢一挑,明顯的不信。
“運(yùn)氣問題?!笨刹痪褪菗斓摹F莆堇镆槐犙?,這大白就在了,不僅沒攻擊自己,還倒貼了一免費(fèi)打手兼代步的,這可不就是運(yùn)氣問題!
當(dāng)然,中間發(fā)生的一些威逼利誘的事件......嘿嘿,此處省略一萬字,就不多做回憶了。
“夏夏,這白虎怎么會說話?這不正常啊。”南離少音摸著下巴,無視拂白的瞪視,硬是湊到了她的跟前。
“少音,我家大白是有名字的,別總是白虎白虎的叫,他可是會生氣的。“鳳蘭夏央揉著拂白的腦袋,柔聲道:”至于大白為什么會說話,這你就得問大白的娘了,畢竟,她生出來的兒子,只有她知道啊?!?p> 南離少音翻了個(gè)白眼兒:”夏夏,你這說不等于沒說么。我要能找見大白的娘,我肯定第一句問的就是,大白娘,你還有一個(gè)像大白這樣會說話的兒子嗎?“
聽了她這瞎話,鳳蘭夏央不置可否,并未去接她的話茬。
大白能說話,這并不稀奇,畢竟大白的身份,有關(guān)蒼云族。
而蒼云這一族,與前朝大泱向來是唇和齒的關(guān)系。
雖隨著大泱的覆滅,隱世了,但蒼云嫡系素來有著以一人之力足以毀滅一座城池的詭秘神力,是以,不管蒼云這么多年來,對蒼生做了何等的貢獻(xiàn),但在世人眼中,畏懼卻比敬愛要多的多。
眼下大白的入世,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蒼云的態(tài)度,若一旦讓世人知曉了大白的身份,又不知道要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