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去,那咱們就去嘍,反正逛哪都是逛,說不準(zhǔn)咱們這一去,我們少音就此脫單成功,抱得美人歸了呢?”鳳蘭夏央一面勾了她的肩頭,一面笑著調(diào)侃道。
“你胡說什么呢?美人我可消受不起?!蹦想x少音抬眸瞪了她一眼,隨后笑罵道。
“好,你消受不起,我消受的起好了吧?”
鳳蘭夏央一面說著,一面拽了她的胳膊往清風(fēng)樓走去:“你不是說去湊個熱鬧嗎,咱們就只是單純的去湊個熱鬧好了?!?p> 等二人到了清風(fēng)樓下時,前面的空地上早已里三層外三層的站滿了人。
鳳蘭夏央抬眸望去,入眼的便是漫天的紅。
紅色的綢帶,紅色的燈籠,還有,著一襲紅衣的美人。
美人站在臺上,眉目清冷,長袖曳地,滿頭青絲只用了一頂白玉發(fā)冠簡單的束在了腦后。
他的手中捧了彩色繡球,此時望著臺下嘈雜的人群,眉宇間閃過幾絲不耐。
相比起拋繡球,嫁人,他更愿意待在書房里多讀幾本書。
自他登臺后,樓下的呼聲,一聲高過一聲,場面一度失控。
終于,在身后嬤嬤的一再催促下,謝疏不情不愿的將手中的繡球拋了出去。
繡球一經(jīng)脫手,臺下的人們便立馬哄搶了起來,為了搶到謝家小公子的繡球,場上的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場面一度混亂。
站在人群最末端,前來湊熱鬧的鳳蘭夏央二人,這時候也不免被殃及池魚,光瞧她們身上的黑手印,就知道二人被推了幾把了。
雖說她們二人都有功夫在身,但場上人擠人,亂的可怕,是以,她們也沒什么好辦法來躲避。
在被人推了無數(shù)次后,南離少音的暴脾氣終于徹底爆發(fā)了。
若不是鳳蘭夏央此時死死的按著南離少音的肩頭,此時的她怕是早就沖上去將這場中的人都給揍的半死了。
到時候賠點醫(yī)藥費倒是沒什么,搞砸了人家的招親,可真就罪過了。
“我去,你別推我啊,我礙著你了?”猛不妨,南離少音又被人從側(cè)面推了一把,她這火氣噌的一下,就收不住了。
始作俑者并未理會她,依舊十分興奮的和場中的人搶著繡球。
見此情景,她更怒了,將鳳蘭夏央按在肩頭的那只手,一點點剝離后,怒氣沖沖的前去找人理論去了。
鳳蘭夏央這次倒未攔她,畢竟,人憋的久了,對身體不好。
更何況那推人之人,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喂,我說你呢,推了人就不知道道歉嗎?”南離少音一把抓了那人的領(lǐng)子,厲聲喝道。
“你腦子有病吧!”那人回頭罵了一句,將她的手給狠狠打掉了。
“你再罵一句試試?信不信我打的你,連你爹娘都不認(rèn)識?!彼哪樕谌珏伒祝伎煲獨庹?。這什么人,推了人不道歉就算了,還罵人,真當(dāng)她好欺負(fù)不成?
“罵你怎么了?好狗不擋道,耽誤了我搶繡球,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人惡狠狠的說罷,又回頭指揮著身前的幾名家丁搶奪繡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