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鳳蘭夏央的名頭如今也算是家喻戶曉了。
這背后的流言蜚語風流事跡,總歸不是無風起浪,而是有一雙大手在人群背后,默默的煽風點火。
以鳳蘭夏央的命硬法兒?會那么容易就折在一個區(qū)區(qū)勾曳?別說她鳳蘭煜月不信邪,就是那杜老狐貍也不見的信。
也就只有鳳蘭流珠那蠢貨,在女皇臥床昏迷后,急急的宣布了鳳蘭夏央已死的消息。她只能說腦子是個好東西。
至于監(jiān)國那差事,先由她蹦跶兩天。
殺她,此刻也只怕是臟了她的手。
至于鳳蘭夏央,她可不希望她這么早就死了,她們的戲碼現(xiàn)在才剛開始。
“本王那不爭氣的好妹妹,現(xiàn)在走哪了?”
鳳蘭煜月掐了掐身前的花枝,面上漫不經(jīng)心的。
“回稟吾王,三殿下已于一個時辰前入了皇城,現(xiàn)下正于去往皇宮的路上。”碧畫俯首跪地,對于鳳蘭煜月的問話,此刻一絲一毫都不敢大意。畢竟眼前之人,不僅僅只是稱得上一個喜怒無常,而是善殺!
“噢?”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看好戲的姿態(tài):
“進宮了?進宮了好啊!小丑跳梁的這出好戲,本王最喜歡看了。
至于誰是小丑?本王倒是希望有點懸念呢,就是不知道我的好大姐,能不能稍稍照顧一下本王這個最忠誠的看者呢!”
自打鳳蘭夏央入了城,暗中盯梢的各方人馬便都蠢蠢欲動了。不出半個時辰,鳳蘭夏央在皇城露面的這一消息,已經(jīng)擺上了各大世家家主的桌案上。
此刻,鳳蘭夏央已行至宣謹門。
隔著一道宮墻,久未歸家,她的眼里心里此刻除了急切便是感傷了。
因為她想見她的母皇,哪怕是一秒鐘她都不想等。不只是她不想等,而是母皇的病確實等不了了。
“站住,什么人?”守門的侍衛(wèi)眼見著鳳蘭夏央大搖大擺的朝著宮門而來,立馬執(zhí)了長矛將她攔了下來。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她究竟是誰?”跟在身邊的南離少音一下子瞪了眼,解了鳳蘭夏央的腰牌便往那不長眼的侍衛(wèi)臉上砸。
“去去去,我看你們是不知死活,連賢安親王都敢冒充,我看你們二人是不想活了!”
侍衛(wèi)一見這腰牌,就立馬變了一張臉,若說之前是嚴肅,那么現(xiàn)在便是兇神惡煞了。
“哎?什么叫冒充?名副其實,真的不能再真了好嗎?”
“賢安親王已于數(shù)月前歿了,你二人再胡攪蠻纏,別怪我等將爾等扭送大理寺。”
這句話的信息量無疑是巨大的,她鳳蘭夏央已經(jīng)于數(shù)月前就歿了?她這本人不就在這好好的么?怎么就歿了?
“詛咒皇家,你不知道是要殺頭的?”衣袂翻飛,鳳蘭夏央不怒自威,她倒要好好看看她鳳蘭夏央怎么在這小小侍衛(wèi)的口中就歿了呢。
王者氣場一開,攔人的侍衛(wèi)立馬就腿抖了,不過于面前這人而言,她的底氣非常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