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p> “鄒雨?!?p> 張偉正在坐在位子上觀賞著玻璃后面那個熟悉無比的臉,結(jié)果那張臉擺出了無比厭惡的表情說道。
“沒有必要,我不想見到那個女人,包括她幫我請的律師。”
“鄭先生。”
“那個女人她出賣了我,你說她出賣我了,有什么好處,我一直都是在為她打拼,可是呢,她卻出賣了我!”
鄭秋冬在玻璃的另一面憤怒的站了起來,滿臉猙獰的控訴了起來。
“我本來可以自首,爭取最輕的量刑,可是她呢,她連這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非要把我逼上絕路?!?p> 鄭秋冬露出一副嘲諷的表情,看著玻璃外的兩個人,“現(xiàn)在還給我請什么律師,只是故意來嘲諷我吧。來欣賞一下她自己的這個作品?!?p> “鄭先生,你誤會了,那件事情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鄒雨似乎想解釋什么,警察偽裝成鄭秋冬的同學(xué),利用羅伊人抓住了鄭秋冬。
看現(xiàn)在的場景,鄒雨以為鄭秋冬誤以為是羅伊人出賣了他,想為羅伊人解釋兩句。
“不需要,你告訴她,讓她滾的越遠(yuǎn)越好!”
鄒雨聽到的話有些氣憤:“鄭先生,你要為你說的話負(fù)責(zé),羅小姐一直在為你的安危擔(dān)心,要不然也不會請我們幫你辯護。”
“呵,羅伊人是個什么樣的女人,還用你們倆告訴我,她就是一個在男人之間跳來跳去,只顧自己快樂的賤貨!”
鄭秋冬聽到這話不但沒有停止,反而開始變本加厲的罵了起來。
“我不需要什么你們所謂的幫助!都給老子滾!滾!”
“你先出去吧?!?p>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偉聽到這話對旁邊正想反駁的鄒雨說了一句。
“???”鄒雨正想把剛才鄭秋冬的話給懟回去,結(jié)果忽然聽見張偉讓她出去。
什么鬼,為什么讓我出去?
不過看了一眼張偉十分肯定的眼神,鄒雨無奈的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我是讓你們兩個都走,不是她一個,你也是?!编嵡锒粗谝巫由蠜]有離開的張偉,似乎很是憤怒的又說一句。
“配鑰匙,十塊錢三把,五塊錢兩把,你配嗎?”
“啊?”
鄭秋冬忽然聽到張偉這個沒頭沒尾的話,有些懵,不管張偉罵他王八蛋,還是勸他接受幫助,他都知道怎么辦。
但為什么會問他配不配鑰匙?自己在這邊配什么鑰匙?什么鬼?
“你不配!”
“???”
“你配?”
“你配幾把!”
鄭秋冬就算是再傻,也明白張偉這是變著法子在罵他,更何況他并不是一個傻子,由于直接憤怒的罵了回去。
“你TM說誰呢!”
“說你呢,你一定很感動吧?!睆垈ッ鏌o表情的看著憤怒的鄭秋冬很平淡的說了一句。
“感動?感動什么?!是那個婊子害得我現(xiàn)在在這里,她現(xiàn)在找你們來,不過是想嘲諷我而已!”
鄭秋冬聽到這話表情瞬間不自然了一下,然后又是一臉憤怒的表情。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你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很感動,你自己吧?!睆垈ヂ冻鲆桓背爸S表情看著鄭秋冬,一副已經(jīng)看穿他的樣子。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說你的所做所為一定很感動你自己吧,即使進了監(jiān)獄,我的愛人依舊沒有放棄我,可是我不能拖累她的,我要放手。”
“只有這樣才能給她更好的未來,啊,她這是愛情,我這是大愛呀!”
張偉擺出一副沉醉的表情,抑揚頓挫的好像在朗誦一樣。
“我沒有!”
“你配嗎?”張偉瞬間恢復(fù)了嘲諷的表情看著對面憤怒的鄭秋冬。
“你配幾把,你算老幾,你憑什么幫一個人做決定,你是她什么人,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就算你是她爹,你也沒有資格幫她做任何決定!”
“你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一個小丑在娛樂自己罷了,你只不過是一個為了感動自己,利用別人的樂色?!?p> 張偉站起來,雙手扒在玻璃臺上支撐著身體,雙眼瞪大盯著鄭秋冬,看起來他要比鄭秋冬還要憤怒。
“不是的,你胡說!”鄭秋冬聽到這話有些凌亂,緊張的反駁了起來。
“我胡說,你心里在說,我這么做是為了她好,只有和她分開了,他才能得到更好的未來。”
“真的是這個樣子嗎?也許在你看來,她和你在一起是一個錯誤,因為得不到想要的幸福?!?p> “但你從來沒有思考過,她要的幸福到底是什么,她的離開是不是也是一個錯誤?!?p> “你所做的不過是為了逃避一個錯誤而去選擇另一個錯誤,選擇一個可以讓自己內(nèi)心感動的錯誤?!?p> “不管接下來發(fā)生什么,都和我沒有關(guān)系,我是那么的大愛,是放手。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真是讓人感動!”
“我……”鄭秋冬面對如同機關(guān)槍一樣,不斷掃射過來的話語,明明平時能言善辯的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該說什么好。
“冷靜下來了吧。說說吧,去年什么時候去的桂省。”
張偉坐了下來拽了拽自己的領(lǐng)帶問道,教訓(xùn)人的感覺真是爽,尤其還是熟臉。
“去年9月21號……”
張偉:主角光環(huán)等級(D)幸運Buff加成中。
主角正確定律技能觸發(fā)中。
主角專用光環(huán),專用光環(huán),就是牛。
……
“你剛才好像特別激動的樣子,是因為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嗎?”
鄒雨之前一直趴在門縫上偷看兩個人的談話,有些疑問的向張偉問道,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經(jīng)歷,應(yīng)該很難說出這種話吧。
誰知道張偉聽到這話,忍不住露出了一幅嫌棄的表情:“我那是因為如果他不讓我辯護,我的100萬就沒了,白癡?!?p> “……”
沒救了!
……
咖啡廳。
“好了,根據(jù)鄭秋冬的話現(xiàn)在基本上已經(jīng)可以肯定是這個老白坑的他。否則這個組織不可能對他之前的經(jīng)歷那么了解,能一天之內(nèi)攻破他的心理防線?!?p> 張偉把錄音筆當(dāng)中內(nèi)容播放給了鄒雨,這次和鄭秋冬的談話也解決了他心中的一個疑問。
按照之前收集的資料顯示,這個鄭秋冬嘴炮技能max,但是一般越能說的人一般越不容易被別人洗腦,因為他們干的一般都是給別人洗腦的活。
但是按照資料上面說的,鄭秋冬第一天就被他們攻略了,其中肯定有鄭秋冬貪財?shù)脑?,但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而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他們在鄭秋冬來之前就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鄭秋冬的所有情況。
這種組織不可能把每個人的底細(xì)都完全摸清楚,一般都是從共同點下手進行洗腦。
但對于鄭秋冬,他們似乎完全一清二楚,就連他最近的感情狀況和想買房子的意圖都全部知道。
要是后面沒有人給他們提供情報,除非他們能掐會算。
而能給他們提供情報的人到底是誰,也呼之欲出了。
鄒雨放下耳機,點了點頭,表示認(rèn)同張偉的話。
“我問你,如果你想坑一個人,如何能放心他一定會掉進你的陷阱里?!?p> “找一個自己相信的人跟著他,確??粗哌M陷阱?!编u雨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給出了答案。
聽到這話,張偉露出了一個老父親一樣的欣慰表情,氣的鄒雨恨不得直接把自己面前的咖啡潑在他的臉上。
鄒雨深呼吸了一下,平復(fù)一下心情,和張偉在一起幾天生的氣比之前一年生的氣還要多。
“而且如果保證要可以跟得上鄭秋冬,應(yīng)該坐的是一架飛機,不過,航班信息已經(jīng)算是隱私文件了,更何況是一年之前的航班信息?!?p> 鄒雨皺了皺眉頭,這種資料可不好查,自己這些人是律師,又不是公共機關(guān)。
張偉聽到這話不屑的笑了笑:“你以為那些明星的航班資料是怎么透露出來的,你以為你天天手機上收到那些垃圾短信,你的手機號又是誰泄露出來的?!?p> 信息時代,最值錢的就是信息,最不值錢的也是信息。
“喂,吉井,你查一下,去年9月21號飛去桂省的飛機,起飛時間大概早上八點鐘左右?!?p> “對,不僅僅是上面所有乘客的名字,還有我發(fā)給你一張照片,然后一個大概的路線圖,你去查一下那個路線圖那天附近的監(jiān)控,看一下能不能找到照片上的人。”
“難度大?兩天之內(nèi),雙倍價格?!?p> 張偉掛了電話,一攤手,聳了聳肩膀,就是這么簡單。
九灸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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