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打開了嗎?”眾人看著秦羽墨變化的表情,有些期待的問道。
秦羽墨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把手機重新放在桌子上:“沒有,我拿他的生日試了一下,結(jié)果沒有打開?!?p> 騙鬼呢,你這明顯是已經(jīng)打開的樣子。
不過現(xiàn)在看到羽墨的樣子,眾人也都放心了下來,看來總算是找到了這個家伙的把柄,果然,這個世界上沒有不漏風的墻。
“不好意思,我回來了。”
李察德走了過來笑著說道,看著旁邊的秦羽墨臉色有些不對勁,有些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不舒服嗎?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沒什么?!鼻赜鹉銖姅D出了一個微笑,不過看著發(fā)抖的刀叉就知道她的內(nèi)心不是很平靜。
“對了,李先生,不知道你打算和羽墨什么時候結(jié)婚,后面準備要幾個孩子。”呂子喬火上澆油的說道。
“哦。關(guān)于這個問題,其實還是要征求羽墨的意見,只要她沒問題,等我把最近事情忙完了,我隨時都可以?!?p> 李察德笑著握住了羽墨的手:“至于孩子的話,我感覺生兩個是最好的,最好是一男一女,這樣孩子有人陪,我們也可以照顧的過來?!?p> 秦羽墨聽到這話直接氣的笑了出來,手從李察德的手中抽了出來,一把站了起來,直接把自己桌子上的紅酒朝他的臉上潑了過去。
“你去找你外面的女人給你生去吧,王八蛋!”
說完,秦羽墨直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走的非常果斷干晚。
留下了李察德坐在位子上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發(fā)生了什么?
“那個,羽墨剛才好像看你的手機了?!?p> 曾老師“善意”的提醒了一下李察德,你腳踩兩只船的事情曝光了,快點滾吧。
李察德聽到這話面色一變,不過還是冷靜的下來,點了點頭:“不好意思,下次有機會再請你們出來,服務(wù)員,買單?!?p> 李察德走后眾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看到他剛才那個狼狽的表情沒有,笑死我了。”
“活該,他這種王八蛋沒被抓去坐牢都算他運氣好了?!?p> “他要被抓去坐牢,子喬估計都得槍斃了?!睆垈タ吹叫Φ们把龊蟾降膸讉€人走了過來說道。
呂子喬聽到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跟他比起來,我明明就是三好男人,我可沒結(jié)婚?!?p> 你沒結(jié)婚,可你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現(xiàn)在羽墨是知道了李察德背叛了她,不知道被小三的事,現(xiàn)在就想辦法讓他們兩個徹底一刀兩段,把這個真相被掩埋掉。”
張偉對眾人說道,這是止損的最好辦法了,至少能讓羽墨受到的傷害減到最小。
胡一菲聽到這話一笑:“都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他們兩個怎么可能不分手?羽墨還能原諒他不成?別開玩笑了?!?p> “但愿吧……”
要知道原作當中,她可是想起了中華民族優(yōu)良的傳統(tǒng)美德。
……
幾天后。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張偉走進了一間會議室有些抱歉的說道。
“情況你們談得怎么樣?”張偉問了旁邊的任川一句。
任川有些無奈的說道:“委托人和他們公司簽了協(xié)議,這項專利發(fā)明出來以后是歸屬公司所有。
從各項條約看這完全可以說是霸王條約,但是具有法律效應(yīng)的?!?p> “這樣啊?!睆垈ヂ牭竭@話笑了笑,看著坐在對面的幾人。
“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要先回去了,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還是要說一下,我們公司簽署的東西都是符合法律效應(yīng)的?!?p> 對面坐在中間的老者站了起來,似乎準備離開了。
“米歇爾科技公司對吧,王總,久仰大名?!睆垈ヒ舱玖似饋硇χ鴮Ψ缴斐隽耸?。
“我認識你嗎?”
王總本來就已經(jīng)看不見的眼睛瞇的更加看不見了,并沒有搭理張偉伸出的手。
張偉聽到這話也不在意:“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聽沒聽過的名字都不奇怪,對了,我正好有個文件要給您。”
說著,張偉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沓文件遞給了王總。
王總有些不以為然的接了過來,但是剛剛打開沒有兩頁,臉色瞬間就變了。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這位先生花了20多年時間研發(fā)這個專利,為你們公司創(chuàng)造了上億的價值,好像還不止,他要求獲得和勞動相對應(yīng)的報酬,不過分吧?”
張偉笑著對對面的王總說道,但看對面的表情恨不得直接把手上的文件往他臉上甩過去。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王總氣極反笑的說道。
“威脅?王先生,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職業(yè)操守,我怎么可能干出這種事情?”
張偉一臉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樣子:“我只是認為,比如說魔都電視臺,魔都日報,晚報這些有可能會對這份資料比較感興趣?!?p> “對了,我想認識魔都晚報的主編,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好好敘敘舊?!?p> 一邊說著,張偉的手一邊向旁邊的座機電話伸了過去。
王總提前壓住了座機的話筒,有些不甘的說道:“我們還可以再談一談?!?p> “當然了?!?p> 張偉聽到這話笑著點了點頭。
……
“我靠,張偉,你給他看了什么東西,這個老東西可是一直不肯松口。”
走出會議室之后任川有些激動的對張偉說道,他本來認為今天可以說是輸定的。
張偉無所謂的說道:“商人權(quán)衡利弊,做出符合自己利益最大化的選擇,我手上的資料會威脅他更大的利益,他當然選擇兩相權(quán)衡取其輕。”
“那你不怕他后面找你算賬?”任川聽到這話,有些擔心的說道,這群老家伙們都是一群狠人,從野蠻生長時期爬上來了。
張偉聽到這話笑了笑:“我們這種職業(yè)可能不得罪人嗎?每場官司都有贏家和輸家。
贏家固然高興,但輸家大多不會思考自己的問題,只是單純的認為是法官,是對方的問題,把責任推到對方的頭上?!?p> 官司定的是勝負,就算是不應(yīng)該得到的不正當利益,你動了別人的別人一樣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