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后?!拔?,差不多行了吧鄒老板?!崩顤|升踢了踢還在地上惺惺作態(tài)的鄒老板。
“叫我小鄒就行?!编u老板一咕嚕的從地上爬了起來,點頭哈腰道。如果一開始他確實是對自己大哥的行為感到憤怒的話,那之后的在地上撒潑打滾就是在磨時間了。
“你多大歲數(shù)了,叫你小鄒我不把我自己叫老了么,你叫啥?我還是叫你名兒吧。”李東升斜了鄒老板一眼,似乎不高興。
“我,我叫鄒末。”鄒末耷拉著腦袋說道,絲毫沒了一開始的囂張氣焰。
“你們哥倆的名字誰給起的,還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一個走運,一個走末,走向了末路。直接判定了人生走向啊?!崩顤|升嘲諷道。
“是是是,大爺說的對?!编u末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
李東升一腳踹過去:“你是不是沒個記性?還故意叫這么老,欠揍吧你?”骨頭人上去拉了一把說道:“人家可能就是尊敬的意思?!?p> “對對對,就是尊敬,我對大爺十分的尊敬。”鄒末點頭如搗蒜。
“那也不好聽,勉強叫大哥吧?!崩顤|升不滿道。
“好好好,大哥說啥就是啥?!?p> “你這個人怎么和你大哥一點都不像???我是說你親哥哥。你看看人家,雖然實力不咋地,但是也是不卑不亢的,你再看看你?!崩顤|升鄙夷的看著鄒末。
“我,我那不是讓你揍的么……”鄒末低頭嘀咕。
“你說什么?”李東升瞪著眼睛作勢又要揍他。
“沒事沒事沒事,您就高抬貴手,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對了,這個商場就當我孝敬您的?!编u末點頭哈腰道。
“那可不行,我是有原則的,我只需要一個屋子就夠了,租金我也不會少了你的。”李東升瞥了他一眼道。
“我哪兒敢收您的錢啊。”“閉嘴,就這么地了。”李東升打斷了鄒末的話。
“對了,你是個執(zhí)法者,那你應(yīng)該知道她吧。”骨頭人在一旁指了指牧歆道。
鄒末剛剛就注意到了骨頭人的外表,但是在李東升的淫威之下沒敢多做什么反應(yīng)。
“是是是,一開始沒認出來,不過現(xiàn)在想起來了,她是那個妖……”鄒末說到一半意識到了什么,馬上閉了嘴。
“妖什么?”李東升聽到這看了看牧歆的表情,上去又踹了鄒末一腳。
“哎呦,都怪我這賤嘴。我是說牧女俠牧姑娘?!?p> “我不是什么女俠,就叫我牧歆就行了。”牧歆在一旁憤憤的說道。
“哦,牧歆?!编u末訥訥的說道。
“讓你叫真叫啊,這是你牧大姐,這是你骨大哥?!崩顤|升指了指牧歆和骨頭人道。
“行了行了,別折磨他了,說說正事吧。”骨頭人把鄒末從地上又提了起來問道:“為什么執(zhí)法者們把牧歆稱之為妖女?”
“是啊是啊,你們又沒有證據(jù),憑什么誣陷我,明明我才是受害者!”牧歆在一旁叫嚷著。
“我也不知道啊,是我們總隊長讓我們這么叫的?!编u末訥訥道。
“你要是提供些有用的消息,我們就放了你?!惫穷^人對他說道,當然其實就算他不說他們也不會殺人滅口,頂多再揍他一會罷了。
“放了我?”鄒末眼睛微微發(fā)亮,他因為大哥的原因一直順風(fēng)順水的,哪受過這種待遇。仗著大哥受到總隊長的重用,即使是在執(zhí)法者內(nèi)部他也是橫行霸道的。
“其實我當時就在抓捕現(xiàn)場?!编u末開口說道。
“哦?接著說?!惫穷^人提起了興趣,李東升和牧歆也湊了過來,如果在這收到一些有用的消息就賺到了。
“我們提前一天就接到了命令,上面說牧家在進行邪教儀式,早就派我們在牧家四周布置好了?!编u末仔細會想著當時的情況。
“隱世家族不是外人進不去么?”骨頭人疑惑道。
“隱世家族也是受執(zhí)法者監(jiān)控的,平時一般都會有幾個執(zhí)法者常駐的。”牧歆回答道。
“但是我沒想到我們一開始居然就被定罪了?!蹦领г尞惖馈?p> “命令是總隊長親自發(fā)出的,而且當天是親自帶隊。他嚴令我們禁止打草驚蛇,等到他的命令再出手。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么多了。”鄒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三人。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你可以走了?!惫穷^人沖著他擺了擺手。
“真的?”他回頭看了看李東升。
“滾吧滾吧,以后別再來煩我了?!崩顤|升也沖他擺了擺手說道。
“好的好的,以后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您面前了,我這就滾?!编u末點頭哈腰,轉(zhuǎn)身欲走。
“慢著!”牧歆開口叫住了他。
“???”鄒末苦著臉極其不情愿又轉(zhuǎn)過頭來。
“我問你,你們既然一開始就知道那是邪教儀式,為什么不一開始就阻止?”牧歆大聲質(zhì)問道:“如果當時直接制止的話,后面就不會發(fā)生那種悲劇了?!?p> “我也納悶啊,以前我們辦事都是直來直去的,誰干了壞事直接抓就行了??墒沁@次是總隊長得命令,我們也沒辦法啊?!编u末垮著臉說道。
“行了,讓他走吧。”骨頭人拉著牧歆說道。“趕緊滾啊,沒你事了?!崩顤|升也說道,并且沖著牧歆眨了眨眼。牧歆看到了李東升的眼神欲言又止的點了點頭:“走吧?!?p> “好好,沒事我先走了?!编u末如蒙大赦,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你們?yōu)槭裁床辉俣鄦枂査俊蹦领в行┎磺樵傅膯栔恕?p> “他知道的情況也有限,而且他也有可能把我們問他的問題透露給他上面的人?!惫穷^人指了指上面,繼續(xù)說道:“如果執(zhí)法者的上層真的有做了什么不該做的,這時候有過激行為有可能打草驚蛇。”
“骨頭人說的沒錯,對方一直在追捕你,恐怕是猜測你手上有那個珠子,而且知道它的價值,可是并不知道你把它弄丟了?!崩顤|升摸了摸下巴說道。
“而且,對方的總隊長在關(guān)鍵時刻并沒有出來抓你,而是派一些小嘍啰在追捕你,才讓你得以逃脫,或許是當時有人幫你吸引了注意力?!?p> “當時在場的除了我就只有那個女人了吧。是她幫我引走了人?難道我還要謝謝她不成?”牧歆皺眉問道。
“也可能是執(zhí)法者的總隊長先發(fā)現(xiàn)了她也說不定,畢竟她還是比較有名的,所以派人追你,自己就去抓她了?!惫穷^人分析道。
“算了,站在這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先上去吧。”李東升指了指商場說道?!拔议_業(yè)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