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并肩走在執(zhí)法者監(jiān)獄里面,這個地方雖然稱之為監(jiān)獄,但是卻十分干凈整潔明亮,一個一個牢房的空間也很大。
但是為了防止罪犯們逃脫,他們都被穿上了可以抑制力量的束縛衣,并且牢房的門都是發(fā)著微微藍光的激光柵欄。
每個囚犯都分別被單獨關(guān)押著。不一會,他們就找到了白,白所在的位置還相對靠前,畢竟她是最近以來犯下罪孽最多的罪犯了。
白聽見了動靜,抬頭看了看,一眼便看到了骨頭人。
鄒末看到白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女人當時居然故意勾引自己,然后又讓自己出丑還暴打了自己一頓,真是恨不得上去好好折磨她一番。
白也看到了鄒末,輕佻的看了他一眼說到:“喲,這位小哥哥也來看我了?是不是還想嘗嘗我的滋味?。俊闭f完舔了舔舌頭。
骨頭人和李東升狐疑的看了鄒末一眼,鄒末趕忙回答道:“你這個妖女,別血口噴人?。∥铱墒莻€正人君子才不會被你蠱惑!”
“呵呵,你是正人君子的話全天下的男人就都是正人君子了?!崩顤|升無情的挑破了他的謊言。
鄒末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是是是,大哥教訓(xùn)的是,我就是一小流氓,裝什么文化人啊?!?p> “您們是不知道啊,這個妖女之前故意勾引我,然后把我騙到一個角落里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肉體以及精神攻擊啊,我那幼小的心靈被摧殘的體無完膚啊?!编u末假裝凄慘哭訴道。
“難道不是因為你意志力太薄弱了么?而且我十分懷疑是對方先勾引你的,就你這相貌?”李東升十分懷疑的看了看鄒末,又看了看白。
“就白這個級別的美女,能主動勾引你?要點臉吧你?”
不用說,就連李東升看到了白的樣貌也是為之一振,身為圣地逍遙谷的少谷主,他自小也算是看遍了美女,但是白卻有一股獨特的魅力,還有那頭雪白的長發(fā),令人印象深刻。
骨頭人從看到白的那一刻就開始一言不發(fā),只是直直的看著白。只是他的內(nèi)心卻十分煎熬。畢竟白是為了光復(fù)骨族所以才被當做了邪教,而自己又何嘗不是骨族一員呢。
雖然外面的人對自己并沒有過多的驚訝,那恐怕他們是以為自己是那些大家族和圣地所擁有的偽骨族,他們稱之為骨傀,是一種戰(zhàn)力強大的智能傀儡。
白調(diào)戲完鄒末后也是一直深深的看著骨頭人,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別樣的情緒。
“骨頭人干嘛呢怎么不吱聲?”李東升看了看骨頭人一副著了魔的樣子出聲提醒道。
“哦,沒什么。”骨頭人被李東升這么一打斷一下子回過神來。
“沒想到白居然是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個蛇蝎美人。”李東升如此評價著白。
“嗯?!惫穷^人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像有點不對勁?”李東升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骨頭人的不對,出聲詢問道。
“沒事,可能是有點累吧?!惫穷^人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累?你會感覺到累?”李東升詫異道。
“心累,心累好吧?!惫穷^人也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忙糾正過來。
李東升狐疑的看了看他,心想:“今天那個總隊長到底對骨頭人干了什么?我一會得單獨去找他問問?!?p> “這位就是逍遙谷的少谷主李公子吧?!卑籽凵褚频嚼顤|升身上開口道。
“哦?你認識我?”李東升倒是有些意外。
“十年前有幸見過一面,想不到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了?!卑姿坪跣挠兴?,嘆了口氣。
“多年前?你不是最近才活躍的么,難道你不是這一界的人?”李東升出口詢問道。因為十年前李東升還在家中不曾出來游歷天下,而且非圣地的人是不可能見到幼時的自己的,因為他們不能去往圣地,要想見圣地的人只能等圣地的人下來才能見到。
白的神情一下變得黯然,似乎不想回憶過去,她并沒有接過李東升的話,而是轉(zhuǎn)過了頭去不再搭理三人了。
“喂,問你話呢,喂!”李東升還在不斷出口喊道,但是任憑他怎么喊,白卻再也不回過頭去搭理他了。
“算了,我們走吧?!惫穷^人拍了拍李東升的肩膀,提議回去。
李東升不甘的看著白的背影,試圖看出什么來,但是卻怎么也想不出自己見過這個人,按理來說這一頭白發(fā)應(yīng)該很惹眼才對,不應(yīng)該沒有印象。
但他卻不可能想到,白并不是天生白發(fā),而是因為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才一夜間白了頭。
一夜之間,烏發(fā)如雪,白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卻只有她一人知道了。
李東升看她怎么也不搭理自己,只好作罷,只覺得索然無味,便邁著步子走出了監(jiān)獄。
臨走時骨頭人故意走在了最后一個,而白似乎心有所感回頭看了一眼,見只有骨頭人還留著。
骨頭人快速的將攝魂珠從頭骨中摳出來給白看了一眼,白見到散發(fā)著瑩瑩藍光的攝魂珠,露出了恍然的表情,微笑著點了點頭。
骨頭人見她這幅表情,也點了點頭,趕忙收回了攝魂珠。
“喂骨頭人你干嘛呢?”李東升見骨頭人磨磨唧唧的,開口催促道。
“來了來了,我還想再多看會美女嘛。”骨頭人追了上去說道。
“裝什么不正經(jīng),你又不是沒見過。”李東升撇了他一眼說道。
“嘿嘿?!惫穷^人撓了撓頭,笑了笑。
“但是這個女人是真漂亮,要是能……”鄒末在一旁有些猥瑣的笑著說道。
“能個屁,你也不怕死的不明不白?”李東升打斷了他的發(fā)言。
“是是是,這種女人碰不得,碰不得?!编u末趕緊改口道。
骨頭人有些厭惡的看了鄒末一眼,也不知道李東升究竟看上了這個人什么,竟然把他這種人留在身邊。
三人走出了監(jiān)獄,李東升沖著二人說道:“我去上個廁所,你們要不先去休息吧?!?p> 骨頭人不疑有他,便徑直走向了總隊長分發(fā)給他們的休息處。鄒末也向李東升和骨頭人道了聲別走了。
執(zhí)法者各個部是自帶休息的地方的,因為身為執(zhí)法者要方便隨時出動,所以一般執(zhí)法者們是可以住在這里的,當然并不是強制性,就如鄒末就基本沒在這里睡過。
而李東升并沒有去廁所,而是走向了江譽的辦公室。
“我一定要問清楚,他到底對骨頭人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