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郗與君家三人一直僵持不下,靳昀逍加入地正是時候,君珵璟立馬收了鋼針去躲靳昀逍的襲擊。
前幾次交手的經(jīng)驗告訴他,他不是他的對手,硬拼的話只能丟臉。兩人近距離交手,君珵璟手里的鋼針根本就施展不出,每一招都會靳昀逍壓制。
宋筵綺見狀立馬將手里的飛刀改變了方便朝靳昀逍射去,靳昀逍扣著君珵璟的手一翻,見幾只飛刀過來將他往前面一推,君珵璟一個下腰側(cè)身便躲開了。
君珵璟一起身,靳昀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頭,君珵璟一側(cè),順著靳昀逍的手腕一轉(zhuǎn)。
結(jié)果他這一轉(zhuǎn)正順了靳昀逍的心意,他右手往前一遞就扣住了他的脖子。
宋筵綺見狀立馬停了手里的飛刀,君珵璟可是她的命,君陵聽得后面的抽泣聲隨即收起飛刀轉(zhuǎn)向靳昀逍。
靳潯幽幽地喝著他的小酒,偶爾抬眼看一看這幾人的打戲,沒想到兒媳的身手還不錯,壓地蘇夢染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
“放開我兒子!”
君曄雪一手將蘇夢染的手壓在背上,蘇夢染動憚不得,兩人一聽宋筵綺的聲音同時朝君珵璟看去,只見靳昀逍正扣著君珵璟的脖子。
“珵璟!”蘇夢染顧不得自己的安危就開始掙扎。
君曄雪看著父母的臉,一瞬間就走了選擇,她將蘇夢染往身前一拉,湊近她耳邊說,“挾持我?!?p> 蘇夢染反應(yīng)也快,右手一抬便扣住了君曄雪的脖子。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兩邊都幫?那她的下場一定不會好,因為狼人與弒狼人永遠不會有和解的一天。
不過她肯幫忙,她怎么會不同意。
蘇夢染扣著君曄雪就往前走,“靳昀逍,你要是敢傷害君珵璟,你的新娘今晚也會死在這里。”
靳昀逍一看君曄雪被蘇夢染掐住脖子,心里一緊,手上的力道也是一收。
君珵璟只覺得自己的喉骨一痛,但卻沒在面上表現(xiàn)出。他看著對面的蘇夢染和君曄雪,以染染的身手怎么會是小雪的對手,難道,是小雪故意放水?
蘇家兩老和其他弒狼人紛紛回了蘇夢染的身邊,君陵和宋筵綺反而沒有動,一人看著君珵璟,一人看著君曄雪,都是自己親生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魏文郗下意識就看了靳潯一眼,然而靳潯從頭到尾都在喝他的美酒。他看著被掐住的君曄雪,剛才她阻止少主喝蘇夢染的酒,也算幫了他們一次。
她到底,站在哪一邊,還是說,哪邊也不站。
“呵。”靳昀逍冷笑一聲,“她不是你們弒狼人么,怎么,想演苦肉計?”
君曄雪聞言垂下眼簾誰也沒有看,蘇夢染手上的動作可不輕,但她此刻還真感受不到什么痛。
蘇夢染聽靳昀逍這毫不在乎的口氣,心里說不慌一定是騙人的,但她不試試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口是心非。
“哦,是么,苦肉計?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苦肉計?!?p> 蘇喻意會立即將手上的刀片遞給了蘇夢染。
“蘇夢染你要做什么!”宋筵綺心里一慌,握緊了手里的刀片。
蘇夢染接過蘇喻手里的刀片,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過靳昀逍的手,“伯母伯父,你們都看到了,她剛剛到底在幫誰,她就是個叛徒,如果不處理,你們兩就有事了?!?p>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