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青虹一路拉著任破曉走到一個角落里,這才停下腳步,道:“兄弟,在此一別,接下來我又要閉關(guān)去了,這次不突破我就不出來,省的那幫家伙一天凈找事?!?p> 任破曉點頭,他知道安青虹的處境比他還要危險,從剛來第一天就被算計,這家伙也是夠慘的,同時他又在想,“你到底干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讓自己的家族都不惜代價想要滅殺?”當(dāng)然這話他是不敢說出來的,就是問了估計安青虹也不會說。
安青虹不知道任破曉現(xiàn)在的小心思,道:“如果你真的確定要修劍道,那就一定要好好修習(xí)我給你的玉簡,這可是我的家族里最頂尖的劍訣,對你只有好處?!?p> 說完他一抱拳,直接動用身法消失在原地。
任破曉在安青虹走后才轉(zhuǎn)身離去,他要先去將兌換點換為有用的東西,雖然這些有些少,只有幾十萬,在這里連一頓飯都吃不起。剛才那頓飯就要二十多萬,他當(dāng)然付不起,是安青虹請的客。
一路走到大廳,任破曉直接租了十年,這里的房間都是一個月五千兌換點,這一下子就五十萬沒了。任破曉現(xiàn)在手里只剩下了十一萬兌換點,連個毛都買不起,所以他就很瀟灑與利落的走向住所。據(jù)說這里還有會員通道,那里的房間更貴,而且還是論年的,一年兩百萬,任破曉了解了一下后瞬間罵娘,“md誰買得起?”
回到房間,任破曉直接打開禁制,同時又布下兩套陣法,都是防止神識探測的,而且還能互相彌補不足,這兩套法陣加起來就算是化神期來了神識都無法侵入房間。不是說他信不過這里的禁制,而是根本就不相信,任何禁制都是有漏洞的,只是一般修士不清楚而已,以生死塔中人的個性,他們恨不得將所有人的底細(xì)查個透明才會甘心。這種禁制漏洞不光是任破曉,墨坤也說過同樣的話,像墨坤這種作假大能,這種話語的含金量是十足的。本著寧可信其有與保護(hù)隱私的原則,任破曉做起這種事情來是順心應(yīng)手。
房間中的靈爐已經(jīng)緩緩升起,爐中的靈霧不斷的往外噴涌,任破曉盤坐在蒲團(tuán)上,留下一道霧化的分身,他的本體心念一動進(jìn)入硯臺空間。有墨坤在,他的分身就算再怎么假都能以假亂真。
“忙完了……”剛一進(jìn)去,墨坤就忽的出現(xiàn)在任破曉身前。
“不要和我說話,我想靜靜!”任破曉形神落魄,直接打斷了他。
墨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自語道:“靜靜是誰?我記得你那個小道侶是叫若劫,難道這是她的小名?或者是你倆單獨在一起時的稱呼?”墨坤腦洞越來越大,說到最后還嘿嘿一笑,他的聲音雖小,任破曉卻聽的特別清楚。
“滾……”任破曉怒道,他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就是真仙來了他也敢懟。
墨坤道:“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p> “我說讓你滾!聽清楚了沒有?”任破曉斜睨道,他站在一塊青石上,一副不可一世吊炸天的樣子。
墨坤捏著手指,伸了個懶腰,道:“很好!”
“長出息了是吧!”墨坤又道。
“你要干什么?”任破曉察覺到了不對,有一絲危險恐怖的感覺侵入他腦海。
墨坤道:“翅膀硬了是吧!是不是最近對你太好了?好到你都忘記自己姓甚名誰了?”
“就是仙王都不敢這么對我說話!”
任破曉開始慫了,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沖動,沖動可是魔鬼?!?p> 墨坤骨身晶瑩,晃了晃頭顱道:“干什么?打你!”
“打”字剛出,墨坤就不見了身影,“你”字還未落下,他已經(jīng)一巴掌呼在任破曉身上。
任破曉帶著慘叫倒飛出去,途中還撞翻了正在吃草(其實是偷吃靈藥)的黃牛,他落在一塊滾圓大石頭上,印出一個“大”形的人影。
墨坤一步步走向任破曉,步伐不急不緩,每一步都似乎含有道蘊。當(dāng)他走在黃牛身邊時,一腳踹起正在裝死的黃牛,喝道:“一邊玩兒去!”黃牛立馬翻身站起,四條腿滴溜溜亂轉(zhuǎn),直接奔到藏經(jīng)閣旁,橫臥門前。它倒也不傻,知道墨坤只是想教訓(xùn)一下任破曉,再怎么打也不會毀了這個藏寶之地,所以這里是最不會慘遭池魚的地方。
“丟……砰!”
黃牛剛蹲下,任破曉就化為一道弧線從其眼前掉落。緊接著不久,又是一頓噼里啪啦的聲音,黃牛都聽的肉疼,它眼睛里全是單純,耷拉著耳朵,但卻仔細(xì)聽著這些動靜,眼中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比碰見族中最肥圓的母牛還要激動。
任破曉再次被踹飛,從空間這頭飛向空間那頭,黃牛的腦袋也跟著弧線擺動,如此數(shù)十次之后,任破曉最后撲通一聲當(dāng)頭載進(jìn)中央水池中。
墨坤跟拎小雞一樣將任破曉打撈出來,又是胖揍了一頓。他下手有輕重,任破曉只會感覺到疼痛但卻沒有致命的傷害,全都是皮肉傷。但就是這樣,任破曉也受不了。太疼了!
打完之后,墨坤騎在任破曉后腰上,道:“老實了沒有?”
任破曉趴在地上畫骷髏頭詛咒,聽了他的話后回過頭直接道:“去你丫的,從老子身上起來!”
“看來還是不服氣!”墨坤嘆道。
“啊……”
一簇電芒從墨坤骨手中跳出,電光忽閃,全部落在任破曉身上。
許久,許久。
有烤肉的氣味傳來,遠(yuǎn)處的黃牛直流哈喇子,雖然它是吃素的,但他并不介意吃一口任破曉的焦肉,用牛腦袋都能想象的到那是何等的美味!
任破曉滿身烏黑,衣袍都爛了一大片,上面全是大洞,他口吐黑煙,除了牙齒是白的身上其余地方皆黑,真是一坨黑炭。
“爽不爽?”墨坤一臉淫笑,配合他這張骷髏面孔格外的森人,問道。
“你,他媽的……”任破曉繼續(xù)嘴硬。
“餓……啊……”
又是慘叫,這一次持續(xù)的時間更長,足有一炷香的時間。
骷髏適時的收起手中的幽藍(lán)火焰,一腳踩在任破曉右肩上。任破曉此時就算想罵也罵不出了,他甚至連嘴唇都合不住,上嘴唇和下嘴唇不停的打顫。又是雷擊又是火烤,任破曉就算是鐵精鑄的也承受不住,更何況他那區(qū)區(qū)肉身在骷髏眼里與凡間的普通人沒多大區(qū)別。
過了好一會兒,骷髏渡過去幾道靈力,勉強喚醒了任破曉,他直接蹲在任破曉臉前,苦口婆心的道:“我這是為你好……”
“你……”麻痹二字終究還是沒能從任破曉嘴中說出,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不止是肉體,還有精神上的。
“哎!”墨坤嘆氣,道:“好心當(dāng)驢肝肺……”
滑船不用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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