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文二郎站在院子里邊喊了幾句,此時白有墨黑眼圈看上去十分嚴重,曉得有些無精打采,精疲力盡。
對,白有墨昨晚又感冒了,崗里那么多樹,有些陰涼,加上回來的路上出汗,沖了個涼,就感冒了。
白有墨覺得這個位面的人身體素質確實不咋滴。
可能只是個別的吧。
睡在床上的女子臉色看上去也不太好,白有墨覺得感冒跟睡在地上也有一定的關系。
“順便叫下大嫂,燒點水褪野豬毛。”文二郎喊道,人多力量大,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女子聽見這樣說喊,向白有墨問道:“怎么回事?野豬?”
白有墨打了下哈欠,感冒睡一覺之后已經好了大半,只是還是有些疲憊而已,所以看上去無精打采的。
“嗯,昨晚打了頭野豬……”白有墨細聲回道。
女子有些興奮的喊道:“哇!原來昨夜你們兄弟二人出去打野豬了!那野豬大不大?”
白有墨沒有解釋太多,也沒有說出尋找鄆弟兒的事,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他只是覺得解釋起來女子會一直問東問西,有些麻煩而已。
“還挺大的,下次帶你去打野豬?!卑子心琅f輕聲道。
“真的?你還沒帶我出去過……雖說女人拋頭露面的不好……但我好想跟你們一起出去打野豬?!迸诱f話有些吞吞吐吐,很想去做一件事情,但卻被什么給束縛了一般。
白有墨沒跟文大郎溝通,文大郎沒反駁,說明應該確實沒帶女子出去過,白有墨雖然覺得這個位面的思想有些老舊,但深知這些思想在這個位面人心中的根深蒂固,他內心覺得還是藍星的思想好一些,想了想道:“我只是以為你不愿跟我出去罷了,以后你想去哪里,我就帶你去哪里。這有沒啥關系,我那里的女人想去哪就去哪,這是她們的……”
權利二字還未說出口,白有墨就好像意識到了什么,閉上了嘴。
“你那里的女人?”女子蹙眉問道,女人似乎對‘女人’二字比較敏感?
白有墨剛睡醒,又加上感冒,腦子不太靈光,一時說漏了嘴,雖然后面意識到了,但還是晚了些。
“?。∵@……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啊……我的女人,想去哪里都可以!捉野豬,打野兔,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皆無不可!”還好白有墨腦子轉的快,否則后果很麻煩。
女子聽完這話,顯然是被感動了,眼眶有些紅,此時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好像都沒有多大關系。
“這是我認識的大郎?總感覺不像……”女子心中不禁反問,畢竟她從未聽過大郎說出這般話。
女子身子微微前傾,向白有墨靠去……
眼看女子想撲到自己身上,白有墨不知為何想躲開,但又知道若是躲開后果會很嚴重……
躊躇之際,院外文二郎又叫了一句:“大哥大嫂,快起來啦!早點殺豬早點送去鹵了!”
“我們下樓吧……”白有墨說完,快步轉身,掀開門簾。
女子見白有墨跑開,撅起嘴,跺了跺腳,而后快步朝白有墨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