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夜曉月想告訴白有墨一個秘密的,看白有墨躲進了被窩,覺得白有墨應(yīng)該是累了,也就不再說什么,老老實實的睡覺。
明媚的陽光照射進窗臺,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總是那么溫暖,白有墨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他朝床上瞧了瞧,看見夜曉月已經(jīng)變回黑色頭發(fā),非一般的清純可愛。
“她的眼睛……好像司徒琴啊……”白有墨竟一時看的有些癡了,回憶起了跟司徒琴的一點一滴,他那次在操場睡著了,發(fā)現(xiàn)鼻子癢癢的,原來是司徒琴隨手掐了根青草,撓他癢癢,白有墨睜開眼睛,正與她四目相對,她歪著腦袋,壞笑著揚了揚手里的青草,白有墨睡眼朦朧的看著她,司徒琴突然羞澀的別過頭去,片刻她又回過頭瞧著白有墨,四目好像通電了一般,相互吸引在一起,那一刻恰巧清風(fēng)拂起了她的長發(fā),讓白有墨瞧癡了。
夜曉月感覺身邊有人,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白有墨正看她,她一時有些慌亂,忙捉過被子裹緊,心道:“雖然我和他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了,但他這么直接的目光,真是……這家伙太猥瑣了,可是一切都是神的旨意,有什么辦法呢?”
夜曉月捉被子的動作讓白有墨回過神來,晃神的那一刻,讓人也感覺挺舒服的。
空氣突然安靜,二人看著對方,氣氛有些尷尬,白有墨摸了摸腦袋,道:“那個……那個你昨晚要說什么來著?”
“昨晚?說什么……”夜曉月努力回想,不過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支吾許久,又道:“我……不一下不記得了?!?p> “噢……沒關(guān)系的,等想起來了再說吧,我得洗漱一下上學(xué)了?!卑子心呛且恍?,摸摸后腦勺,看見夜曉月微微點頭,然后他就轉(zhuǎn)身,打開房門,發(fā)現(xiàn)白色小人正躺在沙發(fā)上呼呼大睡,周圍都是打開了的罐子,有啤酒的,有可樂的,看來應(yīng)該是啤酒不夠喝了,白色小人又喝了點可樂湊一湊。
“這家伙,搞的這么認(rèn)真……神器能有什么感情?何況我也沒做什么啊……人家喜歡我,怪我咯?”白有墨在內(nèi)心自我安慰。
白有墨要走進衛(wèi)生間的那一刻,他聽見房門的響動,夜曉月也走出來了,徑直走到白有墨跟前,白有墨看了一眼夜曉月,不知道夜曉月要干什么,問道:“你是要上廁所嗎?”
“不是,我來幫夫君你擠好牙膏。”夜曉月邊說邊拿起牙膏擠在牙刷上,遞給白有墨。
“還不是夫君啦,男女朋友……”白有墨說完猶豫了一下才接過牙刷。
夜曉月微微一笑,道:“遲早的事,我們族開枝散葉就指望你了?!?p> “啥?指望我?我是要成為吸血鬼族的祖先嗎?”白有墨抽出牙刷,緩緩的問道。
“吸血鬼這個名字很難聽哦,真正的名字應(yīng)該是波德族……不過沒什么,外界的稱呼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币箷栽履樕兊挠行┠?,聽到白有墨說吸血鬼族有些不太高興。
“波德族?噢……blood?”白有墨沒有太注意夜曉月的表情,暗暗思量波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