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重想起了以前在波德位面時紙醉金迷的生活。
曾經(jīng)哪頓不是山珍海味,只要聞重他想吃,基本都能弄到。
葡萄美酒,幾十年的存酒,稀奇古怪的酒,只要他想喝,也只是一句話的事。
不過他從未像今天這般咽口水,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也許以前奢侈的生活讓他早就失去了所謂的追求,今天卻被一只普普通通的烤野雞給弄的咽口水,這說出去誰都不會信。
“富貴美酒當飲水,貧窮方知劣酒暖。有時鳳凰不愿看,無時燒雞咽口水?!甭勚赝蝗辉娕d大發(fā),隨意吟出一首打油詩。
獵人聽完,半猜半想之間認為傻子是在作詩,只覺好笑,道:“你這傻子還會作詩呢?哈哈哈……”
獵人沒讀過書,沒有條件,不過聞重那個字數(shù)長短,而且有一副酸臭的架勢,讓獵人猜出聞重在吟詩。
聞重哪里受過如此冷眼,本想發(fā)作,但想到獵人剛才給他酒,也沒把他趕出小屋子,強忍下來,長哼一聲,怒氣從鼻孔外泄而出。
“懶得跟你說,對牛彈琴。”聞重道。
“對牛彈琴?那牛能聽懂嗎?我本就是一個大老粗,傻子你不要裝那文化人。”獵人聽出聞重意思,心中也不太開心,他本來就沒什么文化,沒讀過書,不然何至于冒險打獵?
聞重搖頭一嘆。
獵人又撒了一把佐料。
“傻子,你知道女人嗎?”獵人問道。
聞重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不過感覺跟獵人也說不通什么,下意識的搖頭,道:“女人?什么女人?”
“我就猜你是個傻子吧……女人都不知道?!鲍C人的語氣帶有一絲嘲笑。
“你說說看……”聞重倒想知道獵人的見解,他尋思自己在波德位面見過的女人,應該不算少數(shù),可如今……
獵人似乎很看不起聞重。
畢竟也許不會有人太看得起一個傻子。
“這女人嘛……我上次獵了一頭熊瞎子,賣了一張好皮,去了一趟紅秀樓,嘿嘿……”獵人回味起來,陷入美好的想象之中。
“你臉上的傷?是那熊瞎子弄的吧?”聞重看見獵人臉上的傷,聯(lián)想起來。
獵人從美好的想象之中回到了現(xiàn)實,支支吾吾道:“那熊瞎子太厲害,也太聰明,竟然裝死,弄的我一時大意……”獵人說起來覺得很尬尷。
不過這并非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自古瓦罐不離井上破,將軍難免陣前亡,這獵人打獵碰上猛獸難免受傷喪命。
“熊瞎子當然厲害!”聞重覺得獵人沒死也是算他命大,應該有兩把刷子才對,不過心里琢磨起來,這用命換來的錢花在紅秀樓,是不是有點不值當?
“那還用說……岔開話題了,我跟你說說紅秀樓?!鲍C人現(xiàn)在想起那熊瞎子臨時之前的奮力一擊,背后直冒冷汗,若不是他那下死命往后倒,估計腦袋一下都給抓沒了。
聞重知道獵人并非想說紅秀樓,而是樓里的姑娘,不過長夜漫漫,故意理解錯意思道:“那樓造的很別致嗎?”
“可~~唋!傻子你又犯傻了吧?去紅秀樓的哪有空研究什么樓別致不別致啊!”獵人隨地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