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萬??!
這對一蟄而言簡直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宮本家的。
“罷了,罷了!至少先把宮本要的人找到,至于一百萬的事,以后再說!”他長嘆一聲,開始了找人之旅。
他對宮本的醫(yī)術(shù)還有待考量,并沒有決定讓對方給他治傷。所以,一百萬診金的事還不用著急。
而且宮本要抓那個女人,目的不純,他原本是不想?yún)⑴c的,但為了治傷,也是無可奈何,他不想傷害那個無辜的女人。
因此,他打算抓到那個女人以后,先不交給宮本,而是并以此為籌碼,看看對方的醫(yī)術(shù)水平再說。
而且無論宮本能否治好他的傷勢,他都不打算將那個女人交給對方。
他抓那個女人,只是為了和對方談判而已。
據(jù)宮本所說,那女人一頭金發(fā),眉間一點菱形紫色印記,身著一件綠色外套,背后印有一個大大的賭字,而且,最重要的是胸前很有規(guī)模。
提及此處,一蟄清楚的記得宮本咽了咽口水。
“看來,那女的姿色還真不是一般吶!”他默默地想道。
宮本還說,那女的極其好賭,他的手下每次都是在賭場找到對方的。只是,那對方力氣太大,眾護(hù)衛(wèi)根本奈何不得她,所以遲遲抓不到人。
不過幸運的是,據(jù)暗藏城門入口的護(hù)衛(wèi)講,沒看到那女人從城門出入,想必應(yīng)該還在城里。
“那……就先從賭場找起吧!”稍加思索,一蟄有了主意。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一連找了四五家賭場,一蟄都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這是最后一家了,若還是沒有,就得去查旅館住宿了!”他搖搖頭,有些疲憊地走進(jìn)了城里最后一家賭場。
“同花!我贏了!”
“豹子通殺!”
……
賭場里人聲鼎沸,十分嘈雜。有人因為贏了,喜不自勝;有人因為輸了,失魂落魄……種種神態(tài),不一而足。
“老娘,壓大!”
忽然間一個高昂的女聲壓下了全場的嘈雜。
“原來在這兒!”他聞聲望去,遠(yuǎn)遠(yuǎn)地就在眾多人頭中看到了一抹與眾不同的金色秀發(fā),和后背上那個隱隱約約的‘賭’字。
“花了我這么多功夫,總算沒有白費!”
“不過,此處卻是不適合動手,還是等她出來,再試她一試!”
一念及此,一蟄也就打消了動手的想法,守在賭場的出入口,遠(yuǎn)遠(yuǎn)地盯住那個女人,等到她離開賭場。
“氣死老娘了,不玩了!”
不久,里面?zhèn)鱽砹四桥忧逦呐R聲。
看樣子,宮本說的沒錯,這女人的賭運還真不是一般的差。
這會兒,只怕是又輸光了!
隨即,一蟄便看見她怒氣沖沖地往出口而來。
只是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對方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卻也沒說什么,氣鼓鼓地出了門。
當(dāng)即,一蟄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小鬼,你跟著我做什么?”走在前面的女人突然轉(zhuǎn)過身來,一臉疑惑地看著身后的少年。
只是,她轉(zhuǎn)身得太突然,反倒是將一蟄嚇了一跳。
“感知能力倒是不弱!”他在心里默默評估道。
賭場里光線不太好,一蟄并沒有看清這女子的長相,此時借著外面的光亮,他總算看清楚了。
彎彎的柳眉,褐色的眼眸,肌若白雪,滿頭金發(fā),一副俏佳人模樣。
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對方,卻又一直想不起來。
“喂,小鬼!問你話呢!”女子大聲吼道。
一蟄當(dāng)即被這怒吼聲從回憶中驚醒,他笑著回應(yīng)道:“這位姑娘對不住了,在下奉人之托,煩請姑娘跟我走一趟!”
“哼!老娘若說不呢?”女子怒極而笑。
“那就對不住了!”
話音未落,他一個瞬步到了那女子的身后。
“什么!”他大吃一驚。
因為,那女子以一種更快的速度,轉(zhuǎn)了個身。
他高速移動到對方的背后,看到的不是人家的后腦勺,反而是一張似笑非笑漂亮面孔。
隨即,他只感覺眼前一暗,一道強橫的氣勁撲面而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條自頭頂落下的長腿!
長腿落下,一蟄感覺這一幕竟是如此熟悉!
砰!
他感覺好似遭到了一頭莽牛的撞擊!
一股強橫的力量,將他轟飛了出去,余威拖著他在雪地上滑行了近十米,直到撞在一棟民房上,才止住了身形。
再抬頭一看,那女子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咳,咳,咳!”
“這哪里是什么力氣很大?”
“這完全就是非人的力量好吧!”一蟄爬起身,吐出嘴里的雪花,哭笑不得。
即便是他,自以為體術(shù)有所成就,敢以下忍之軀與中忍爭鋒,卻也沒有這般強橫的力量。
那女子的力氣,實在是已經(jīng)大到了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地步。
據(jù)他自己的估測,僅憑這么強橫的力氣,一拳一腿所造成的風(fēng)壓,就足以擊潰下忍級別的大部分忍術(shù)攻擊。
這還是基于對方,剛剛是全力出手的情況下所作出的估測。
正所謂,一力破萬法也就是這樣了。
若是他雙手完好無缺,或許可以考慮,先以柔拳點穴,阻斷對方全身查克拉的流動,麻痹神經(jīng),進(jìn)而限制對方的動作,再伺機拿下。
可是,眼下他雙手近乎殘廢,根本不敢使用拳法,更別提忍術(shù)了。
若要拿下對方,只怕還得下一些功夫。
“唉!真是麻煩!”他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積雪,無奈地說道。
目標(biāo)不見了,他又得從新開始尋找,還要思考應(yīng)對的辦法。
咕,咕,咕!
肚子發(fā)出雷鳴一般的聲音,它餓了!
一蟄沿著街邊慢行,尋找餐館。
不多時,他看到了一家賣拉面的小店。
“老板,來一份大碗的拉面!”他找好位置,一屁股坐下,大聲喊道。
“好咧!”老板高聲回應(yīng)道。
那是一個三十來歲,帶著廚師高帽的青年男子。
沒多久,對方就端上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拉面。
“這位客人,慢用!”
老板謙恭地招呼了一下,離開了。
“那個女人輸光了錢,今天恐怕不會再去賭場了!”
一蟄一邊吃著拉面,一邊默默地盤算著。
“三餐,她應(yīng)該會出去吃;但,只是一頓飯的功夫,恐怕很難找到她!還剩下能查到她的地方,也就只有住宿的旅館了!”
“城里的旅館好像不是很多,希望能在天黑之前,找到她吧!”一蟄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他就將那一大碗拉面吃了個精光。
“老板,結(jié)賬!”
付完費用,他便游蕩在滿是積雪的街道上,準(zhǔn)備去旅館挨個排查那個女人的行蹤。
洄溯
一首涼涼送給我自己,書城收藏完全漲不動,我好害怕T_T我感覺書城那邊對我滿滿的惡意→_→ 我該去起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