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掌踩在厚厚的積雪上,一股沁人的寒意涌上頭皮,讓一蟄略微打起精神。
冰熊凍雨已經(jīng)倒下,他原本揪著的心也稍稍舒展。
查克拉的本就不多的他,此時更是幾近一空。一股空虛之感在心神放松的同時,悄然襲上心頭,帶給他一種說不出的疲倦之感。
他有點兒累了。
他小心翼翼地注視著鶴翼吹雪的一舉一動,輕輕地在雪地上游走起來,強迫自己忘掉身上的疲倦。
此刻的他已經(jīng)不指望能給對方造成什么威脅,只希望自己能夠撐到綱手的到來。
看著那個少年‘精神奕奕’的樣子,鶴翼吹雪試探性的發(fā)動了攻擊。
“冰遁?燕吹雪”
雪地之上,即刻升起幾團雪球,瞬息之間,化作燕形飛鏢,直撲一蟄而去。
好在周圍的樹木都被震斷,還留下了一簇簇一米多高的樹樁。
一蟄繞著這些樹樁,輕易地就躲開了飛鏢的襲擊。
“冰遁?極地冰鹿”
隨著鶴翼吹雪的印法變化,她的身前浮現(xiàn)出一頭晶瑩的白鹿。
那冰鹿栩栩如生,頭頂長著一簇如樹枝一般的尖角,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沁人的寒芒。
“去!”
只見她手勢一揮,那晶瑩的白鹿便踏著白雪,頂著尖角向一蟄直沖而去。
冰鹿邁著修長的四肢,從樹樁上一躍而過。即便這邊的場地,因為‘破冰殺’的緣故,變得十分糟糕,它也如履平地,絲毫無阻。
“糟糕!”看著那冰鹿如此靈活的樣子,一蟄的心沉入了谷底。
這一式忍術(shù),顯然是可以受到施術(shù)者操控的一類。
光靠躲閃,是很難避開它攻擊的。
他匆忙翻身逃離了原地,借著幾個樹樁的助力,不斷的騰挪、躲閃。
鶴翼吹雪則在遠處操控著冰鹿進行攻擊。
“不行,這么下去,遲早得累死!”
躲開第三次攻擊的一蟄,腹誹不已。
忽然,他看到不遠處躺著的冰熊凍雨,頓時有了主意。
心念一動,他便加快了腳步,向大塊頭奔去。
“成了!”遠處的鶴翼吹雪看到他奔向地上的同伴,眼中一亮,不動聲色地放慢了冰鹿的速度。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蟄感覺身后冰鹿的速度比剛才慢了幾分,但他還是堅定不移的沖向躺在地上的冰熊凍雨。
只是,隨著二人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反而嗅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
身后的冰鹿速度比他慢了一分,鶴翼吹雪已經(jīng)來不及救援同伴,遠處的狼牙雪崩更是鞭長莫及。
倘若他能拿下冰熊凍雨作為盾牌,那么剩下的那人也就不足為慮了。
而且躺在地上的對手自從被他踹了一腳,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他對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因為他當時察覺到有骨骼破碎的情況。
冰熊凍雨倒地不起,肯定是因為被他重傷了。
對方現(xiàn)在就是一塊砧板上的肥肉,正等待著自己宰割!
只是,他仍舊沒有搞明白,這股危險的來源在哪兒!
“不!”遠處傳來了鶴翼吹雪那刺耳的尖叫聲。
就在伸手即將觸碰到地上的冰熊凍雨時,他回頭向?qū)Ψ綀笠缘檬值淖孕盼⑿Α?p> 只是令他錯愕的是,他沒有看到鶴翼吹雪流露出任何害怕、驚恐、擔(dān)憂的情緒。
反而是看到對手向他報以相同的笑容!
隨即,一只粗糙的手掌抓住了他伸出去的手腕。
這突如其來的觸感,讓他魂飛九天!
“什么!”
他回頭看到了仰躺在地上,冰熊凍雨那扭曲的笑容。
因為下頜骨被他踢碎,對方此刻的笑容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詭異。
“他什么時候醒的?”
“他為什么一直沒有動?”
“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這一刻,無數(shù)個疑問在一蟄心中壘成一座大山,將他的心壓入海底。
這一切和當初他暗算冰熊凍雨的情況如出一轍。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那只鐵鑄的大手將他順勢往前一帶,他頓時失了重心。
隨即便是一記手肘在眼前放大。
砰!
他的頭上挨了一發(fā),一時間頭暈?zāi)垦#勖敖鹦?,好像有無數(shù)只麻雀在四周鬧騰。
緊接著,他又察覺腰上一痛,便被人踹上了天空!
“再見了,可惡的小子!”耳旁傳來了鶴翼吹雪那嘲弄的聲音。
在此刻,竟是顯得格外清晰!
“去!”她控制著冰鹿,高舉著尖角,向著上空的少年直刺而去。
“不!”卡卡西大聲吼道,想要掙脫狼牙雪崩的糾纏。
可是依舊徒勞。
這一次,他親眼看到了一蟄失手的瞬間。
和前幾回的情況不同,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連串大戰(zhàn)的少年,此刻估計是油盡燈枯。
他心里有種預(yù)感,這一次那個少年在劫難逃了。
“你還是乖乖地呆在這里和我一起玩吧!卡卡西!”狼牙雪崩獰笑著說道。
只要那邊分出勝負,鶴翼吹雪他們就能騰出手來支援,戰(zhàn)事很快就能結(jié)束。
他怎么可能會放卡卡西過去搗蛋!
砰!
就在冰鹿尖角即將觸碰到一蟄的身體時,斜地里飛出一根巨大的樹干,徑直將半空中的冰鹿撞了個粉碎。
“什么!”這突如其來的樹干,讓場中的所有人俱是一驚。
一個金色的人影,緊隨其后,接下了半空中的少年。
靠在一個溫暖的懷里,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一蟄苦笑道:“你終于來了!”
“嗯!”
綱手面無表情,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那只貼在一蟄背后的手掌上,傳來了陣陣暖流。
他感覺全身的傷勢正在慢慢痊愈。
只是一個呼吸的功夫,他就感覺身上好的七七八八了。
原本他也沒受什么重傷。
綱手放開一蟄,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望著場中的幾人沉默不語。
她并沒有趁勢偷襲,強者自有強者的驕傲。
她只是想來救援同為木葉的同伴,并沒有欺負弱者的打算。
冰熊凍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爬起身來,和鶴翼吹雪站在了一起,小心戒備著場中的金發(fā)美女。
早在調(diào)查突兀出現(xiàn)在忍村里的一蟄時,他們就順勢查到了綱手的存在。
為此,雪之國高層還特意要求,認真記住這個女人的長相,千萬不能招惹。
所以,他倆當即就認出了綱手。
場中的驚變,早已落入另一邊戰(zhàn)場的卡卡西和狼牙雪崩眼中。
卡卡西自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綱手,狼牙雪崩也不慢,一愣神也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盡管他早已做好了綱手會介入的心理準備,但綱手真的來到時,他還是有些心慌。
“去!”
他隨手掏出幾枚藍色的珠子,對著卡卡西擲去。
雖然卡卡西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猜到不是什么好東西,急忙后退。
洄溯
我去……暫時打完了…… 寫得腦殼痛…… 我不想把反派寫得太智障,就成了這個樣子,一路寫下來,這一段遭遇戰(zhàn),居然打了六七章,我也覺得有點無語…… 這個寫法太特么的廢腦細胞了…… 求票票……別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