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草泥馬?!?p> “不,媽媽說這叫羊駝?!?p> 兩個小屁孩的聊天讓我捂面自淚,張琴到是笑的花枝亂顫。
小女孩懷里抱著一個白色的浣熊,這是白起在游樂園的過山車贏得的獎品,現(xiàn)在這個浣熊屬于蘇雅。
或許是巧合,在這迪士尼,居然遇到了一群老外在街頭表演街舞,還是街舞,驚訝不已。
白起的上臺,我想這歸功于眼睛笑成月牙的蘇雅,我只能在圍觀的人群中捏了把汗。
這時,白起并沒有像我預想的不會任何舞蹈技巧,而是像個老手一般,引得觀眾連連叫好。
一群老外被一個華夏小男孩挑釁,關鍵小男孩還比這么老外更加嫻熟,這可漲了國人的臉,歡呼聲都向著白起。
但執(zhí)法機構可不喜歡人們聚集,當?shù)鼐S持治安的警察驅散了圍觀的群眾,人開始變得繁雜起來。
突然間一股不安的感覺在我心里壓抑著,總覺得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
我拼命拉著張琴擠入人群找到尹娜白起還有被白起拉著的蘇雅。
都相安無事,還好,或許是我的錯覺。
“嘿,小子,你很厲害?!?p> 一個帥氣的年輕外國人走過來,斗舞結束了,音響已經(jīng)關閉被一個黑人拎在手里。
看樣子說話的就是他們的隊長之類的。
我站在白起面前,向他回招呼。
“你們也不賴,如果是想招人,我勸你還是算了?!?p> 外國小伙很郁悶,連忙問道。
“這個孩子,這么小,這么厲害的街舞,為什么不讓他學下去,一定是很牛的人。”
不得不說他的中文說得賊爛,各種不對稱的語調讓我有些想笑。
但我還是毅然決然得拒絕,帶著我的家眷離開了這,向著下一個迪士尼主題樂園迸發(fā)。
“你老實說,是不是你把人家小女孩拐來了,人家父母怕是根本不同意?!?p> 我把白起拉到一邊問道。
“又如何?我想干嘛就干嘛?!?p> 白起冷笑著回了我一句,就拉著蘇雅去看海豚了,這一刻我似乎覺得是我想多了,白起終究是白起,不管他看上去有多大。
他,并不是我能控制的。
“放心吧!一路上我都看在眼里,白起很疼這個小女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沒你想象那么糟糕。”
我將這事告訴張琴,她總能給我排憂解難,或許是我多慮了。
但我始終沒有忘記,白起來自的那個年代,沒有任何女權可言,我真有些擔心。
出乎意料的是,擔心的白起沒有出事,尹娜那丫頭卻跟人懟上了。
“你不是說公司開會嗎?怎么會在這呢?還有,這跟女人說誰?”
尹娜攔住了一對情侶,質問那個男生,我走過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事。
“娜娜,我不知道你會在這,我以為你在。。。她是,你聽我解釋。”
男生顯得很慌亂,顯然是沒想到會遇到尹娜,解釋顯得如此口吃。
從二人的話語,和見面的態(tài)度,我想我明白了什么。
“尹娜,這是怎么回事?”
尹娜比我想象的要安靜,但這恰恰讓我覺得不舒服,正常的情況不是應該上去跟狐貍精大戰(zhàn)嗎?怎么沒動靜了。
張琴過去抱著尹娜,她哭了,看樣子這個男生應該是尹娜喜歡的男生或者將要成為男朋友的男生,但這次之后恐怕是涼了。
“你是誰?”
男生顯然不明白我為什么站在尹娜面前,擋住他。
“我是她哥,我給你三秒鐘滾蛋,否則我就把你扔到池子里?!?p> 對于讓自己妹妹哭的人,我可不能忍,但考慮到這是哪兒,我只選擇警告。
“你讓開,這是我和她的事,讓我跟她說清楚?!?p> 男生說完就想推開我,我們卻被我一只手拽著衣領舉了起來。
“我想你誤會了什么,不是我不敢動手。?!?p> 靠近他耳邊。
“而是我怕不小心把你弄死了?!?p> 能感受到男生被嚇到了,看到我的動作,身邊開始有人關注。
攔住我的人,是尹娜,她拽住了我的胳膊。
“哥,放他下來?!?p> 我看看尹娜,她很冷靜,冷靜得讓我覺得不舒服。
只好放下他,尹娜一沒哭二沒鬧,只是走到他身邊,男孩沒敢動,因為我伸手就能碰到他。
“啪”
脆生的一巴掌,轉身就走。
張琴追了上去,我盯著捂著臉看著尹娜走遠的男生,道。
“不是丫頭攔著,你今天得躺在這。別讓我再看到你,否則我賠得起醫(yī)療費?!?p> 說完便朝著她們走的方向走去,男生沒有跟上來,到也有自知之明。
當我再和白起他們回合,他們正玩得不亦樂乎,尹娜坐在一邊,發(fā)著呆,張琴在她身邊也沒說話。
我走了過去,張琴起身,我得跟丫頭聊聊,這很重要。
“你喜歡他?”
我坐下,直接問出。
“不喜歡,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尹娜很難受,我知道。
“那你找個女朋友吧!哥沒意見?!?p> 尹娜轉過臉,噗嗤一下笑了,道。
“我才不是百合,是也只要張姐這樣的大美女?!?p> 說完就抱著張琴,一臉滿足。
笑了就好,再看看白起,他似乎也玩得很開心,蘇雅居然沒有哭著找爸爸媽媽。
迪士尼的活動到是不少,不一會,我和張琴便與他們走散,好在我并不擔心白起,況且尹娜也有帶手機,我也樂得和張琴走走逛逛,享受二人世界。
“白起好像很開心,這全歸功于那個叫蘇雅的小女孩,而你就是一個保姆,不對,保姆都比不了尹娜?!?p> 張琴搖著我的手臂,道。
面對張琴這樣的看法,我也無法反駁,只希望白起能重返的這段日子能開開心心的。
可,天不遂人愿。
就當我和張琴一人一個巴西烤肉吃得正香,手機響了。
“喂,丫頭,怎么了?”
是尹娜的電話,我曾經(jīng)交代過她,有任何事都得給我打電話,看好白起腰上的玉佩,美其名曰價值連城。
“哥,我真的沒注意到。”
尹娜著急得快哭了。
“沒事沒事,慢慢說,怎么了?”
出事了,我的潛意識告訴我。
“白,白起。。丟了?!?p> “什么?白起哪去了?”
“不是不是?!?p> 尹娜帶著哭腔。
“是白起腰上,你跟我說很值錢的玉佩,丟了?!?
南甸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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