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突然說話的是尹娜,這丫頭出關了。
“龍哥好,胖哥好。”
這一問好,這兩貨都酥了。
“哎哎,坐坐坐?!?p> 尹娜給我們?nèi)藵M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在我旁邊坐下,她的瞳孔在傳承結(jié)束后就恢復正常,不僅如此,瞳孔變得更黑了,看上去有種獨特的靈動。
“說說看,為什么叫文明?”
這個名字到是不錯的,其中深意,應人而異。
“你想啊,一群粗魯大漢,想要將自己推廣出去,五大三粗的漢子不是更應該注重文明嗎?講文明,樹新風?!?p> 尹娜解釋。
“有道理,就聽尹娜妹妹的,就叫文明,文明保鏢公司?!?p> 龍二拍手叫好,我有些無語,不過仔細一想,倒也符合我的預想,得有自己的后備營,以防變故。
文明保鏢公司的事宜,就交給胖子了,我答應偶爾去看看,并向龍二推薦了一些大學時候認識的,學管理的同學。
傍晚,我送他們?nèi)顺鋈?,在回來的路上,打算逛逛小區(qū)公園。
張琴早早睡下了,最近她有些辛苦,我雖然心疼,但她樂在其中,那就還好。
戰(zhàn)傀被我召喚出來,走在我身邊,我得和他聊聊。
邊走邊說,散步嘛。
“你幾歲了?”
我問道,并戴上藍牙耳機,這樣自言自語,別人看上去不會很奇怪。
“沒有時間邏輯,但我記得存在很久了?!?p> 戰(zhàn)傀有些憨厚的感覺,完全不像在趙雪身上時候的智商。
“你知道月嗎?或者,垚?”
戰(zhàn)傀聽到這個問題,陷入了一閃而過的恐懼。
“她們,讓我畏懼,沒有絲毫可以反抗的想法?!?p> 我可以理解為,連提刀的想法都產(chǎn)生不了,就像遇到貓咪的老鼠,只會逃跑,連反咬貓咪一口的想法都無法產(chǎn)生,注定的天敵恐懼,深入靈魂。
“媽媽,你見過白哥哥嗎?”
不遠處,傳來一個熟悉而稚嫩的聲音,我驚醒,猛然轉(zhuǎn)頭望去。
蘇雅?
那個被白起帶走的小女孩,如今站在她身邊,牽著她的是她的媽媽。
“沒有,那個小男孩聽說是出國了,你好好吃飯,長大了,就能看到他。”
蘇雅的媽媽回答。
“嗯,蘇雅會的,白哥哥也這么說,我還要好好讀書,將來,蘇雅要給他當新娘?!?p> 無忌的是童言,還是那靈魂深處的牽絆?
白起并沒有把她自私的占有,而是送她回來了,至于什么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
有些許思念,白起雖然一直小男孩的樣子,但和他相處還是很愉快的,突然也想有個孩子了。
“戰(zhàn)傀,你說,白起他們回到了哪里?”
我看著蘇雅,問道。
“那個世界,有很多名字,有人叫它地獄,有人叫它黃泉,而有的人稱之為陰曹地府,據(jù)說死后不散之人就居在那,過著和想過的生活?!?p> “想過的生活?那不是天堂嗎?”
第一次聽見戰(zhàn)傀說這么多話,有些驚訝,順變吐槽一句。
但按照戰(zhàn)傀的意思,真的有死后的世界咯?真的是。。。
不知道這算好消息還是壞消息,人總是好奇的,我也不例外,也有想過這個問題,可當答案擺在我面前的時候,有些葉公好龍的意思。
“我能去嗎?”
笑笑問道。
“可以。”
戰(zhàn)傀回答。
“真的?”
難道戰(zhàn)傀可以往返冥界?
“死后就可以?!?p> “。。。。?!?p> 心里有一句嘛的智障,不知當講不當講。
突然想起那特斯。
“戰(zhàn)傀,你知道那特斯嗎?”
出乎意料的是戰(zhàn)傀居然搖搖頭。
“就是那個,解決白起的那個男人啊!一出場震懾四方的那個?!?p> 我繼續(xù)補充追問。
戰(zhàn)傀依舊搖頭,對我道。
“解決掉白起將軍的,不是神農(nóng)氏嗎?”
我站住了,戰(zhàn)傀不像撒謊的樣子,反而他有些奇怪我為什么會認錯人。
這究竟怎么回事?難道他磨掉了所有人的記憶?但為什么我記得呢?
如果不是張琴已經(jīng)睡下,我一定打電話問她,甚至覺得回家這段路都等不及。
“難道他真的是神不成?”
我自言自語,但戰(zhàn)傀就在身邊。
“沒有神。”
戰(zhàn)傀回答。
“?。俊?p> 我不是沒聽清,而是想確認。
“如果是人們想象中那種,毀天滅地的,扭曲世界的,沒有,也沒有那種不老不死,飛在天上的,至少在我的生命歷程從未見過?!?p> 戰(zhàn)傀倒是給出很明確的回答。
沒有神。
“那,那種有起死回生只能的人呢?比如神農(nóng)?”
我不信。
“神農(nóng)不是神,他也不是人,只能說,類人的古老生命。”
“那也是神?!?p> 我倔強。
“不是神,生命形態(tài)并非單一的,對人類這種碳基生命來說足以致命的環(huán)境,對別的生物未必是,甚至比不過水熊蟲,水熊蟲是神馬?”
戰(zhàn)傀居然開始向我科普,我啞口無言。
“難道油膩老板是外星人?這也太扯了?!?p> 異想天開。
“我不知道,但不管是神農(nóng)對于生物DNA的重組能力,還是白起將軍的戰(zhàn)馬召喚,都只是超過了你們?nèi)祟惖墓绦运季S而已?!?p> “那算不算神力?”
我不服輸。
“不算,但如果你的思維將其認定這種超過認知的能力是神力的話,就好比給一個生物取名字叫狗一樣。”
這時一個夜跑的男人溜著一條金毛從旁邊跑過。
“那他們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方了。
“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是,無論進化上萬年的人類,還是白起將軍這種亡靈,都只是生命形態(tài)的一種表示而已,人類,這個名詞很狹隘,不可能容忍人死后依舊存在的亡靈,因為形態(tài)不同了。”
戰(zhàn)傀的表述讓我想起了鷹眼所在的靈異研究部門,在十字路口擊殺的那個惡靈,沒有所謂的度化,只要認定危險,就直接清除,盡管知道她曾經(jīng)是人。
“那你呢?”
我無力反駁了,戰(zhàn)傀說得沒錯,人類不止名詞狹隘,人心也依舊狹隘。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我屬于靈異的一種,也是一種生命形態(tài)的表現(xiàn),只是你的認知無法理解?!?p> 這就像有人跟我說,一個石頭是生命,只是不同于我們這種生命罷了。
生命形態(tài),也許不止人類這一種碳基生物。
南甸尹氏
PS:關于生命形態(tài)的理解,屬于個人看法,可參照宋念慈大神的科幻小說。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