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和邊常茹(卡米媽媽)祭拜完自己的父親后就回家了。
到家后,發(fā)現(xiàn)大門外面到處貼的都是祭人的東西,白色的符飄著,花圈扎著,門外站了好幾十個人。個個穿著一身的黑色,帶著墨鏡,為首的脖子上掛著狗鏈一樣大的金鏈子,嘴上叼只雪茄。
卡米看到這一幕頓時驚呆了,“你們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
一群人看過來,為首的問:“你是這家的人嗎?”
卡米看著他不甚尊重,惡狠狠的樣子,“不是…我們是一個村的,我只是來找這家人聊聊天。”
為首的給了個顏色,立馬一伙人攔住了卡米的去路。
卡米頓時嚇得一激靈。
“你知道這家人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來?”
為首的人離卡米只有一步遠(yuǎn),那人帶著墨鏡,盯著卡米的眼。
“我們怎么會知道。”卡米氣勢洶洶說,“讓開!”
卡米拉著邊常茹就走。
走了幾步遠(yuǎn)之后,只聽見有人說,“老大,看!照片,就是這個女的!”那人指著邊常茹。
“媽,快跑!”卡米拉著邊常茹就跑。
邊常茹甩開卡米,“小米,你跑吧,找人來,媽媽是真的跑不動了?!?p> 卡米站在哪,看著后方追過來的人。
那伙人趕到,卡米把邊常茹護到身后,握緊拳頭,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那伙人將卡米包圍。
為首的人穿過人群,“怎么,就你這樣,還想打一架?”
卡米不說話。
為首的人喊道,“把她們給我抓起來。”
那伙人上來,卡米一拳一個,腳踢、腳踹、手勾,崴胳膊…
卡米大力喘氣著,看著面前一個個倒著的人。
“媽…跑。”卡米輕輕說。
“廢物!”那人喊,“我是從來不打女的,今天得破例了?!?p> 那人過來,與卡米撕斗著。卡米打完那伙人就體力不支了。
卡米完全是被動地承受那人的拳腳。
邊常茹在旁邊看的膽戰(zhàn)心驚,“小米,小米…”
“別打了,別打了,別打我女兒?!边叧H闼宦暳逊蔚睾爸?p> 邊常茹看著卡米,忽然撲過來,狠狠地被踢了一腳,正好踢到小腿。
邊常茹本來年齡都接近六旬,這下被踢了一腳,立馬倒去。
“媽!媽!”卡米看著暈倒的邊常茹,害怕,恐懼,不安。
那人看到有人暈了,“今天就先放過你們?!?p> 卡米手慌腳亂地掏出手機,撥打了110。
卡米抱著媽媽,也不敢動,把手放在邊常茹的鼻子前,又趴下去聽聽心跳?!皨?,媽,媽…”卡米一直輕輕叫著。
很快,救護車趕到了??卓粗鴭寢屵M了急救病房。
卡米被擱在門外,來回地踱步,焦急地等著。
“卡米,阿姨她怎么了?”季澤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
“季澤。”卡米看著季澤,突然間眼淚在這一瞬間流遍了整張臉。
季澤抱住卡米,“好了,好了,沒事了,我來了?!?p> 季澤陪著卡米坐到外面的椅子上。
過了一會兒,門被推開了,卡米立馬起身,來到門前。
醫(yī)生從里面出來,摘掉口罩。
“醫(yī)生,我媽,我媽怎么樣?”卡米焦急地問。
“病人情緒過于激動,你應(yīng)該也知道,病人心臟也有點不好,又受到了外力的撞擊,才導(dǎo)致昏厥。病人這種情況是不能情緒激動的,家屬要記得讓病人保持好的心情,否則,一直處于懷的心情狀態(tài),會引起其他的病癥?!?p> 卡米回答,“我知道了,謝謝醫(yī)生?!?p> 邊常茹從緊急室轉(zhuǎn)到普通病房。
季澤出去買粥,卡米握著邊常茹的手,“媽,媽?!?p> 卡米看著床上毫無一點生機的人,看著邊常茹雙眼呆滯,眼神無光。
“媽,你怎么了呀?媽,別嚇我啊?!?p> 卡米聲音有些哽咽。
“卡米,就是那伙人逼死了你爸啊。”邊常茹狠狠說,“我看到他們好狠啊,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p> 邊常茹說完哭了起來??资肿銦o措,“媽…”
卡米不知道該怎樣去安慰媽媽,只能握著媽媽的手,讓媽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阿姨,飯買好了。”季澤走進病房。
邊常茹擦擦眼淚,“季澤啊?!?p> 季澤給飯遞給卡米,卡米將飯打開。
吃完飯后,邊常茹說:“卡米,你和季澤出去待會吧,我一個人靜靜?!?p> “媽,我…”卡米擔(dān)心媽媽的狀態(tài),不想出去。
季澤握住卡米的手,“走吧,讓阿姨自己呆一會兒,沒事的?!?p> 卡米對邊常茹說,“媽,我一會兒就回來?!?p> 季澤和卡米在醫(yī)院里走著,卡米感覺有點累,她沒想到這次回來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卡米…”季澤想安慰卡米,“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會陪你一起扛的?!?p> 卡米沉默了,“謝謝你,季澤。”
卡米除了說謝謝這個詞也不知道能再說些什么了。
季澤停下來,“我才從B市回來,得回家看一下?!?p> 卡米回答:“嗯,回去吧,這里你放心?!?p> “我今天下午來。”季澤說。
“我送你到醫(yī)院門口?!?p> 卡米送完季澤的時候往回走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
卡米恍恍惚惚醒過來,看著周圍:一個辦公室,周圍的墻上掛著一些兇神惡煞的人,一個人坐著沙發(fā)背對著卡米。
卡米輕輕起來,朝門口沖去,卡米打開門,果然一群人在外面守著。
那人將沙發(fā)轉(zhuǎn)過來,“我勸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些人可不是那天的毛頭小子?!?p> 卡米重新坐回沙發(fā)上,“看出來了,你把我抓到這兒,是想要錢呢,還是殺人滅口?”
“不不不,都不是。”那人說,“那都是犯法的事,我們不做。”
“況且,這怎么能叫抓呢,我們只是請你過來?!?p> “我和你們又不認(rèn)識?!笨渍f。
“哈哈,你當(dāng)然和我們不認(rèn)識,但是,張錢,和我們都是老熟人了,欠了我們的錢,這么多年了,一直不還?!蹦侨苏酒饋恚跋胫懒司涂梢圆挥脙斶€債務(wù)了?簡直可笑。”
卡米聽著這嘲諷的語氣,眼神變得異常凌厲,“那是他欠的,你找他啊,關(guān)我們家有什么事?”
那人過來,盯著卡米,“姑娘,不要裝蒜,那是你爸爸。父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
“他早就不是我爸爸了,我媽十幾年前就和他離婚了,這你知道吧?!笨缀敛晃窇帧?p> “我還知道你爸住監(jiān)獄住了幾十年。但這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讓你還,你就得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