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你居然敢打本妃!”宜妃不依不饒,對金竹吹鼻子瞪眼,恨不得剁了金竹。與此同時,心中對蘇緣的怨恨更重。
金竹半點不杵,她反手對著宜妃又是一巴掌,“誰讓你對娘娘不敬!”
“蘇緣,我張來儀饒不了你的!”宜妃滿臉的猙獰,她在意的顏面被蘇緣全毀了,越想越來氣。
隨即宜妃堪堪躲開金竹迎來的一巴掌,心急的放狠話,“太后娘娘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張來儀雖然比不上太后的侄女梅妃,但她的娘親好歹是太后的表外甥女,她就不信太后治不了蘇緣這個賤人!
聽到宜妃提及到太后,蘇緣對著金竹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奴婢遵旨?!苯鹬裢说揭粋?cè),她對宜妃這自信滿滿的話感到可笑。
蘇緣一臉同情的望著宜妃,微微搖頭,“嘖,還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想不到你是這般無知?!?p> “你這個賤人,我才愚笨,我是京都第一才女,”說完宜妃意識到異處,回想蘇緣來的方向腦海中有一個不好的念想。
“你,你什么意思?”宜妃慌了,說話磕磕巴巴,“你是說,說太后——”
蘇緣并沒有說話,反正來日方長她也不急于一時收拾了宜妃,朝著金竹使了一個眼色,慢悠悠朝著鳳棲宮走去。
“蘇緣,你等等、不,皇后娘娘,你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宜妃難得的放下了自己的尊嚴,自亂陣腳。
“你覺得呢?”蘇緣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來,靜靜地望著宜妃,并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正是如此,宜妃的神情大變,很受打擊,一瞬間就如同霜打的茄子提不起半分的精神。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蘇緣早已經(jīng)消失在她的眼前了。宜妃很是不甘的收回視線,又突然的想到了跟在身邊的兩個宮女。
“你們是瞎子嗎?沒看到本妃被打了嗎?一個個跟一根木頭一樣,就不會向前護著本妃嗎?”宜妃正要朝著兩個宮女動手,忽然對上那個抬起頭的宮女的視線。
“怎么?你也敢在本王面前撒潑?”這個宮女弓著的身子瞬間高大偉岸了不少,此人正是喬裝打扮的平和郡王。
隨后,跟在平和郡王身側(cè)的那個宮女也直起身板,哪里還是什么膽怯的宮女!根本就是一個侍衛(wèi)!
“你,你們——”宜妃驚慌失措,那她的那兩個宮女呢?
不等宜妃張嘴大叫,平和郡王就給了侍衛(wèi)一個手勢,直接打暈了宜妃。
——
“娘娘?剛剛那宮女的身形不對!”金竹低聲湊在蘇緣的耳邊,“看起來不像是宮女的身高。”
“不對就對了。”蘇緣勾起一抹冷淡的笑,眉眼之間一片肅殺,囑咐道:“最近把好鳳棲宮的關(guān),本宮不想出現(xiàn)李代桃僵的事情發(fā)生在鳳棲宮!”
“是,奴婢一定讓侍衛(wèi)加強巡視!”
“走吧,也該去看看玉兒了?!碧K緣眼里透出一抹溫情,只是隨即想到了玉宸帝的狀態(tài),對玉御有點不好把握了。
“娘娘,陛下真的會——”
“閉嘴!”蘇緣毫不客氣的呵斥了金竹,在她的字典里只有“小心駛得萬年船”!
金竹臉色一僵,馬上跪在地上,“娘娘恕罪!是奴婢多嘴了?!?p> “那就在這里跪滿三個時辰!”蘇緣拉開了和金竹的距離,朝著與鳳棲宮截然相反的地方走去。
“是,奴婢遵命!”金竹心中懊悔,她不該妄想著在皇后娘娘心中擁有著想金春的地位的。
在皇后娘娘身邊做事的都知道曾經(jīng)娘娘對金春是多么的特殊,以至于后來娘娘對金春是那般的憤怒,她還是不妄想著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蘇緣走到東宮的門口就打住了,她遠遠就看到了小忠子一臉忠誠的侍奉著一臉不樂意的玉御。
“小忠子,父皇叫我過去干什么?我還要去母后那里用膳呢!”玉御十分不開心,他好不容易回宮見到母后,這還沒有好好親近親近,父皇又要宣他過去,實在是煩死了。
再說了,父皇一叫他過去肯定是沒有好事的!上次是因為大字寫的不美觀,上上次是因為惹太傅生氣了,上上上次是為了摘荷花送給母后栽進了荷花池……
總而言之一句話,這一趟去父皇那里又要挨罵的,只是他今天沒有做錯事情?。?p> “殿下啊,您別不開心,陛下已經(jīng)在養(yǎng)心殿為您準(zhǔn)備了您最喜歡的零嘴?!毙≈易尤滩蛔樽约耗罅艘话押梗F(xiàn)在殿下是越來越難哄了。
玉御雖然聽到吃的眼前一亮,可一想到去父皇那里,這吃食也變得不怎么樣了。“哼,我是會稀罕吃食的人嘛!”
“是是是。您不是那般人,是奴才想岔了!”小忠子輕聲細語的說著,而后有些遲疑應(yīng)不應(yīng)該把陛下生病的消息泄露出來。
玉御走了兩步見小忠子還在原地站著,有些困惑,“怎么了?為什么不走了?是不是——”
小忠子對上玉御的眼神,還是忍不住的說出玉宸帝的身子不適,“殿下,陛下近日來一直勤奮批閱奏折,今日身體尤為不適,您要不要,”
“父皇怎么了?”玉御還是有些焦急的,不給小忠子解釋的機會拔腿就跑,正好朝著養(yǎng)心殿的方向奔去。
蘇緣正好在玉御去養(yǎng)心殿路上的側(cè)面,因此玉御根本就沒看到站在一側(cè)的蘇緣。
玉御沒看到蘇緣,但是小忠子看到,他選擇了視而不見。他知道只要殿下知道了皇后娘娘在東宮,他肯定是不愿意出東宮了。
蘇緣冷眼看著小忠子對她行的禮,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這一走,可能她和玉御之間的關(guān)系注定是親近不了了。
“奴才參見皇后娘娘!”小忠子給了小城子一個跟隨殿下的眼神,他走向蘇緣,“皇后娘娘,奴才相信您也是疼愛殿下的,這次事情您怎么看?”
“婦道人家,有什么看與不看呢?!碧K緣不愿意和小忠子扯淡,她不想停留在東宮?
小忠子忽然醞釀了情緒,“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有他的重任?如果皇后娘娘您可以給他強有力的支持,相信殿下可以大放異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