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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輔助的王者時間

第五十章項羽(一)

金牌輔助的王者時間 云織錦 1928 2018-11-01 00:00:02

  對于我的安慰之詞,射大雕不置可否。

  “噓,小點兒聲,別驚動了這里的人?!?p>  就在我準(zhǔn)備,再對射大雕說點兒什么的時候,元子昂忽然開口阻止了我。

  聽到他的話,我有些不解。

  這里除了我們?nèi)齻€,哪里還有第三個人?

  不過,因為前面教訓(xùn),我可變成了一個,乖巧聽話的輔助呢。

  主攻大人不讓上,打死我也不會上。

  主攻大人不讓說,打死他我也不會說。

  射大雕聽到元子昂的話,好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小聲地伏在我耳邊,將我的疑惑解開。

  “看到對面那顆樹下了么?那里樹下,隱身坐著一個人,看樣子在打坐?!?p>  他說的什么,我聽得不是特別清,但是他唇瓣上捻開的熱氣,卻燒紅了我的耳根。

  前所未有的燙,似乎耳朵要被那一股股的熱流,給燙掉了。

  實在是受不了那熱氣,我一把將射大雕給蔥身邊推開。

  聲音不是很大,卻將那樹下打坐的人給驚醒了。

  “不知朋友是何方神圣?今日我鬼谷子家族鬼十三在此,請現(xiàn)身賜教!”

  我心里對于這個鬼谷子家族仁兄的名字,無限地吐糟,難聽、庸俗,不像是名字,反而像是個外號。

  或許鬼谷子家族的人,就是喜歡不走尋常路,就想取個歪名好養(yǎng)活,也其未可知。

  身邊的射大雕,察覺到我那欲笑卻忍的表情,再次靠近我。

  用他那溫?zé)岬拇笳疲肿×宋彝恐凵礁嗟淖齑健?p>  在他的手掌罩住的那一刻,我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想通了他為何如此之后,又軟了下去。

  隨著身心的放松,我的思緒從那個不斷向著四面八方,問著“何方神圣”的鬼谷子身上,慢慢地轉(zhuǎn)移到了射大雕的身上。

  他用手捂著我的嘴唇,難道就不怕我那一嘴的唇膏,污了他的手么?

  還是說,他想我的唇,在他的掌心留一個印記呢?

  就在我滿腦子奇葩想法的時候,射大雕的手忽然從我的嘴上離開。

  真心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無論是捂著我的嘴,還是將手撤走,他都不打個招呼。

  心里這樣想著,嘴巴竟然順著心意,隨口就說了出來:“真是沒禮貌!”

  射大雕聽到我的話,伸著只剛才捂著我嘴巴的手,指向剛才鬼谷子所在的那棵樹,道:

  “剛才你的聲音太大,驚擾到了那邊的鬼谷子。

  我見你還要說話,情急之下,就堵上了你的嘴,實在是對不起?!?p>  一天之內(nèi),這是射大雕第二次,對我說這么長的話了。

  “他現(xiàn)在走了?”

  射大雕聽到我的問題,他點了點頭。

  常言道:說的越多,越是在掩飾。

  “你是不是心虛了?故意想靠近我的吧?”

  我也不知道是誰給我的勇氣,在那次問過射大雕是不是喜歡我之后,又如此一問。

  問完,我就后悔了。

  萬一他生氣了、羞澀了,可怎么辦?。?p>  羞澀?

  不不,他根本就沒有臉皮那東西。

  生氣么?

  應(yīng)該會生氣吧。

  他之前已經(jīng)明確地對我說過了,他不喜歡蔡文姬這類的女生。

  果不其然,射大雕如我猜測的,臉色憋得通紅,似乎是因為生氣而又不知道該如何懟我,所以只能夠?qū)⒆约航o憋著,暗自生氣了。

  每一次語言戰(zhàn)勝射大雕,我的內(nèi)心就會瘋狂地撒花。

  這次盡管惹他生氣了,讓我內(nèi)心中有一點點負(fù)罪感,但是我愉悅感卻極度地再放大。

  操縱傀儡的元子昂,此時將他的傀儡召喚了回來。

  由于他之前,一直聚精會神地,控制自己的傀儡,根本就不知道我跟射大雕的舉動。

  所以,此時看到我們兩個奇怪的模樣,也只是看了看,以為是我們又掐架了,便沒有多問。

  只是喘了一口氣,元子昂就站在我們兩個面紅耳赤的人中間,細(xì)細(xì)說著自己剛才的發(fā)現(xiàn)。

  “剛才我的傀儡,化作了那個鬼十三的樣子,進了云夢澤的城池里。

  里面大概住了七八個家族,規(guī)模沒有三分之地的家族人口基數(shù)大。

  而且,我在城里,項羽家族的門口,嗅到了屬于咱們同伴的味道?!?p>  聽到元子昂的話,我跟射大雕顧及不上之前的那點兒小插曲,爭先恐后地問他,是否已經(jīng)有了猜測的目標(biāo)。

  然而,元子昂在我們滿懷期待的目光之中,卻大力地?fù)u了頭。

  “項羽家族的戒備格外森嚴(yán),好像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別的家族的人,即便是平日里交好的家族,他們也一概不見。

  若是自家的人想要進去,也得有族長批復(fù)的文牒才能夠進得去。”

  射大雕見縫插針地問向元子昂,道:

  “是不是他們發(fā)現(xiàn)了咱們的同伴,想要將家族里的他據(jù)為己有?”

  我覺得射大雕的猜測有一定道理,但是卻又有些說不通。

  如果發(fā)現(xiàn)了的話,早就抽魂煉制銘文了,哪里需要如此嚴(yán)密地把控。

  最大的可能性,我覺得是我們的同伴附身在了項羽家族的族長,或者是族長最在意的那個人的身體里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說得通,為什么進出的人,要如此嚴(yán)密的排查。

  “這樣嚴(yán),咱們是不是沒有辦法混進去???”我猶豫半天,最終問了這么個問題。

  我倒不是不想說出心里的猜測,就怕自己說了,兩人在覺得我吃人說夢。

  元子昂已經(jīng)是一個家族的未來族長了,再出一個的話,我們的隊伍不要太強大。

  那個安琪拉真的會允許我們有如此強大,能夠洞悉先知的隊伍嗎?

  答案絕對是否定的,所以,按照射大雕他們兩個的思維,絕對會嘲笑我。

  與其說了自取其辱,不如等他們都表了態(tài)之后,發(fā)現(xiàn)無能為力了,我再說出我的想法來了。

  這樣做比較保守,但是遭到否定和抨擊的危險系數(shù)比較低。

  果然被人坑多了,思路就會變得保守多了。

  腦子也比之前靈活了許多……

  正當(dāng)我自嘲的時候,射大雕卻又一次戳中了我的猜測。說出了我心中想說的,卻沒有說出口的話來。

云織錦

特么的,緊趕慢趕,23點58發(fā)的,發(fā)出來竟然已經(jīng)是00:00了,淡淡的憂傷……這篇居然被算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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