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準(zhǔn)備出發(fā)
進(jìn)到項羽家族的祠堂,與古代人的祠堂,沒有什么區(qū)別。
看著一塊塊牌位,上面寫著幾近相似的名字,莊嚴(yán)又肅穆。
跟著進(jìn)門之后,我差點兒沒被這氣勢給震跪了。
項羽果真是一代梟雄,歷史上死得悲壯,王者大陸上也十分的英氣。
“呵呵,別怕,以后他們就是你的親人了?!?p> 在項蕭的安撫下,我的心情平復(fù)了許多。
接下來,他說一個步驟,我就走一個步驟。
很快,就在我們將要禮成的時候,項蕭卻突然終止了結(jié)拜。
我不解地看著他,想要得到答案。
然而,項蕭只是對我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后背,示意我跟著他離開。
他這是什么意思呢?
我站在他的背后,久久凝視。
“快跟上!”
見我沒動地方,他轉(zhuǎn)身朝我揮了揮手。
恍惚間,我好像看到他手上,有些許半透明粉末,隨風(fēng)飄揚。
“快點兒,要不一會兒好吃的藥劑,就得都被射大雕喝光了喲?!?p> 他說別的什么,我或許會無動于衷,但是一提到吃,我就兩眼冒金光。
雖然說,王者大陸的代餐藥劑,要比現(xiàn)世里的美味珍饈遜色些,但終究是這貧瘠的世界中,稀有的存在。
能夠一天三餐都食用代餐藥劑的家族,一般都是王者大陸上富有的家族。
一般家族,頂多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拿出來補給一下,經(jīng)常泡泉水充饑,導(dǎo)致日漸羸弱的體力。
我揉了揉金光快要轉(zhuǎn)綠光的雙眼,駕著座駕,急速追逐著走出很遠(yuǎn)的項蕭。
一邊追,我還跟在他身后,大喊,道:
“我就來,等等我,千萬別都給射大雕那丫的。他就是個無底洞,你給他喝多少,他都感覺餓~”
項蕭聞言,輕笑著站住,等著我追上他,才又復(fù)前行。
祠堂離著用餐的大廳,并不是十分的遠(yuǎn),我們兩個不一會兒就到了。
我們走到用餐大廳的門口,就聽到射大雕詢問元子昂,我跟項蕭都已經(jīng)結(jié)拜三個小時了,怎么還不回來。
明明我跟項蕭去結(jié)拜叔侄,也就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怎么會是三個小時呢?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走在前面的項蕭,猛然回頭看了我一眼。
自從之前射大雕和元子昂,在森林里整過我,讓我差點兒成了牛魔的盤中餐之后,我不論是在思考,還是在走路,我對身前身后的動靜,都會十分警惕。
所以,在項蕭回頭看向我的時候,我很自然地做出本能的防備。
臉上所有的猜疑的表情全部收起,就像什么也沒聽到一般,徑直走著路。
然后,在項蕭看了我有二分之一秒的時候,問他看著我做什么。
我一套動作、表情、言語,做得行云流水,一點不突兀,項蕭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破綻。
以為我沒有聽到射大雕他們的對話,于是又轉(zhuǎn)過頭,向前走著。
想想挺有意思的。
聽沒聽到又怎樣,一會兒見到射大雕,他肯定會向我抱怨去的時間久,教育我珍惜時間的。
這樣一來,都不用我問,也不用我聽到什么,一切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在眼前了。
項蕭何必神神秘秘呢?
不過,我跟著他走進(jìn)大廳之后,事情卻沒有像我以為的發(fā)生。
每每射大雕準(zhǔn)備埋怨、吐糟我去的久,就會被元子昂巧舌如簧的傀儡給擋回去,然后不了了之。
幾次下來,射大雕見我不答,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冤枉啊,根本還沒開口,就已經(jīng)沒有了回答的機會好嗎?
只是,我爭辯又有什么用,反而讓人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越想越氣,我便不理他們?nèi)魏稳恕?p> “來人,上代餐藥劑!”
項蕭似乎看出,我因為一直被搶話,很不高興,于是直接跳過了王者大陸的用餐禮儀,讓府上侍從,直接給我們代餐藥劑。
向來不負(fù)美食的我,見到項蕭派人端上來的,顏色誘認(rèn)的代餐藥劑,選擇口味之間,也就忘了之前生氣的原因。
這里的代餐藥劑,要比大喬家拿出來招待我們的那些,美味不知道多少倍。
甚至可以說,一點不輸現(xiàn)世美食。
我抱著喜歡的代餐藥劑,大快朵頤地喝下兩瓶,瞬間感覺自己肚子脹的不得了。
之前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我知道,這是代餐藥劑喝多了的后遺癥。
尷尬地揉著肚子,看著餐桌上,慢條斯理,一小口、一小口抿的他們,臉頰上浮現(xiàn)出羞赧的紅暈。
于是,我道了一聲“飽了~”,飛快地走到庭園中,散步消食。
又走到剛才項蕭對我揮手的位置,我下意識地停在了他站過的位置上,學(xué)著他的樣子揮手。
揮手之后,我便低下頭,在地上尋找,是否有粉末存留的痕跡。
今日,外面陽光尚好,碧空如洗,且無風(fēng)。
就在原地尋找一閃而過的半透明粉末,理論上也是可以找得到的。
我低頭低得脖子都酸了,也沒有看到半個粉末的痕跡。
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想要放棄。
忽然我想到,那些粉末既然是半透明的,很可能肉眼不易察覺。
于是,我跳下座駕,用雙手在地上不停地摸著。
皇天不負(fù)有心人,還真讓我找到一些,落在地上坑窩里的半透明粉末。
用隨身背著的小袋子,取了一些,裝在身上藏好之后,我撲了撲手,轉(zhuǎn)身又向著用餐的大廳走去。
我的座駕剛跨進(jìn)大廳的高大門檻,就聽到射大雕說道:“既然小欠已經(jīng)回來了,咱們即刻動身,去找咱們最后一個隊友吧?!?p> 在我走之后,他們商量了什么?
射大雕不是跟我一樣,不想去找最后一個隊友么?
怎么我出去幾分鐘,他就改變主意了呢?
心中存了問題,我看向他們?nèi)说哪抗猓渤錆M了探究。
射大雕此時正因為之前問我話,我沒能第一時間回答他,而生我的氣。
所以在我的問題問出之后,他沒有像平時一樣,見我生疑就搶著告訴我原因,反而雙手抱膀,旁觀者般看著我身后的蔚藍(lán)天空。
還是元子昂,見我滿腹求知欲的樣子,簡單地給我說了一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