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傳聞,格格就像是草原上長大的女子一般,不拘小節(jié),豪情仗義?!必缝髡f著,看了一眼身后想要縮進(jìn)地里的樂錦,內(nèi)心暗自發(fā)笑。
呵呵,寶寶心里有片草原……
“說起來,格格很像我的兩個弟弟?!?p> 樂錦微微挑眉,“是十三爺嗎?”
胤祺晃了晃手中合著的折扇,笑道:“還有小十四,他們兩個雖不是一母同胞,但都是豪爽的性情,為人同樣不拘小節(jié)?!?p> 呵呵,想想方才被人像小雞仔一眼被人拎起來,還不拘小節(jié)……明明是公子哥的惡趣味、神經(jīng)質(zhì)。
隨即,樂錦傻笑了一聲,厚顏道:“額娘總說奴才性子野,奴才哪能和兩位阿哥相較,貝勒爺實在是抬舉奴才了。”
胤祺笑著抬頭望了一眼遠(yuǎn)處的晴空白云:“龍生九子,還各有不同,何況是你一小丫頭,紫禁城的姑娘大多都是一個模樣,格格著實令人眼前一新?!?p> “貝勒爺抬愛了?!?p> “其實我九歲以前,都未曾接觸過漢家文化?!必缝魍蝗粊砹艘痪?。
漢家文化?樂錦第一時間皺起了秀眉。
什么鬼,中華民族不都是一家人嗎……
“小姐姐,你現(xiàn)在是滿人,滿人!”玉骨忍不住提醒道。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發(fā)燒燒糊涂了……
“太后出身于蒙古博爾濟(jì)吉特大族,而貝勒爺又自幼養(yǎng)在太后膝下,耳濡目染,滿語稍有偏過漢文是情理之中,”樂錦利索的拍上了眼前這位大哥哥的馬屁,隨即忍不住摸了摸頭,汗顏道:“說來慚愧,奴才雖然出身滿洲正白旗,滿語卻……說的一塌糊涂?!?p> 胤祺停下了腳步,眉眼柔和:“是嗎?那看來,我與格格倒是同病相憐?!?p> “爺您言重了?!?p> 胤祺唰的一聲打開了折扇,道:“皇阿瑪圣駕還要在此停留數(shù)日,這些時日除了皇瑪嬤那里顧著些,其余多半日光景卻都無端浪費了,不知可否請格格在空閑之余指點一二?”
樂錦不免心存疑竇,加上額娘出門前曾叮囑不可隨意輕信于人,以免日后被人當(dāng)槍使,想罷微微一笑,婉言道:“貝勒爺是皇家貴胄,揮手間不知有多少人上趕著教您漢文呢,奴才一個十歲左右的小丫頭,哪里配得上指點二字。”
胤祺輕笑:“格格不必驚慌,我并無他意,你方才也瞧見了,我三哥他們素日里承受皇恩、沐浴恩澤,總是忙的站不住腳,無人同我閑話一二?!?p> 樂錦認(rèn)同的點了點頭,是啊,這些皇子都很忙啊……
“況且我已雙十之歲,后院妻女兩足,格格……可省了這份憂慮?!必缝饕姌峰\面頰上的遲疑之色,故作神秘的說道。
樂錦聞言隨之一怔,雖面上一紅,內(nèi)心卻是一陣羊駝子奔騰而過,這位大哥……還真是直言不諱啊……
“奴才……奴才不是這個意思?!?p> 胤祺笑著搖了搖頭,他豈會不知道小丫頭的顧慮,現(xiàn)在說的分明,不知道能否以證清白之心。
況且不單單是年紀(jì)問題,論起敏嬪娘娘的恩情,論起兄弟情義,他這個做哥哥的無論如何也不能同自個弟弟搶人啊,不過那小子,這一次上手倒是快的很……
才十一歲就預(yù)先占上了……
不過留住留不住這心尖上的人,那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扆卿
卿卿體力不大好,搬個家真de是要老命啊,加上這幾天白天總出門,所以耽擱休息了兩天,不好意思啦`~~~ 還有一點就是,前面樂錦見太子妃那一塊,自稱的是臣女,這個有點小瑕疵。 因為滿人稱的是奴才,漢人才稱臣,咱們樂錦小姑娘是正白旗人士,so前面是不對滴,這里和大家說一下,免得前后有出入不理解,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