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靳哲來了,她眼睛亮了亮,但隨即想到他只是一個醫(yī)生,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眼神逐漸變得擔(dān)憂起來。
屋里一片狼藉,能砸的都砸了。
沙發(fā)上坐著一位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高定的西裝,看起來身價不菲。
“小瑤,你說你生病了怎么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呢,這次你害得我損失慘重啊?!睆埻⒑臀艘豢跓?,輕描淡寫地說道。
傅瑤在比賽過后突然發(fā)病,那些媒體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害得他身敗名裂。
各種壓榨員工的頭條新聞被送上了熱搜,公司的股票更跌了好幾個百分點,合作方也要求解約,公司一夜之間就面臨破產(chǎn)。
這一切都是傅瑤的錯!
“先生,醫(yī)院有明確規(guī)定,不能抽煙。”靳哲只能先和他周旋,隨機應(yīng)變。
張廷和吐了一個眼圈,譏笑兩聲:“你是誰?我愛在哪兒抽煙就在哪兒抽煙,關(guān)你鳥事?!?p> “我是本院院長,自然有權(quán)管理?!?p> 此時保安已經(jīng)上來了,兩邊人馬氣勢相當(dāng)。
靳哲不理會張廷和已經(jīng)黑下來的臉色,直徑走向角落把傅瑤抱了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好輕。
“還好嗎?”
他一說,傅瑤才發(fā)覺胃部隱隱作痛,死咬著下唇搖頭:“沒事?!?p> 靳哲卻眉頭一皺,沒有戳穿她,抱著她走到張廷和對面不遠處。
“這里是醫(yī)院,放了他們?!?p> 玫玫和吳媽等人皆被按在地上,小羅更是鼻青臉腫。
保鏢幾乎有所動容,準備放了他們。
張廷和氣都不順了,猛地站了起來:“不準放,拿錢做事,我給的可不少!”
他指著靳哲的鼻子說:“還有,你也不掂一掂自己幾斤幾兩,敢和我這么說話,識相的趕緊滾蛋!”
傅瑤緊緊捏住靳哲的衣領(lǐng),抬頭對靳哲說道:“靳醫(yī)生,這是我的事情,你放我下來……”
“不行,你是我的病人,我有權(quán)對你負責(zé)?!苯芟胍矝]想地說道。
轉(zhuǎn)而抬眸看向守在門口的保鏢,沉聲道:“讓開?!?p> 傅瑤心里一暖,除了吳媽和玫玫,還沒有人對她這么好過。
保鏢巍然不動。
張廷和把煙丟在地下,腳狠狠地碾壓,對保鏢命令道:“都給我上,無論如何都不許讓她給我跑了!特.奶奶.的,老子有的是錢!”見保鏢不動,張廷和又加了一句話。
保鏢們一下就紅了眼,出來干這行的,不就是為了錢嗎。
于是一擁而上。
靳哲要保護傅瑤,不好出手,幾下就被打趴下,只能弓起身體為她撐起一方小小的空間。
保鏢出拳很猛,一下一下的打在靳哲的背上,發(fā)出悶悶的聲音。
靳哲咬著牙,慢慢滲出了一絲血來,打死也不放開。
“靳醫(yī)生,靳哲,靳哲……”傅瑤哭著喊他,心疼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他,自己卻痛得連一絲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靳哲,你這樣做不值得……”
靳哲睜開眼,對她笑了笑:“你是我的病人,我有權(quán)對你負責(zé)。”
小羅掙開了保鏢的束縛,憤怒的沖上前去,試圖把靳哲和傅瑤救出來。
人稱小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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