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次事故之后,小瑤的身體越來越差,她真的擔心……
傅瑤笑著說:“玫玫姐,我身體哪有那么弱啊。等會兒靳醫(yī)生就來了,你快別擔心了?!?p> “說的也是?!泵得邓闪艘豢跉?,笑得意味深長,“你說這是靳醫(yī)生他姐姐投資的,靳醫(yī)生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你說……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有意思嗎?
傅瑤不禁想起幾個月前靳哲對她的表白,臉色微紅。
“就算是有意思又怎樣?我的身體……他那么優(yōu)秀的人一定有更好的女人去值得他喜歡?!?p> 傅瑤知道肯定瞞不過玫玫,干脆承認。
然后又扯開話題:“小羅哥最近給我打了電話,他想見你,親自和你說清楚?!?p> “有什么好說的?!泵得灯^頭,并不想聽到小羅的名字。
那天她一氣之下,把和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玫玫姐,你不要沖動,萬一這中間有什么誤會呢?”傅瑤說道,“我告訴他今天我表演的事情,想必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有什么話一會兒好好說行嗎?再不濟,你們在臺下好好看我最后一次的舞蹈吧,算是我求你了。”
“好吧?!泵得得銥槠潆y的答應了。
大概過了一兩分鐘,小羅和靳哲同時走了進來。
玫玫看見小羅直接扭頭就走,小羅趕緊追上去。
“玫玫,你等等我?!?p> 兩人走遠了。
靳哲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有點不明所以。
“緊張嗎?”他問傅瑤。
傅瑤搖搖頭,“還好?!?p>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說,有我在。”靳哲拉著傅瑤的手,神色溫柔。
傅瑤任由他拉著,過了今天,不知道她還有多少個明天。
兩人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呆了半個小時,主持人報幕詞快要說完了。
這時候吳媽走了進來,手上端了杯溫水給傅瑤。
“先喝點水,這可是個力氣活兒。”
傅瑤失笑,喝了兩口,甜甜的,她開心的笑了。
吳媽卻紅了眼睛,這是小瑤最后一次上臺了。
靳哲給她打氣:“加油!”
傅瑤脫了外套,露出白色的緊身衣。
女孩兒的身體小小的,卻蘊含了無限大的力量,還算稚嫩的臉上揚著燦爛的笑容,對他們說:“我要上臺了,你們要在舞臺下好好欣賞哦。”
“嗯?!?p> ……
隨著主持人說完最后一個字,場上突然變暗了下來,鴉雀無聲,舞臺中央被燈光照亮,一個身穿芭蕾舞白色緊身衣的女孩兒漸漸映入觀眾的眼簾。
在璀璨的燈光下,她的舞姿輕柔,曼妙,每一次踮腳都像一只蝴蝶一樣,隨時都能飛走。
她是傅瑤,一個十八歲的女孩,一個芭蕾舞者,一個擁有夢想的人,同時也是……一名癌癥病患者。
底下的觀眾不由紅了眼睛。
玫玫已經(jīng)在小羅的懷里哭了起來,小羅忙拍著玫玫的背安慰她。
誤會已經(jīng)解開了。
那天他是陪自己好兄弟的女人去的,他兄弟不要那個女人,小羅看著她可憐,陪她去醫(yī)院做了產(chǎn)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