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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仙魂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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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極仙魂武帝 超級小小星星 6285 2018-07-18 22:28:00

  張昭這才有些明白第十個金字的用處,他又試了幾次,雖然不能知道老沙具體在想什么,卻依然感覺到他有種濃郁不開的擔(dān)擾。

  老沙這一路上談笑風(fēng)生,張昭并沒看出他內(nèi)心竟然如此的煩悶。此情此景,老沙擔(dān)心的也只能是自己替賽之事??磥砭退阕審堈阎涣粼诘谝惠唭?nèi),老沙的信心也還是不夠大。

  那些部落的人真有這么厲害?張昭終于被老沙這種擔(dān)擾激起了強(qiáng)烈的斗志。

  “沙老伯,你放心吧,這次的結(jié)果一定讓你滿意,不要再擔(dān)心了?!睆堈寻参康脑捗摽诙?。老沙迷迷糊糊聽見他在說什么,半睜開眼睛問了句:“你說什么?”

  “我是問,咱們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地方?”張昭微笑著問。自從感受到老沙的真正情緒后,他開始讓自己進(jìn)入到一個新的狀態(tài)。

  老沙用力眨了眨眼睛,他覺得自己睡了這一會兒醒來,張昭臉上身上好象有些變化。具體哪里他說不出來,卻沒有理由的覺得心中踏實不少。

  “還得一會兒,天黑時就差不多了。”老沙向外看了看,然后重新蜷回車內(nèi)一角,再次打起盹來。

  張昭這次沒有睡,也沒有再用腦中金光去感知老沙的情緒,他靜靜坐著,腦中回想平日后廚里的情況,金光化形為一頭掛起的牲畜,想象著手中怪刀飛快切割。

  馬車又走了近一個時辰,天色已經(jīng)全黑,張昭感覺到馬車漸漸放緩,然后停了下來。老沙從車窗向外看看,笑著叫張昭:“下來吧,到家了?!?p>  張昭跟著老沙下了馬車,四周零零星星插著不少火把,看上去綿延數(shù)里,不知道有多少帳蓬在周圍。

  幾個看上去是值夜的年青壯漢對老沙躬身施禮。老沙拉著張昭進(jìn)了一處帳蓬。“張昭,你就在這里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咱們就一起出發(fā)了?!?p>  老沙說完出去,張昭看了看帳蓬內(nèi)明顯全新的各項用具,聞著牧人部落中特有的腥膻氣味。他走出帳蓬,門口站著的一位壯碩牧人漢子點(diǎn)頭為禮:“小兄弟,你有什么吩咐?!?p>  張昭措手不及,連忙擺手:“這位大哥,我沒事,就是出來看看?!?p>  牧人漢子咧嘴一笑,白白牙齒在火把映射下放著光亮:“我爹讓我在這守著,小兄弟有什么事,盡管讓我去做?!?p>  張昭看著他與老沙有幾分相像的容貌連忙拱了拱手:“這位大哥是沙老伯的兒子?”

  牧人漢子憨然一笑:“我叫沙云,排行老二,小兄弟不必客氣,我爹說你是我們部落的貴客,讓我一定好好照顧好你?!?p>  張昭四處望望,黑乎乎也沒什么東西可看,他剛要回去,轉(zhuǎn)身又對沙云說:“沙二哥,你進(jìn)來坐,你站在外面,我想想都睡不著覺?!?p>  沙云性情憨厚,老沙的四個兒子中數(shù)他最聽話,他聽了張昭的話也沒多想,跟著進(jìn)來坐下。還順手從旁邊抄起奶茶罐子,給張昭和自己都倒了一碗。

  這頂帳蓬很大,就算七八個人也不會擁擠。沙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你也嘗嘗,這是上等的奶茶啊,平時都是拿出去賣錢,我爹都不舍得喝幾口?!?p>  張昭喝了一口,覺得和馬車上喝過的也沒什么不同,沙云卻是幾口喝下又倒了一碗:“這奶都是母牛產(chǎn)犢后三天內(nèi)擠出的,數(shù)量極少,喝著雖然不太甜,味道卻是不同。”

  他看著張昭笑道:“我爹一向節(jié)儉的很,這次為了小兄弟不但把這些好東西都拿出來,還下了血本?!?p>  張昭倒沒覺得這奶茶有多珍貴,他回想起馬車上老沙的擔(dān)擾,隨口問了句:“沙二哥,沙老伯怎么下了血本?”

  沙云口快心直,話說出口有些后悔,但也知道晚了:“我爹不讓我告訴你,這次為了讓你替賽,我爹押上了自己的西南牧人頭領(lǐng)位置,要是你沒能如他所說留在第一輪,那我們沙家就不能再包攬那一帶的牲畜運(yùn)送了。

  張昭細(xì)問之下,才知道白頭部落按照販送牲畜方向各有幾方頭領(lǐng),老沙做西南頭領(lǐng)己經(jīng)幾十年,年紀(jì)雖大,事事還是親力親為。沙家同時做著幾個門派的牲畜生意,收益一向不錯。

  “我也不知道我爹為什么這次拼了命一樣推薦你。”沙云又喝下一碗他平時輕易見不著的奶茶:“平時他也不這樣啊?!?p>  *****

  離張昭的帳蓬數(shù)十步,老沙正神色嚴(yán)峻坐在自己的帳蓬中,他面前站著的漢子和沙云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就是臉上多了些胡須。

  “爹,我還是不明白,這次你為什么非要這樣做。我聽說那小子才十幾歲,怎么可能拼得過那些部落?他們中不少人拿刀的年頭都比他大上兩倍了?!蹦菨h子不解的問。

  老沙面色變得更加深沉起來。他看著眼前的漢子嘆道:“風(fēng)兒,你還不懂嗎?我做這一切是為了整個部落,為了沙家,更是為了你?!?p>  沙風(fēng)還是完全不明白:“爹,咱們沙家一直做得好好的,部落里的人也都對您很尊敬。這次所有人都看不懂,你為什么寧可押上西南頭領(lǐng)和咱們沙家那幾筆生意,也要讓這小子出賽?!?p>  老沙搖了搖頭:“風(fēng)兒,咱們沙家是做的不錯,每年也有不少收益,可是白頭部落這些年來卻是每況愈下,在賽會中的排名越來越靠后,如果再過些年,誰能保證我們不會淪落到給那些大部落幫工放牧的地步?

  沙風(fēng)腦袋并不笨,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爹,你說的這些我都懂,那也犯不著押上咱們一家的生意來做這件事吧,何況二叔他們一直就不同意你這么做?!?p>  “你二叔只想保著他自己那一條財路不放,風(fēng)兒,咱們沙家在白頭部落中是前三的大姓,這些年來收益如何你也看在眼里,再不做些改變,衰落是遲早的事。”老沙輕輕走到帳蓬門口,向外張望一下。

  “而且再過三年,就是部落重新選出部主的時候,我年紀(jì)大了,沒有那份野心,可是我不能不為你和整個沙家著想。如果這次成功了,你就有極大的機(jī)會當(dāng)上白頭部落的下一任部主?!崩仙尺@才將實情和盤托出。

  沙風(fēng)張大了口,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不聲不響卻在暗中策劃如此長遠(yuǎn)的計劃:“可是爹,你開始怎么不和我說?”

  “和你說有用嗎?我相信我的眼睛,你們卻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只能押上一切,讓自己和你們都沒有退路。”老沙眼中閃著堅定的光芒。

  “我們這些放牧的有草場就能生活,什么西南頭領(lǐng)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至于你,既然對那個虛名如此看重,為什么不把眼光再放高一些?!崩仙晨粗约簝鹤幽樕蠞u漸開朗的表情,滿意的接著說。

  “咱們和那些含著仙晶生在豪門世家的人不同,什么事都一定要有付出才有回報。既然上蒼給我這個機(jī)會,讓張昭出現(xiàn)在我眼前,那就不能錯過。別說是一個西南頭領(lǐng),就算是壓上我的老命,我也毫不猶豫?!?p>  老沙挺直了腰桿,仿佛年輕了十幾歲:“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以為我們老糊涂了,如果這個機(jī)會擺在哈合太與敖強(qiáng)面前,我保證他們下的注只會比我更大。白頭部落祖訓(xùn)說的清清楚楚,只盯著眼前的牧草,永遠(yuǎn)養(yǎng)不肥牛羊?!?p>  他拍了拍沙風(fēng)的肩膀:“人越老,想的事越多,明明是一件對大家都好的事,我卻總是放不下心。如今我們已經(jīng)退無可退,無論結(jié)果如何,沙家的擔(dān)子終有一天會落在你身上。就算我這次博輸了,以后的日子也一樣要過?!?p>  沙風(fēng)的眼睛漸漸發(fā)出光彩,他上前輕輕抱了抱老沙,這個動作他自從長大以后就沒有做過:“爹,我明白了,咱們一起努力,賽會的結(jié)果一定能讓大家都滿意?!?p>  *****

  張昭和沙云談到很晚,沙云說了不少白頭部落中的事,張昭這才知道,白頭部落中原本參加這項比賽的人選是由部落三大姓氏中各出一人比試。

  除了沙家,白頭部落還有哈合家與敖家,兩家的人對老沙這個選擇雖然不滿意,卻不敢保證讓自己家的人參賽后能提升名次。更不敢像老沙一樣壓上頭領(lǐng)位置與全家走了幾十年的買賣。

  沙云吃飽喝足后要出帳繼續(xù)站著,張昭沒有同意,兩人又談了一會兒,沙云先挺不住打起了呼嚕,張昭也隨后睡著。

  天色漸亮,兩個人都還在睡夢之中,隱隱聽見帳蓬外面人聲嘈雜,聲音越來越近,直到了這頂帳蓬近前。

  “就是這里吧?”一個粗豪的聲音叫道,帳蓬簾子一挑,有人伸頭進(jìn)來看了看。和衣而臥的張昭睜開眼睛,正看見一個戴著花帽子的腦袋快速縮回。

  “是他,眼生的很,年紀(jì)也不大,沙老二也在里面,錯不了?!?p>  張昭坐起身來,沙云聽到聲音也睜開眼睛。這時帳蓬門口一亮,進(jìn)來一名身穿藍(lán)色寬袖直筒長袍的高大牧人,濃眉豹眼,粗鼻闊口,臉上還有幾條花紋,腰間錦緞帶子上掛著一柄短刀。

  這人進(jìn)屋就看著張昭大聲叫道:“你就是那個沙家找來替賽的小子嗎?快點(diǎn)出來,我要跟你比一比,看看到底是誰刀快?!?p>  張昭還沒反應(yīng)過來,沙云一躍而起:“哈合豹,你爹都同意替賽的事兒,你還有什么不服氣?”

  哈合豹一搖頭:“我就是不服,你爹把這小子刀法夸的天花亂墜,我就不信他這么大年紀(jì)就比我還快。你三弟和敖東他倆也在外面,我們?nèi)齻€不能讓這小子一聲不響的就頂替了?!?p>  沙云快步出了帳蓬,外面圍了足有上百年輕人,都是滿臉期待的看著這邊,沙云指著其中一個叫道:“沙雷,你小子跟著湊什么熱鬧,不聽爹的話嗎?”

  沙雷笑了笑:“二哥,比一比又不能少他一塊肉,要是這小子真有本事,還能怕我們?nèi)齻€不成?”

  他身后擠出一個身材矮小的牧人老頭:“二侄子,你就別管了,咱們就等著看你爹的眼光到底怎么樣?!?p>  沙云一看這老頭叫了聲:“寶叔,你也不管管他們,還跟著起哄?!?p>  這老頭是老沙的二弟沙寶,他滿臉的笑紋都綻開著:“閑著也是閑著,總不能讓其他兩家的人說咱們沒這膽量?!?p>  張昭和哈合豹從帳蓬中走出來,周圍的年青牧人們哄然圍上,一名同樣身穿藍(lán)色袍子,神情嚴(yán)肅,長臉薄唇的牧人青年上前一步:“豹子,咱們比不比?”

  哈合豹面帶不屑:“事情我都說清楚了,比不比就看這小子的了。就算他不敢比,我們也沒辦法,誰讓我爹和你爹沒有沙伯那膽子。”

  張昭也搞懂了眼前的事情,他向人群中看了看,不見了沙云的人影,前前后后都是陌生的臉孔,他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你給個痛快話,到底比不比?”沙雷上前一步,與哈合豹敖東并肩站成一排,三人心中都充滿著怨氣。雖然對這次百牧盟的比賽都是不敢過于自負(fù),但是這樣毫無理由就被人換下,實在都是不甘心。

  這時圍攏的人越來越多,從各個帳蓬中都不斷走出白頭部落的牧人。年輕姑娘們穿著色彩各異的袍子,頭上包著白色絹帕也聚攏過來,看到張昭身材高大,面容俊朗,不少大膽的牧人姑娘還頻頻沖他眨眼微笑。

  張昭正有些不知所措,老沙快步走來:“你們這是干什么?”沙云和沙風(fēng)兩個人跟在他身后。

  “沙伯,我們就是想和他比比刀法,沒別的意思。”哈合豹放低了聲音答道:“我們?nèi)齻€就這樣被人替了,見識一下總行吧?!?p>  老沙一眼看到沙雷,更是生氣:“沙雷,我怎么和你說的?你跟著來干什么?”沙雷還沒說話,他身后笑紋滿臉的寶叔就湊了上來。

  “大哥,家里你說了算,也得讓我們心服口服吧。就是隨便比一比,大家圖個樂呵兒?!?p>  老沙看著自己的二弟皺了皺眉:“我說這畜生敢不聽我的話,原來是你在背后鼓動他?!彼粗齻€站成一排的年青人搖了搖頭:“這事兒現(xiàn)在我說了算,有意見讓你家大人來說話,你們回去吧?!?p>  三人都不敢違抗老沙的意見,灰溜溜退后幾步。周圍的牧人們見沒熱鬧看了,也要轉(zhuǎn)身回去,一些年青姑娘失望的看著張昭:“真是白長了高高大大的個子,一點(diǎn)膽子也沒有?!?p>  老沙正要安慰張昭幾句,就聽張昭笑著說了句:“沙老伯,這幾位盛情難卻,不如就比比吧。”

  張昭的聲音雖然不高,可是周圍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哈合豹和敖東沙雷三人相視一笑:“沙伯,這可是他自己答應(yīng)的?!?p>  老沙看了看張昭:“張昭,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靜心休息?!?p>  張昭笑了笑:“沙老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賽會,有幾位大哥指點(diǎn)一下,我看也不是什么壞事兒?!?p>  比試的事就這樣敲定,張昭吃了一點(diǎn)東西,老沙父子三人陪著來到了約定的比賽地點(diǎn)。哈合豹他們按照牧人賽會的形式,在一處牲畜圍欄幾十步外立起木架鐵鉤,三個人都換了一身干凈利索的裝束。周圍不但人山人海,還擺上了幾張桌子,兩位長相與哈合豹敖東酷似的老人身著長袍靜坐等候。

  “沙老弟,我們兩人閑著沒事也來看看,就當(dāng)是給孩子們熱熱身?!眱蓚€人都親切起身迎接老沙過去坐下。

  這兩個老者一位是白頭部落的現(xiàn)任部主哈合太,另一位是敖東的父親敖強(qiáng)。兩人與老沙同屬白頭部落三大姓氏。

  老沙坐下苦笑道:“你們兩個,看來也是信不過我啊?!?p>  哈合太身材高大,說話卻是和聲細(xì)語:“沙老弟,我們兩個都是為了部落著想,而且如果咱們幾個的兒子能僥幸快上一些,你不就連那些賭注都省下了?!?p>  敖強(qiáng)笑道:“就是就是,你這老家伙一句話就押上了西南那片的所有生意,我們兩個想了想,你要不做,咱們部落也沒有誰能接下那邊的買賣啊?!?p>  老沙知道這兩個人心中都對張昭沒什么把握,但他不想讓張昭失去那股初生銳氣,所以才拒絕這場比試。

  張昭走到為自己準(zhǔn)備的木架前,伸手比了比高度,看著身旁的哈合豹三人一笑:“咱們什么時候開始?”

  “行,小子你夠種,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咱們交你這個朋友?!惫媳珠_大嘴一笑。

  這時場中一名牧人老者高聲叫喊:“大家靜一靜,這場比試馬上開始。就按著咱們賽會的規(guī)矩來,出欄到放血剝皮,分骨切肉,只比一輪,欄中有四頭壯牛,你們四人各取一頭。現(xiàn)在準(zhǔn)備。”

  牧人老者舉起手中一條白巾:“白巾落地,正式開始?!彼麆傄墒?,就聽張昭大聲叫道:“老伯,等一下?!?p>  眾人都看向張昭,還以為他要臨陣退縮,張昭無視人群中發(fā)出的噓聲:“這位老伯,我想問一下,您知不知道,以往這種賽會中,咱們和留在第一輪的那些人相差了多少時間。

  牧人老者經(jīng)驗豐富,仔細(xì)想了想答道:“咱們部落這些年,與留在第一輪的那些人至少差了二十息的時間?!?p>  張昭朗聲說道:“那好,請老伯在白巾落地以后,為我數(shù)上二十息,我再動手?!?p>  眾人一時沒明白怎么回事兒,那牧人老者卻是搞懂了他的意思:“這位少年,你的意思是要比他們?nèi)送韯邮侄???p>  張昭點(diǎn)了點(diǎn)頭:“沙老伯讓我替賽,自然是想我留在第一輪,要是我不能提前這二十息,去了也是浪費(fèi)時間。還不如讓大家都省了這份煩惱?!?p>  大家終于搞清楚他的意圖,看著場中挺身而立,面帶自信的張昭,牧人們都是為之齊聲呼喝,少女們更是發(fā)出尖叫聲,紛紛鼓掌。

  老沙面帶異色,沒想到他眼中一向平和的張昭竟會提出如此的條件。從張昭的話語中他感受到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傲氣。老沙呵呵輕笑起來:“看來這還真不是壞事兒?!?p>  哈合豹三人搞清張昭的意思后心中當(dāng)然不忿,卻誰也沒敢開口挑釁,張昭身上散發(fā)的那股氣勢讓他們隱隱有些壓抑的感覺。

  場中牧人老者顯然也沒料到張昭真是這個要求,他身上牧人豪爽的個性并沒有隨著歲月被消磨干凈,牧人老者哈哈大笑起來:“好小子,我就陪你狂上這一回。”

  說完他一抬手:“準(zhǔn)備?!笔种邪捉磔p輕落下,白巾剛一沾地,哈合豹就如離弦之箭沖出,敖東和沙雷兩人緊隨其后,牧人老者口中清晰的數(shù)道:“一,二,三,四,五……?!?p>  哈合豹沖入畜欄,用力扳倒一頭黃牛用繩索縛緊,雙手提起開始走向木架。敖東沙雷也沒比他慢上多少,三人分別提著牲畜從牧人老者身旁經(jīng)過。

  張昭站在原地一動沒動,靜靜聽著老者口中的:“六,七,八……十五?!边@時三人已經(jīng)走回木架旁把手中黃牛掛在鐵鉤上,刀光閃動,鮮血流入下面的大盆內(nèi)。

  周圍牧人們情緒激動起來,他們齊聲跟著老者大喊起來:“十六,十七……十九。”這時哈合豹三人先后開始提刀破開牲畜皮毛。

  “二十?!边@一聲近千人齊齊喊出,音震四野,張昭腳下一動向著畜欄沖去。他的步伐并不算快,走到黃牛近前一下扳倒,攏住四蹄綁起。

  雙手一提黃牛的后胯,張昭輕松返回。三人中動作最快的哈合豹已經(jīng)剝開小半牛皮。張昭將手中黃牛掛在鐵鉤上,沒有如眾人想象中那樣馬上動手。閉眼凝神,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周圍牧人不少都是大聲叫道:“你倒是動手?。俊?p>  張昭誦經(jīng)完畢,手中刀光一閃,黃牛胸頸間鮮血噴涌,片刻便接了半盆。黃牛剛剛停止呼吸,刀光又是連閃,四腿與腹間被各切一條細(xì)縫。

  張昭手中怪刀輕顫,熟練的探入牛皮內(nèi)層,整張牛皮迅速分離開來。哈合豹開始分割牛體時,張昭快速剝下牛皮,閃身到了牛另一側(cè),手中刀輕輕劃下,沉重的黃牛一分為二。

  他手腕輕轉(zhuǎn),怪刀飛舞,一片片牛肉飛起落入下面的盆中。掛在鉤上的黃牛漸漸現(xiàn)出白骨。三人中動作最慢的沙雷剛剛割開牛骨,張昭腳下的肉盆中已快滿了。

  其實哈合豹三人平時的速度真要比現(xiàn)在快上一些,巨大的壓力下,沙雷和敖東的手法有些散亂,哈合豹也好不了太多。

  周圍牧人叫聲此起彼伏,隨著張昭身前盆中牛肉不斷增高,音浪也越來越高。割下最后一片肉張昭收手而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頓時連成一片,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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