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里,小姐就回來過一次,不到兩天就走了,云淵還是聽冉姨說的,他自己并沒有見到。
越來越臨近梵天宗的入門考核了,云淵還是沒有覺醒靈覺,沒人指點,也看過相關(guān)書籍,但就是沒能覺醒靈覺,索性也不那么上心了,只要是能進(jìn)入梵天宗,當(dāng)個雜役弟子也是可以的,畢竟云淵是為了找回家的路,而不是去享受的,只要能回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為了能有一技之長,云淵就學(xué)習(xí)靈草知識,本來就是自己來到這最先接觸的東西,加上自己也很喜歡,所以在這十個月里可以說是大有長進(jìn)。
一天下午,卜掌柜找到云淵對他說道:“你來這已經(jīng)十個月的時間了,現(xiàn)今已經(jīng)六月,距離梵天宗入門考核也沒幾天了,小姐當(dāng)初說過,等到了考核時間,就讓你去梵天宗接受考核,你回去收拾好東西,明天一早和喬飛一起出發(fā)吧?!?p> “我知道了卜掌柜,這段時間多謝您的照料?!?p> “行了,你去吧?!?p> 云淵去了廚房,冉姨正在準(zhǔn)備晚飯,就過去一邊幫著洗菜一邊對冉姨說道:“冉姨,我明天就得離開了,準(zhǔn)備去梵天宗,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考核,以后您要多保重身體?!?p> “明天?這么急嗎?你剛來的時候我是知道的,你要去梵天宗考核,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但是云淵,每年去梵天宗考核的人太多了,能通過的也就幾十個人,最低的時候才十幾個人,你確定要去嗎?”
“嗯,我必須去?!?p> “好吧,如果以后有什么難處,還是回來,今晚多做幾個菜,給你送送行。”
“謝謝冉姨了?!?p> 豐盛的晚飯后,喬飛就去找蘇怡萱了,雷毅非要領(lǐng)著云淵去街上逛逛。
在這十個月里,云淵幾乎沒有出過茶樓,只是幫喬飛買東西的時候出去過,其他時間都在看書,他的時間并不多,所以不能浪費。
因為明天一早就得出發(fā)了,所以云淵也沒敢多玩,從街上回來后就整理東西,期間冉姨送來了一個包裹,里面裝著一套衣服和幾盒點心,整理完東西云淵早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云淵便帶著行李和喬飛出了茶樓,只有冉姨一大早起來相送,至于雷毅,由于昨晚玩的太晚,現(xiàn)在怕是起不來的。前往城外的驛站,從梵城主城到梵天宗用了三天的時間,這次云淵他們并沒有乘坐迅疾鷹,而是云舟,也是一種能飛的交通工具,不過沒有迅疾鷹的速度快,這次有四五十人同時乘坐,只有座位,可沒有單獨的房間。
到了梵天宗,云淵才知道來考核的人有多少,三人一排排著長隊,一直到梵天宗山門前,至于后面,一眼看不到邊,保守估計,應(yīng)該有幾千人,也幸好云淵他們來的早,只排了兩個多時辰就輪到他們了,交了考核費用十枚靈晶,拿了一張考核表,就輪到下一位了。
考核表也就是一些對考核人員情況的大致了解,哪里人士,是否覺醒靈覺,覺醒靈覺等階,是否有一技之長,內(nèi)容是什么等一系列問題。
填好考核表格,交到一位梵天宗弟子手中,只不過看那位梵天宗弟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但記不起來了,完事之后就前往離梵天宗最近的城鎮(zhèn),耐心等待結(jié)果,進(jìn)行下一步考核,至于喬飛,早就不見了人影。
遠(yuǎn)處,那個梵天宗收考核表的第子,看著云淵離開的背影,走向一旁一個身穿白衣袖口繡著四道金色條紋的男子身邊,對他說道:“白衣師兄,剛才有個少年我曾在大師姐開的茶樓見過,他有長老令牌,是大師姐讓他來參加今年的入門考核的?!?p> “哦,他有問題?”白衣青年說到。
“我看了他的考核表,他沒有覺醒靈覺,但是他擅長識辨靈藥。”
“沒有覺醒靈覺,便不能參加后面的考核,只能做個雜役弟子,司徒師弟我們今年雜役弟子的考核名額是多少?”
“白衣師兄,今年只有三人?!?p> “三人,那就給他一個名額。”
“不用考核嗎?”
“不用,前段時間云青長老不是說藥田缺人嗎,就讓他去藥田幫忙。”
“是,白衣師兄?!彼就叫?,白衣師兄是想賣給大師姐一個人情。
當(dāng)云淵接到通知說已經(jīng)通過考核,云淵有些詫異,自己還沒有考核怎么就通過了呢?